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蓋本就擰得不太,被打落在地之后,瓶蓋就開了,里邊的倒了出來,鄒知意這才發現,這哪里是瓶水,而是瓶硫酸!
地面已經被腐蝕出了一塊黑的痕跡,鄒知意看著還在冒煙的地方,一涼意順著脊背竄上來。
剛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了。
真的很難以想象這瓶硫酸剛才如果沒有被打落到地上,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鄒知意不敢去深想,看著被腐蝕的地方,頓時渾打了一個激靈,再看向鄒鐘,神頓時就變得警惕防備。
鄒鐘這個人,真的比想象當中的要可怕上很多。
也難怪會有句話“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
鄒鐘就是那個小人。
鄒知意現在算是知道了。
那個幫把硫酸給打落在地的人,按著的肩,站穩之后,聲音在耳邊響起,“沒事吧?”
鄒知意搖搖頭,“沒事。”一抬眼睛,又是人。
陸續手還想的臉,“沒傷著?”
鄒知意下意識就避開了他的手,一側頭,就看見燕洲從里邊出來,站在不遠。
鄒知意:“……”
今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歷的。
不該出門的。
燕洲的眼神盯在陸續的手上,神冷了下來,近乎要化實質,一刀刀把他們兩個凌遲,割的皮生疼。
后退了兩步,跟陸續拉遠了距離,對陸續的態度顯得冷淡異常,“我真的沒事,你還是去看看你朋友吧。”
鄒鐘現在的神狀態明顯是不對勁的,連硫酸都帶出來了,誰知道包里是不是還藏著其他的東西。
“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先把帶走吧。”
這里有不的,鄒鐘在這鬧得時間長了,要是引起了的注意,誰都討不了好,陸續一樣也會不小的影響。
酒店里的工作人員立刻手把制服,鄒鐘仍舊還是不消停,尖聲大起來,場面鬧的極其難看。
已經有不的人往這里聚了過來,酒店的工作人員也無法強行讓客人離開,好聲好氣地勸著,但是仍舊收效甚微。
耳邊又開始嗡鳴起來,鄒知意的太突突的跳。
忍了又忍,實在了沒忍住,上去給了一耳,“閉!”
其實不想在這種人多的場合,跟上演什麼家族斗。
那種場面實在是太難看,即便是不承認鄒鐘,也不想在這讓外人看了笑話。
可是偏偏就是不長眼,寧可把自己弄的可笑,也要把事鬧的人盡皆知。
反正對于鄒鐘來說,是只要出了這口氣,就高興了。
“到底是卑鄙無恥,你我心里都心知肚明,別在這裝可憐,你要是真的覺得我篡改了囑,搶了你的東西,有朝我潑硫酸的狠勁,怎麼不去告我?”
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自欺欺人,裝出一副害者的姿態博同,心簡直比天高,可命還未必有紙薄。
完全不加以掩飾地冷嗤聲,針一般刺進了鄒鐘的心里。
“覺得做跳梁小丑好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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