陸朝暮聞言下意識,轉頭看了眼鄒知意,如同了驚的小白兔一樣,可鄒知意并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大灰狼。
“不用了,這件事畢竟是我跟他的私事,太麻煩你了不好,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鄒知意垂眸,跟水杯里自己的倒影對視,無于衷。
既然扮演的是個壞人的角,那就索把壞人當到底。
陸朝暮抱起了孩子,朝兩人勉強笑了一下,便說:“時間已經不早了,寶寶應該回家睡覺了,我帶他先回去了。”
話音剛剛落下,不等燕洲有什麼反應,便直接腳步匆忙離開,頭也不回,就好像后有野追趕一樣。
鄒知意瓣湊近了杯口,帶著甜棗香的紅棗茶傾斜口,水面微微晃著,里面映著的影子頓時破碎。
燕洲終于松開了的手,手背上沒有了干燥的熱源,驟然覺得有些發涼。
鄒知意手了張紙巾,用力的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了兩下,紙團丟進了垃圾桶,面無表。
不知道兩個人在外邊又說了些什麼,燕洲很快就回來了,仍舊皺著眉頭,面卻絕對沒有面對陸朝暮的時候,那樣的溫和。
重新在的旁坐下,這次并沒有的手。
鄒知意將手放進了口袋里。
不聲往旁邊坐了坐,拉遠了跟燕洲的距離。
客廳里安靜的幾乎能夠聽到腕表的秒針轉的聲音。
“滴答,滴答……”
機械而又單調。
就在鄒知意氣定神閑的把一杯紅棗茶都喝完的時候,燕洲才終于開了口。
本以為他應該是要對興師問罪了,但是很意外的,他卻連提都沒提剛才的事,反而是問:“剛才去哪兒了?”
鄒知意心中頓覺詫異,但轉念一想,也許陸小公主是真的善良,沒把剛才惡毒的那一面告訴燕洲。
要是這樣的話,那也不會主給自己找麻煩。
放下茶杯,淡聲說:“沒有去哪里,只是心不好,所以稍微出去隨便逛了逛散散心而已。”
燕洲好像不怎麼相信,又問了一句,“沒去醫院?”
鄒知意那天去醫院的事,一直讓燕洲有些不放心,擔心是出了什麼事。
可鄒知意對燕洲跟陸朝暮的事,還在耿耿于懷,不管他怎麼問,鄒知意都不肯告訴他,那天到底去醫院是為了什麼。
鄒知意偏頭看他,“三爺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得個什麼不治之癥,好早點幫助你重獲單,重新去追求陸小姐嗎?”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語氣相當嘲弄,“何必要這麼麻煩?我可沒有像三爺這麼專,沒有非是三爺不可。只要三爺開口,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民政局辦理離婚。”
燕洲眉間的褶皺更深了。
不是生氣,就是覺得無奈。
自從在醫院偶然見他跟陸朝暮之后,鄒知意就一直是這樣的態度跟他說話。
不不的,話里帶著刺,聽得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必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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