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店主失神之際。

裁聲音傳來：

“是那個糕點沒錯，味道一樣。”

言語中。

向胖子看去，悠悠道了聲謝。

胖子擺擺手笑道：

“不用客氣，答應請你吃糕點，肯定要言出必行，這是一個高格反派的自我修養。”

隨后。

胖子丟了店主一疊現金：

“老板，做的不錯，再做一些這種糕點，放心，這是真錢，我之前去南方拿材料，順道取了錢。”

“好的好的。”

店主撿起錢一看整整一萬塊，當場笑的合不攏，害怕都了許多，屁顛屁顛跑去繼續做一盒糕點。

胖子沒有理會店主，轉頭坐了下來，也拿起一塊糕點吃起來。

他很好奇。

是什麼糕點讓裁能念念不忘。

雖然不知道裁是因為什麼，想要吃這個糕點，但通過店主對糕點的講述，他約能猜到，恐怕這個糕點，跟裁以前有關系，而且對來說意義非凡。

無他。

據店主講述，這個糕點是南方一個特，在四五十年前那會很流行，而胖子記得，裁據說就是四五十年前才了尸匠。

“還好吃。”

胖子吃了一口嘗了嘗，隨后將整個不大的糕點塞里吃。

與其狼吞虎咽相比。

裁細嚼慢咽著，在品味著。

見狀。

胖子笑道：

“我說裁，不用這麼珍惜吃，你要是想吃，跟我說，我再這個老板做就是了，看在你是我債主份上，我免費給你當個團外賣員，給你跑買糕點材料。”

裁沒有說什麼，只是抬頭看了眼胖子，最終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胖子的話。

接著。

兩人坐在桌前，邊吃邊聊著最近森羅司在東北的事，期間聊到了在胖子找糕點期間，裁在東北所做之事。

得知裁殺了不高手，有東北五家，還有衛道司，幾乎把整個東北大勢力都得罪，胖子眉頭挑：

“我說你吸引注意力，不至于這樣吧，你這是要把東北掀翻了嗎，你這樣可沒有格了，更像個最是要領便當的反派。”

其話出。

裁吃了一口糕點，眸閃爍著道：

“只有著這樣，才能徹底吸引東北，你才能無顧慮把鎮國級鬼煉出來，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下一次衛道司肯定會警惕，不會再有這次那麼容易了，所以不能有失。”

胖子沒有說話，沉默了下，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你殺的那些高手都是誰？”

面對胖子問話。

裁似乎知道胖子其用意，徐徐回了句：

“怎麼？你又國懷了？”

胖子撇道：

“咋的，不許反派有國懷嘛，我可是一個很有原則的反派好嗎，這是我加森羅司的唯一條件，你自己清楚。”

話出。

裁不想起了當初自己拉胖子進森羅司時，胖子說出的加森羅司條件，以及……目的。

那時候。

裁看重胖子那驚人的厲鬼才能，可以為森羅司的高層，不由在拉他進森羅司時，問過胖子為什麼加森羅司，而不是衛道司。

記得清楚。

胖子給出的回答有多讓哭笑不得。

“正所謂當明存在時，必定伴隨著黑暗，我很喜歡黑暗那種酷酷的帥氣，可我不喜歡明和黑暗對立，為何不能平衡，所以我決定了，要為史上最偉大最有格的大反派，統領整個黑暗。”

胖子說著，豎起了一大拇指，指著天中二道：

“到時候我將一己之力，統黑暗，讓黑暗不再混，也不再與正義敵對，控制著黑暗與正義達永恒的平衡，我將是黑暗與正義并存的史上第一大反派！”

心想著。

坐在桌對面的胖子，或許是提到了自己理念，忍不住又要跟長篇大論其中二思想觀。

裁翻了翻白眼：

“行了行了，我沒你那麼偉大，別給我洗腦了，沒用。”

“唉，行吧。”

胖子聳了聳肩：

“等哪天你想聽了，跟我說，小姑娘，我覺得你很有潛力為我這位偉大反派的副手，我看得出你還是有善的。”

其話道出。

裁笑出聲，不過是冷笑：

“有善？死胖子你是哪只眼看出我有善的，屁眼嗎？知道我手里染了多嗎？這次在東北，我就殺了7個麒麟衛，5個達到了鬼王級的，衛道司的驅鬼者58人，厲鬼31個，非衛道司的驅鬼者26個。”

“這些還只是我親手殺的，不算我指使鬼怪在東北鬧事造的傷亡。”

其話落下。

胖子沒有被懟得啞口無言，相反是反聲回道：

“你記得很清楚嗎，殺過多人多鬼，你又不是眼鏡那個心理變態，為什麼要對自己殺的人和鬼記得這麼清楚？”

他說著用舌頭了下食指，假裝在那邊翻著書道：

“我看過一本講述殺人魔的心理學，里面這麼說的，這種記得清楚殺人數的殺人魔，要麼是極度心理變態，要麼就是心理有懺悔，記得不是人數，而是罪，那都是自己犯下的罪。”

似乎沒有料到胖子會這麼說。

裁怔住了。

接著。

胖子反手問道：

“那麼裁你是哪種呢？”

裁沒有回答，沉默注視著胖子。

胖子倒是沒有在意，自顧自繼續分析：

“我之前跟你一起出過，看過你殺人，你全程面不改，什麼樣的人能殺人面不改呢？在我看來，有三種，一是殺到麻木，二是眼鏡這種變態，三是刻意的，不想讓自己出真正緒，被人所發現。”

“那麼排除第二種，就剩下第一和第三種了，二選一不好判斷，可結合之前我說的，那……嘿嘿嘿。”

說到后面。

胖子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嘿嘿笑，其意不言而已。

原本胖子還想說些什麼。

卻是店主端了新做的糕點，興高采烈走來，打斷了他們談話。

對此。

胖子沒有在意，以裁那脾氣，自己就算那麼說，對方也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就是過過癮。

很快的。

接過包裝好的糕點盒子，胖子他們也吃完了糕點。

“那麼承諾我完了，接下來我去弄鎮國級鬼祭練了。”

胖子說道。

他不打算跟裁一同回去，一是裁需要吸引注意力，自己跟著這麼大搖大擺走，也會被盯上，二是自己也有任務在。

裁微微頷首，目送胖子走遠，這才轉準備離開。

離開前。

裁低頭看了眼手中提著的糕點，再抬頭看眼前這諾大繁華的城市夜景，燈火闌珊，繁華欣欣向，回想胖子的話，再回想那被殺死的那些驅鬼者、麒麟衛。

悠悠呢喃了聲：

“我沒有你們那麼偉大，你們的世界里有國家，但我的世界里只有我媽媽，只有疼我。”

話落。

轉離去，影走這片繁華的城市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