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嚴聽懂了周慕寒話里的意思,心里立馬相信,重重點了點頭:“周總,我明白了。”
對周慕寒無條件信任,就是周嚴這輩子最重要的事,這一點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所以他現在也立馬明白了自己的任務不是理白蕊,而是調查白蕊到底哪里做了手腳,以至于這麼多人都找不到。
這樣的況持續了一整晚,周慕寒當晚也沒有回公寓,因為清楚沈七月在公寓陪著梁音,而且的公寓外也有自己的人,所以他一整晚都在公司仔細調查整個過程。
但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沈七月的電話:“周慕寒,馬上來醫院,梁音現在正在里面檢查。”
“檢查?”
周慕寒立馬起,抓起外套便朝外面走去:“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醫院檢查,現在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好了你不要問這些了,馬上過來。”
話筒中沈七月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慌,明顯是此刻也確定不了怎麼回事,沒有多說便直接掛了電話。
周慕寒沒有任何猶豫,一路將車子飆到最快到了醫院,在走廊見到沈七月便立馬上前,皺眉急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現在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梁音醒來便覺得肚子不舒服,我就趕送來了醫院。”
沈七月也有些著急,畢竟人進去檢查室到現在還沒出來,臉也是繃著。
周慕寒見狀立馬拿出手機準備找專家,結果還沒接通便聽到有人他的名字:“周慕寒?”
回頭一看,竟然是韓若菲。
韓若菲見周慕寒不是和梁音一起,又是在檢查室門口,立馬想到什麼,于是皺眉上前:“怎麼回事,梁音在里面?”
周慕寒點頭,但是卻沒再開口。
沈七月見過韓若菲,也知道韓若菲的份,于是開口解釋:“梁音說肚子不舒服,所以過來檢查,進去之后便一直沒出來。”
韓若菲當即點頭:“我進去看一下。”
于是便直接上前敲門進檢查室,之后不到十分鐘便開門從里面出來,臉也緩和下來:“沒事了,只是有一點貧,你們可以進來了。”
聽到這話周慕寒立馬沖進去,進門后便見梁音臉虛弱的躺在病床上,雖然神還好,但明顯也是不舒服的。
他立馬上前將人抱在懷里:“乖,不怕,我在這呢?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
梁音勉強笑了下,也算是安他,隨后便抬眼看向醫生。
周慕寒見狀也直接回頭看過去,聲音冷了幾分:“你是上次的那個醫生?”
高峰沒想到周慕寒竟然還記得自己,于是連忙點頭:“是的,周總,我是周太太的主治醫生。”
“主治就算了,我已經聯系了你們院長,他會親自過來的。”
周慕寒語氣低沉,不是他不信任這里的醫生,而是他太在乎梁音肚子里的孩子,他不能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高峰聞言臉一變,正要開口,卻被一旁的韓若菲搶了先:“就算院長來了,院長也會推薦高主任的,他是海歸博士,更是我們醫院最年輕的一批教授之一,婦科這方面醫院里不會有人比他更擅長了。”
醫生這個職業一向都是以資歷和經驗為大,高峰是學歷不用說,經驗更是富,要不然也不會頂著全額獎學金回國,甚至拒絕了國外醫院的高薪聘請,這些都足以證明他在這個科室的優秀程度。
梁音聽韓若菲這麼說便點了點頭,朝著高峰勉強笑了笑:“那就麻煩高醫生了。”
“不用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
高峰臉上掛著幾分不安,但卻努力維持聲音的鎮定。
這在梁音和沈七月以及一旁的韓若菲看來,都以為他是被周慕寒冷的氣勢震懾到,所以心里害怕,但其實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
韓若菲見狀上來安:“好了安醫生,你先出去吧,這邊我先看著,要是有其他況我再聯系你。”
“好。”
高峰如臨大赦,立馬轉離開了病房,沈七月見狀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也想不出來。
另外一邊,高峰幾乎是逃出了梁音的病房,他快速回到自己辦公室,回手將門鎖死,著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后坐下,就在他剛要放松下來的同時,桌子上的線電話驀然響起,急躁的鈴聲讓高峰約有一種不祥的預。
他盯著那陌生號碼看了半晌,終于咬牙接聽:“喂?”
“事辦了麼?”
白蕊的聲音像是來自深淵,過話筒更是多了幾分鬼魅和鶩。
高峰一瞬間冷汗便冒了出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緒:“沒有,梁音只是稍微有點貧,不需要手,所以我本沒機會下手。”
“不過就是一針墮胎針,需要什麼機會,趁著不注意你都能扎進去。”
白蕊冷笑一聲,對于高峰的解釋很快便明白是推托之詞,毫不客氣的的當場揭穿。
高峰聞言臉蒼白,死死抓話筒:“如果我那麼做,周慕寒本不會放過我的。”
“如果你不那麼做,我也不會放過你。”
白蕊似乎早就猜到高峰會這麼說,在話筒中詭異的笑了一聲,帶著幾分得意:“學長,你不知道吧,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特別喜歡留著以前的東西,不管是視頻啊,照片啊,還是文件,我全都喜歡備份下來保存著,因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上了。”
頓了一下,忽然聲音低了幾分:“所以啊,包括你的那些資料、文件,兩年前在國外的那些,我全都保存著,哈哈哈……你說,如果我一不小心泄出去,那恐怕整個安城就都會知道堂堂世界頂級醫學院畢業的博士,在留學期間竟然做過那麼無恥的事,你說,你在國還找得到工作麼?”
“白蕊,你不要太過分。”
“再過分也不如你啊。”
白蕊輕笑出聲,細碎的笑聲通過話筒清晰的傳進高峰的耳朵:“我的癮君子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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