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洲是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能作的人。
他接過的所有人,有李助理那樣明干練的,有像陸朝暮那樣弱單純的,也有燕流那樣驕縱的。
但是從沒有見過像鄒知意這樣的。
你說驕縱蠻橫,但從來做事知進退,比燕流好不知道多倍。
可你要說像陸朝暮那樣,也不對。
沒有陸朝暮那麼,兩個人本不是同一個類型。
而要是說明干練,有時候卻是魯莽要橫沖直撞。
所以,鄒知意對于燕洲來說,真的是個很特別的人。
燕洲見過形形的人,會應付很多種格截然不同的人。
但是面對鄒知意的時候,他見的出了頭疼的表。
他完全拿鄒知意沒辦法。
膽子太大了,行事又好像無所顧忌,收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他是真的以為鄒知意是去把孩子打掉了。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要是說一點兒負面緒都沒有,那才是騙人的。
說是要限制住的人自由,等什麼時候反省清楚了,才會放出來。
但其實都只是氣話而已。
他花了一整天的時間,能把自己的緒理好。
之后又花了大量的時間去了解關于流產這方面的事,這件事對是有很大危害的。
他并不認為鄒知意這樣對自己的毫不關心的人,會去了解到這些。
所以才會請醫生來替檢查。
可沒想到這事是個誤會,也沒想到鄒知意在這件事上會有這麼在意。
“木強則折,你這麼下去,早晚會吃虧的。”
鄒知意依然沒有回應,折著眉頭,連睡夢中都不安穩。
燕洲覆上的手背,“行了,我向你認輸還不行,你贏了……”
遇上一個這樣的燕太太,完全在他預料之外的這麼一個人,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
鄒知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延城又下起了大雪,雪花紛紛揚揚,一覺醒來,整個城市銀裝素裹,夢幻的不像是現實。
剛睡醒的反應有些遲鈍,鄒知意盯著天花板,愣了好長時間,才逐漸反應過來。
記憶逐漸的回籠,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穿著拖鞋搖搖晃晃的下樓。
的覺實在是不好,那種胃里有火在燃燒一樣的覺,鄒知意真的不想再會第二次。
作完也想通了,就算要跟人置氣,也不應該拿自己的來開玩笑。
這麼做本一點意義都沒有,除了給自己增添不痛快之外,對燕洲來說,本就是不痛不。
傻了簡直。
胃里空的惡心,頭暈眼花,鄒知意腳步虛浮的下樓,經過客廳,不經意看見燕洲冷著臉坐在沙發上,李助理在旁邊低聲匯報著事。
耳邊有點嗡鳴,沒聽清楚李助理說了什麼,燕洲抬頭看了一眼,手打斷了李助理,“我知道了,這件事你看著理,不要讓火燒到頭上去。”
“好,我明白了。”
“嗯,就這樣,你先回去吧,跟方式洽談合作的事好好安排,合作談之后,我給你發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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