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澗抬頭看著鄒知意,舉著一個并不存在的話筒,一本正經的向提問:“請問鄒小姐,你今天出門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帶著那個傳說當中的玉鐲子?是覺得太珍貴了,所以舍不得戴出來嗎?”
在眼神里帶著些許的促狹,語氣里帶著調侃的意思。
這話里一語雙關。
鄒知意聽出來了,話里的珍貴,并不僅僅只是指的那個鐲子是價值近千萬,其實調侃的是燕洲舍得花這麼多的錢給買下這個玉鐲,想討歡心的這份心意珍貴。
鄒知意了自己空無一的手腕,沒有因為林清澗帶著調侃的話,而出一的笑容來,只平靜的說出了一個事實:“那個鐲子,他不是給我的,那天的拍賣會,他是陪陸朝暮去的。”
不用多解釋什麼,一句話林清澗們就全明白了。
鄒知意的話音落下之后,車安靜了一瞬,林清澗有些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臉上促狹的笑意也消失不見了。
“那個……對不起啊,知意。我不知道事是這樣的,剛才的話都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
“沒事,我明白的。”
鄒知意朝林清澗笑了下,林清澗掐了下自己的手心,暗自后悔自己多。
曲朦朧忙出來打圓場,“聽見你還愣著干什麼?馬上就要到預約的時間了,你還不趕開車?小心一會兒遲到了。”
林清澗點頭,“哦,好。”
一路上,三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到容會所還早,離們預約的時間還差一會兒,三人就坐在會所里為客人提供休息的地方等待。
林清澗沒有再提起那個鐲子的事,聊了一會兒別的話題之后,氣氛才逐漸的緩和了過來。
旁邊有幾個跟們一樣預約還沒有到時間的客人,正在閑聊,聲音并不小,正常的音量,鄒知意坐的離們近一些,所以約約的能夠聽到們談話的容。
“知道嗎?這家容會所之前管理上好像出了點問題,之前的一個容師替客人做著容,被人了出去,結果就被人給打暈了,等醒過來的時候,都快到下班時間了,上什麼都沒,就發現自己上的工作服不知道去哪了。”
“真的嗎?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事?”
“你說得不會是假的吧?這好好的把人家打暈了干什麼?這可是在店里又不是在大街上,把人打暈了,想搶劫還是做別的,不都很容易被人發現?這種消息聽聽都覺得不怎麼靠譜,你從哪里聽來的,也太假了點吧?”
“什麼假的?這可是我那天在這里做容的時候,親眼看到的事,怎麼可能會假呢?”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把人打暈了是要做什麼?”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當時我也正做容呢,就他們店里的人開門的時候我偶然之間聽到了兩句,是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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