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我對你就沒有任何的期,是你給自己添加了好好丈夫的人設,戲的太深,而且還給了莫須有的承諾,這才讓我生出了不該有的期來。
可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人跟人相,不怕不信任,最怕的是信任之后,被辜負。
那才會讓人跟人之間,再也沒有了信任可言。
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兩下,眼前晃過了破碎的畫面,滿是。
留不住,終究是留不住。
你是個沒用的懦夫,什麼都留不住的。
那些魔咒一般的話在耳邊反復的回響,他險些失控,雙手握了拳頭,在側,幾乎控制不住的在發抖。
臉上和緩的神再也維持不住,聲音克制,但卻仍舊著不容忽視的冷意。
他說:“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不管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我都可以給你。你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離婚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為什麼?”鄒知意皺起了眉頭,這真的是燕洲讓覺得最矛盾的一點了。
又不是的難舍難分,他心里還藏著一朵紅玫瑰,連在產房里大出的時候,他都在陪著他的心頭摯,跟別人的孩子在一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鐵一樣的證據擺在面前,他這人就是不肯跟離婚,固執的好像非不可。
為什麼?
分嗎?
燕洲沒有給任何的理由,而是自說自話,“關于親子鑒定的事,我會下去,不會讓消息傳出去。至于小溪那邊,我會送出去反省幾個月,以后如果沒有必要,不會讓出現在你面前,所有的麻煩,我都會替你解決掉,你以后盡可放心。”
鄒知意眉頭鎖。
“目前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你還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
燕洲黑沉的目落在的上,鄒知意無端的就生出一惱意來,這人永遠是在事發生以后才做出這樣的姿態,先是給人絕,之后又施舍一般的,給出一點希。
就這麼勾著,不上不下,半死不活,不給個痛快。
真的是厭惡了他這個樣子,“我說了我什麼要求都沒有,我只是想要離婚而已。”
“我也說了,我什麼都能答應,但唯獨離婚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我的燕太太,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都別想跟我撇清關系。”
黑沉的眸像是藏著一片在黑夜里幽暗的海,暗洶涌,將席卷起來,強大的力量裹挾著,隨波逐流,最后將吞沒,而在這樣的眼神當中毫無反抗之力。
鄒知意真的痛恨死了這樣的無力。
一火從心底竄上來,理智被吞食殆盡,口不擇言說:“行啊,那我現在就去死,你要真有本事,就讓我看看,我要是死了的話,你到底還能夠怎麼束縛住我?”
瞳孔收,在鄒知意的話里,燕洲的神一瞬間顯得恍惚,“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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