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不是第一次來白家了,對于這條路還是有些悉的,看到那個悉的小閣樓還有在閣樓前擺弄花草的白二爺的時候,忍不住愣了一下。
“你是夏晚是吧?你來了,進來坐吧。”
白二爺看到三人后,就直接招呼他們去了小閣樓,那模樣幾乎已經和常人無異了。
要說之前看到的時候,這位二爺的眼神偶爾還會有些呆滯,可是這次再見到的時候,幾乎沒有了,看起來恢復的確實不錯。
“想要喝什麼,熱牛嗎?”
白二爺的話讓夏晚愣了一下,特別是他略帶溫和慈祥的臉,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看夏晚沒反應,白二爺也不急,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那種眼神讓覺得眼前的這人好像是在看人一樣。
很溫,很細膩,還有幾分寵和縱容。
“多謝二爺,不過我有些好奇二爺今天突然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若是換一個人用這種眼神看,說不定早就炸了。
可是當這個人換白二爺的時候,似乎并沒有被侮辱的覺,似乎還有些覺得理所當然。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可怕的想法,但是很快就把這個想法甩在了腦后,直奔今天的正題。
“小丫頭不要急,我不過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和你的母親長得是不是很像?”
白二爺的話讓夏晚子一,然后乖乖地點了點頭。
確實和的親生母親向清歡長得有七分相似,若不是從來沒有人往那方向想過,的份怕是瞞不到這一天。
也怪自己沒腦子,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自己和夏家人長得不像。
“那你的母親什麼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這個白二爺似乎認識的母親一樣,難道是故人嗎?
所以夏晚猶豫了一下后,還是乖乖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畢竟說不定能夠找到有關于自己父母的線索。
“二爺,我母親的名字向清歡,二爺是認識我的母親嗎?”
夏晚的話剛落,白二爺的瞳孔猛地,原本期待的眼神也暗淡了下去。
這讓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嗎?
本以為能夠得到些有關于自己父母的消息,可是現在看來怕是沒有什麼希了。
“你的父親是誰?”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從小就被養在夏家,也是最近才知道了自己親生母親是誰,但是卻不知道我的母親現在到底在哪里,父親的話就更加沒有線索了。”
夏晚的話倒是讓白二爺愣住了,看著的眼神失中好像又帶有些許的希,這讓一時之間有些看不懂。
“二爺認識我的父母嗎?”
“我并不認識一個向清歡的人,但是我認識一個尋南的人,只不過你和我認識的那位尋南的故人長得非常像。”
“只不過有一天突然失蹤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我找了好多地方,也沒有找到線索。”
夏晚沒有說話,不愿意打擾現在的白二爺,因為他好像陷了非常好的回憶中。
他臉上的表看起來很幸福,但是不過一瞬間,他的表就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一臉平靜的對說道。
“后來我對于的記憶就好像在慢慢流逝一樣,越來越,然后我就來到了這里,他們說這里是我的家,我雖然記不清了,但是這里確實讓我有一些悉的覺。”
“再加上他們告訴我,會幫我找回我丟失的東西,所以我就住下了。”
白二爺的話音落地,夏晚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詢問,“二爺,你有尋南的照片嗎?”
夏晚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這個名尋南的人可能會帶給一些想要的線索。
“沒有,在我尋找的過程中丟了很多很多的東西,照片不見了,我也記不清的臉了,只是覺得和你長得很像。”
白二爺的話讓夏晚忍不住的有些失,可是卻也沒有強求。
很明顯現在他的神還沒有完全恢復,有些東西還沒有想起來,甚至很多東西是模糊不表的,就算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甚至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他。
“我為什麼想不起來了?我怎麼可以忘了的臉,知道了一定會怪我的,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失蹤,也不會下落不明,都是我的,啊——”
白二爺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頭,把一旁的孔令嚇了一跳。
自從他照顧二爺起,也是不第一次遇到這種況,夏晚下意識的想要去安他,可是卻被何唯給拉住了。
“夫人最好還是不要靠近,萬一二爺失手傷了夫人,先生那邊我沒辦法代。”
何唯的話功提醒了夏晚還是一個懷孕的人,雖然看著這樣的白二爺莫名的有些心痛,可是卻也沒有貿然靠近,而是企圖在遠用聲音安他。
“二爺你不要著急,你還有很多時間,你一定可以想起的臉,也一定能夠找到,不會怪你的,真的不會怪你。”
夏晚的安只能夠起到一點微弱的作用,最后還是孔令來醫生用鎮定劑搞定的。
看著臉蒼白,滿頭是汗的白二爺,說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麼覺,若是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有些不舒服,說不出的不舒服。
白二爺的事驚了白老爺子,在聽孔令講了個大概后,白老爺子有些愧疚地給夏晚賠了個不是,然后還讓人送和何唯回去。
“夫人心不好?”
就算夏晚不說,何唯也能夠看出的不對勁來,畢竟從剛剛和白老爺子對話的時候,自家夫人看起來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是被白二爺給嚇到了?
“也不是,我說不出我現在的覺,就是覺得這里有些悶得慌,像是了一塊石頭一樣,讓我有些不過氣來。”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夏晚可以確定的是,悶的覺是在白二爺出現問題后才出現的。
但是為什麼并不清楚,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善良到能夠因為只見了兩次面的人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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