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瞪大眼,好半響才開口:
“古人說的沒錯,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張畏你個做舍友的,就沒有一個正常人,你們才大二啊,就開始追求婦了,無念,你瞧瞧,世態炎涼啊,世態炎涼啊。”
言語中。
張超雖然口中罵著,但其臉上滿是興勁。
也是這時,低著頭玩手機的無念聞言,抬起頭看來:
“阿彌陀佛,張超你小僧?”
張超:“……”
聽著無念的話,張超下意識瞥了眼無念手機,盡管沒看清手機屏幕容,起碼看到了那是一個微信聊天界面,不用想都知道無念在干嘛,這是在跟妹子聊天。
猶記得前些日子,張畏跟無念打了個賭,然后給無念介紹了一個海王,從那之后,為了證明自己不近,無念時不時抱著手機聊著。
見狀。
張超角了下,翻白眼道:
“得了,你也是個不正常人,錯了,不正常和尚,我邊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厚禮蟹。”
隨后。
和張超他們又是聊了一會,張畏給李俊飛打了電話,約好見面地點便是乘了輛出租車離去。
……
下午。
鷺廈市一家咖啡店。
“畏哥。”
李俊飛走店,環顧四周,很快便找到了靠窗的張畏。
剛坐下來,由于李俊飛和張畏一同去養老院,知曉仇老爺子狀況,在詢問了仇老爺子況后,李俊飛放心下來。
這時候。
張畏擺了擺手:
“還是說說俊飛你的事吧,你那位呢,沒跟你一起來嗎?”
“沒有,等會就來,話說畏哥你怎麼沒帶班長或者小琳來啊,不是說好,各自帶伴來嗎,這樣假借聚會比較不尷尬。”
“咳,小饅頭和班長們有事呢,沒事,我了個陪玩充人數了。”
張畏喝了口咖啡繼續說:
“說起來,俊飛你確定要追婦,雖然說把電影看到的給實踐了,是有那麼億點點小刺激,不過這樣不太好吧,破壞人家家庭。”
“也不對,以你的子應該干不出這種事。”
“難道那婦是寡婦?”
李俊飛嘿嘿笑了笑:
“畏哥你懂我,破壞家庭這種事我肯定不能干的,思思……咳,不是寡婦啦,老公沒死,不過這些天要離婚了。”
“當然了,思思不是因為我離婚啦,是老公有問題,殺了人最近被判刑了。”
“然后老公還打思思,加上正好判刑,思思就正好上法院提出離婚。”
“我就是上個月知道了這個事,才決定追思思的,不然我可不敢追,畢竟咱不能做這種破壞家庭缺德事。”
張畏打斷了李俊飛的話:
“等等,等等,慢點說,沃日,俊飛你這信息量有點大啊,老公殺人?家暴?話說……那婦有孩子嗎??”
盡管張畏沒有說到最后的話。
但李俊飛從張畏臉上神,已然看出其要說什麼……喜當爹。
李俊飛差點把口中的咖啡噴出:
“畏哥你想什麼呢,思思沒孩子的,不過聽說以前有過一個后來夭折死了,據說就是這個事,思思才跟老公關系不好鬧離婚,聽思思意思是老公害死的孩子。”
是個碳基生都喜歡聽八卦,張畏也不例外:
“細說。”
李俊飛沒有賣關子: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種孩子死的事,我不好多問,只是聽思思提到過,有個一歲的孩子,懷疑是老公害死的孩子,因為孩子死前就是被老公帶出去的。”
“雖然警方調查說是孩子心臟衰竭死亡,但思思認定就是老公害死的,畢竟孩子有檢查過,什麼病都沒有的,怎麼好端端衰竭。”
“事大概就是這樣,我不好多問,只能當個傾聽者,畏哥你懂得。”
張畏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種家事是不方便過多問,尤其自己還想‘趁虛而’。
隨后。
張畏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一個問題,打趣問道:
“那啥,能否問一句,你家思思今年貴庚啊?”
李俊飛笑出聲:
“貴庚你妹啦,畏哥,思思又不是老太太,28歲,只是結婚比較早,25歲就結婚了。”
“那還行,大三抱金磚,你就抱了幾塊而已,我還以為你扛了一箱金磚。”
話落。
李俊飛剛準備回應,卻是咖啡店門被推開,他順勢看去,頓時眼睛一亮:
“畏哥,思思來了。”
其話出。
張畏順勢向咖啡店門口看去。
注目之中。
一名長相中等的人走了進來,穿的很簡單,打扮文文靜靜的,雖然穿得不夠時尚,但看得出對方保養不錯,一點看不出像28歲,倒像是個20出頭的孩子。
張畏眉頭挑,在見到那人時,他順著其手看去,發現進來的不是一個人,其手中還牽著一個小孩子。
“咦?”
看著那孩子,張畏輕咦出聲。
同時刻。
李俊飛朝人招手,人和小孩子都是看了過來。
“迪迦大哥哥!”
小孩子出聲,回去
李俊飛愣住,小孩子的目,側頭看向張畏:
“迪迦???畏哥你們認識?”
“認識,當然認識,今天還在養老院見過呢,宇宇又見面啦。”
張畏揚起笑容。
那被李俊飛稱為思思的人,其手中牽的小孩子,竟是不久前在養老院有一面之緣的宇宇。
不是李俊飛錯愕,思思也是愣住:
“宇宇,你認識他?”
“認識呀,他是迪迦大哥哥,奧特曼戰士!之巨人!”
宇宇舉著手中的迪迦奧特曼變,雙手擺出十字架手勢。
李俊飛:“???”
思思:“????”
張畏擺手道:“低調低調,比起這個,我想問一下,宇宇你媽媽呢?”
他記得宇宇的媽媽可不是眼前的思思。
接著。
經過思思解釋,張畏明白了過來,宇宇的媽媽跟思思是親姐妹,剛才思思跟李俊飛通電話,約了出來玩,當時思思在宇宇家坐客,宇宇一聽要出去玩,吵著也要跟過來。
沒辦法,執拗不過小孩子哭鬧,思思帶著宇宇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