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了一下,困的幾乎睜不開眼睛,正想要倒頭就睡,一聲巨響突然傳來,鄒知意嚇了一跳,瞬間沒了一半的睡意。
剛一轉頭,就見燕母氣勢洶洶的進來,迎面就直接給了一掌。
鄒知意愣了半晌,沒反應過來,白凈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一個掌印。
五手指,分明,掌印在臉上異常清晰,不一會兒的那半張臉就已經高高腫起。
燕母的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氣,鄒知意幾乎沒覺到什麼疼,半邊臉就已經徹底的麻木了。
鄒知意手了臉頰,熱得發燙。
有種覺不到這半邊臉存在的覺。
看著燕母,緩緩蹙起了眉頭。
燕母今天跟平時不太一樣。
平時即便是對有意見,最大程度也就是找了個燕洲的青梅竹馬來故意惡心。
但是總歸著這些都還是在暗著來,一些小作,其實還算友好。
但是真沒這麼直接的。
以前是給燕洲的耳,現在燕母給一耳,這覺……還真是新奇。
燕母氣憤不已,聲音尖銳地質問,“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鄒知意的想法完全異于常人,被質問之后,沒有反應,還忽然莫名其妙的有些跑偏了思維,覺得羨慕燕洲的。
最起碼他不管是出了什麼事,總有人關心他,為他出頭。
悶聲不說話,燕母認定了是心虛,直接上手生撕了鄒知意的心都有了。
“我就知道你是個禍害,當初就不該同意讓他娶你,你這個禍害!”
燕母氣得沒了理智,手就想推。
鄒知意警惕的往后退,“您有話好好說,別手!”
見手護著肚子,燕母更覺氣憤不已。
“不過是懷了個野種,仗著假威風,在燕家耀武揚威,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把我兒子怎麼了?”
鄒知意的神越發冰冷。
燕家的人到底都什麼病,張口閉口都是野種?
這件事鄒知意承認,確實理虧,隨便罵,接。
但是禍不及家人。
連帶一個沒出世的孩子都委屈?
對不起,不接。
鄒知意抿不語,神冷冰。
這樣子更容易激緒本就敏的燕母。
燕母指著鄒知意,發狠說:“我告訴你鄒知意,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燕家龐然大,被這樣的人以這種方式記住,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鄒知意低眉斂眸,對此卻沒什麼反應。
只要不帶上孩子說事,都能接。
事確實因而起,沒把冉明暗連累上,已經謝天謝地。
是錯了,認打認罰。
……
客廳里的氣氛冷凝。
埋藏了太久的矛盾,一朝發,火山的巖漿噴涌而出,到燃燒,不一會兒已經是熊熊烈火,實在不好收場。
燕母用眼神剜著,恨不得真的在上剜下塊來,呼吸重,氣的實在不輕。
這就是個禍害,在兒子邊禍害的兒子!
一天不把這個禍害給趕走,這心里就一天不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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