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間。
夏接起電話,霎時里頭傳來張畏話音:
“無念你的電話終于能打通了,正好我現在有急事找你,對了,空凈大師的事你忙得怎麼樣了。”
其聲傳出。
夏掩笑道:
“張畏,你問錯人啦,我不是無念,無念現在忙著念經呢。”
突如其來的音,張畏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夏?”
盡管無念電話里的聲音,讓他意外,但聲音卻也悉,不正是之前自己跟無念打賭,介紹給無念網的對象夏嗎。
果不其然。
夏回應道:
“是我。”
張畏聞言含笑道:
“可以啊夏,這麼快把無念拿下了?哈哈,沒想到我贏的這麼快。”
“嘻嘻,沒有拿下啦,無念這個呆子本不吃我這一套。”
夏氣鼓鼓回了句。
雖然說著無念壞話,但張畏卻聽不出半分生氣或者不開心的語氣。
隨后。
簡單談了下,得知無念還在念經,張畏旋即說道:
“那夏等下無念忙活完了,你跟他說下,我有急事找他。”
夏點點頭:
“好,無念這個念經差不多還有半小時就忙活完的,這些天他天天念,等會我就跟他說。”
張畏捕捉到了其話關鍵信息,輕咦出聲:
“天天念?夏你不是今天才去的五臺山?住好幾天了?”
“是呀。”
夏沒有瞞,畢竟自己就是被張畏忽悠來跟無念網的,將自己來五臺山的事道出。
而一提到來五臺山找無念,夏滔滔不絕說個不停。
不多時。
“阿彌陀佛,夏施主你拿著小僧的手機,這是在做什麼。”
一道悠悠出塵的聲音,自夏后響起。
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向著夏走來,夏順聲回頭看去,才發現不是無念,大殿里陸陸續續走出了許多僧人,儼然念經已結束,不知不覺跟張畏嘮了半天無念的事。
一想到這些,夏臉紅了,趕忙岔開話題道:
“我跟張畏聊天呢,對了,無念,張畏找你有急事。”
言語中。
夏把手機遞給無念,將張畏有事找無念的急事道出。
無念愣了下,深知張畏沒事不會這麼晚打電話,忙接過電話:
“阿彌陀佛,張畏你找小僧?”
張畏亦沒有墨跡,直言道:
“無念,我有個急事要跟你說,是這樣的……”
須臾。
在將花花加森羅司,來秦省的事道出后,張畏說道:
“無念,我在秦省應該有面子的,幫我關照花花一二,如果花花有什麼事要做,你幫忙下,出問題了我來擔著。”
想到森羅司是來秦省搗,可能需要做一些靜,引發衛道司注意,張畏生怕花花會被衛道司波及,也怕麻煩了無念去擔責,反正自己有著五顆鬼王頭顱,抵消一些花花的責罰應該綽綽有余。
對此。
無念搖了搖頭:
“阿彌陀佛,張畏你見外了,你是小僧的好朋友,又幫小僧破了生死劫,是小僧恩人,所以不用跟小僧客套的,說出問題你擔著,這是看不起小僧了。”
他說著單手合十,徐徐回道:
“小僧雖然沒你厲害,但在秦省還是有些許人緣,幫你家花花擔當點事,還是能扛的下,你放心,小僧一定幫你關照好花花,小僧以佛祖發誓。”
其話道出。
張畏心中有暖流,笑著道:
“哈哈,那就謝謝了,不過無念你也不用發誓,我要是不相信你,也不會找你說花花的事,張超都還不知道這事。”
無念聽了,面癱的臉龐難得微笑,單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那小僧有的跟張超吹噓了,張畏你可能不知道,今天張超打電話給小僧,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你的事,全在吹噓小僧不在,張超和你干了好多大事。”
盡管無念說的平靜,好似容沒什麼。
但想起張超子,張畏能夠腦補出,當時張超有多能耐,肯定沒在無念面前顯擺,一副小人得志的咋呼欠揍語氣,這種損事張超干得出來。
事實確實如此。
張超跟無念通電話,夸張化了自己和張畏抓拿鬼王,以及過度化了自己,以此調侃無念沒用,瞧瞧我跟你無念搭檔,大事沒干幾件,而我跟張畏幾天,殺兩鬼王,牛啊!所以啊,嗨害嗨,無念你不行啊!
想到這里。
張畏忍不住笑出聲:
“那確實可以找機會跟張超顯擺,咱兩謀大事,把張超晾在一旁,到時候有的張超酸的。”
“阿彌陀佛,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小僧覺得,張畏所言極是。”
無念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單手合十微笑道。
隨后。
又是聊了一會。
張畏知道僧人是有清晨起早誦經的習慣,見時間都大半夜了,便不打算繼續聊。
掛斷電話前。
為了不讓張畏擔心,無念單手合十承諾道:
“阿彌陀佛,張畏,花花的事就給小僧了,你放心,小僧一定會關照好花花的。”
“好,等下次見面我請你吃飯。”
張畏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說了句:
“對了,無念,悄悄告訴你,夏剛才跟我聊天全在說你,足足夸了你半個小時,這給夸的,我聽得自己都快看上你了,就差裝或者變,然后追你了,哈哈。”
無念一聽愣了下,本能看了眼正蹲在旁邊,拿著一草逗弄著地上螞蟻,然后玩得自娛自樂開心笑的夏。
隨后。
無念掛斷了電話,給了夏。
空凈大師的后事是理了,但他這些天還需要為空凈大師念經超度,手機是不能玩的,便繼續給夏幫忙保管看著。
“無念,跟張畏聊的怎麼樣啦,不要吧。”
夏接過手機笑道。
無念雙手合十:
“夏施主不用擔心,小僧只是最近可能需要幫張畏一個小忙,沒什麼要的。”
“那就好,對了你們還聊了什麼嗎?剛才我看你好像跟張畏有說有笑啊,你這家伙都沒跟我出笑容,反倒跟張畏聊的笑了,你不會是彎的吧。”
夏狐疑道。
無念哭笑不得,搖頭合十道:
“夏施主莫要打趣小僧了。”
“那你跟張畏聊什麼了,說來我聽聽。”
無念沒有瞞,除了將花花這等要事沒說出外,很老實本分的全盤說了出來。
“小僧跟張畏聊了我另一好朋友張超,哦,還有張畏跟小僧說了,夏施主你跟張畏說了很多小僧的事,夏施主你是跟張畏說了小僧什麼?”
無念沒談過,他并不知道夏跟別人聊起自己,意味著什麼,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夏跟張畏說了什麼,認為這就跟自己和張畏聊張超一樣。
其話一出。
頓時。
夏臉紅了,別人不懂男,可是懂得,也懂無念的單純心思想法,但想到自己夸了無念半個小時,還是忍不住臉紅。
隨即心中跺腳的同時,表面上做了個鬼臉:
“就不告訴你,呆子。”
……
(ps:今天端午節,祝各位讀者大大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