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還這麼小,平常連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就把給弄疼了,可燕流倒好,來了二話不說把正睡覺的孩子抱起來,不知道拿了個什麼在頭皮上剪了下,直接給孩子蹭掉了一塊皮,疼得孩子哇哇大哭,鄒知意怎麼能不氣?
鄒知意銳利的眼神針一樣的扎進了燕母的上,竟然燕母覺得膽寒,在戾氣深重的眼神里,險些就失了態。
鄒知意想,以前對燕家的忍讓客氣,怕是全都喂了狗了。
以為燕家只是覺得聲名狼藉,所以看不上而已。
反正這是自己作出來的,因為名聲不好,對有意見的人也不在數,多燕家這些人一個不多,燕家這些人一個也不,也沒什麼好生氣的。
可是孩子無辜,才剛出生,連自保之力都尚且還沒有,能做錯什麼?
燕家人從知道孩子的存在開始,一直到孩子出生都是野種野種的著,不管澄清了多遍,這些人就都跟聾了似的,從來都不肯相信。
這也就罷了,現在孩子出生了兩天了,他們燕家人連過問都不曾過問,來就是為了要給孩子做親子鑒定,這真的是讓鄒知意忍無可忍了,連最后一點客氣都懶得跟人家說客氣了。
“我就不明白了,您就這麼想給燕洲帶上頂綠帽子?自己的妻子懷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您是覺得這種事說出去顯得有多榮是嗎?”
“別人家,就是真發生了這種丑事,藏著掖著都還來不及,可你們燕家倒好,不得鬧得人盡皆知,生怕那頂綠帽子落不到燕洲的頭上去。”
是真的不理解,燕家人的腦回路為什麼會這麼清奇。
燕母的臉在嘲諷的眼神當中,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出優越,是天之,一輩子都過得稱心如意,哪怕是嫁定了燕家之后,所遇非人,但最起碼以燕夫人這份站出去,旁人也不敢說什麼是非,對也都只有恭恭敬敬的份,哪里有過這種被人當著面這麼奚落的經歷?
何止是窩火。
“住!”
燕母呵斥說:“我本以為你只是格乖戾,做事太過離經叛道了些,但也許本不壞,本不想跟你計較這麼多,想給你留些面子,這才沒有大張旗鼓的來,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不知好歹!”
話說得如此大義凜然,可是做事卻這樣的令人反胃,這樣的人在鄒知意看來本就算不上是什麼長輩。
騰出一只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免得小家伙聽到這些污言穢語,臟了耳朵。
冷冷地看著燕母,桀驁的態度。落在了燕母的眼里,就是鄒知意對的挑釁,更加令惱火。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替你留面子了,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了,這親子鑒定,燕家是一定要做的。”
燕母說:“燕家是絕對不會替你外邊的那些個七八糟的男人,養著一個不名不知份的小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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