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楓火集團有限公司2017年度中高層管理人員培訓工作計劃》要求，經集團公司主要領導批準，現調訓以下同志（名單見附件）參加集團公司中高層管理人員春季培訓班（第1期），時間為2017年2月6日至3月6日。”

方其亮看了一眼，還以為是調訓自己，但翻頁看到了附件，總計40個人，其中江楓漁火特效公司調訓的人，赫然寫著：

白曉江楓漁火特效公司副總經理。

明白了。

方其亮雖然是技男，但不代表他商很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自己只是暫代，最終是要給白曉的。

等人都離去了，方其亮嘆了口氣，“李總，江董對我們是很失吧？”

“嗯，有點哦。”李思琳抿點頭。

這個屬下，是自己招進來的，他的格特點、技水平，都很悉。

“我也是看不慣他把公司搞，本來我們在市場上接特效訂單，雖然說競爭大，但也不至于到現在地步，現在是除了自己家影視傳公司的單子，幾乎沒有單子來。”方其亮仍然有氣地道。

李思琳搖搖頭，“那你還不早些和我說，要不是四季度我自己來看，是不是打算再自己帶領團隊多努力一把，把業績整好一些，把事平息過去？”

“這種事，說起來就是告狀了。”方其亮搖搖頭。

“你們的今年工作計劃，江董看了，不滿意，你現在是暫代總經理，好好調研思考下，怎麼把公司發展壯大來。”李思琳提醒道。

方其亮尷尬會，忽而道，“李總，您更懂江董，您就和我個底吧，江董是不是準備讓白曉來任總經理？”

李思琳皺了皺眉，“這不是你關心的問題，既然讓你暫代總經理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把工作做起來。”

“還請李總多教教我，我對這些確實沒怎麼思考過。”方其亮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李思琳看了眼他，也不打算打擊他的積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估計江董對你們一直吃楓火PE特效件紅利，毫沒有自己創新的東西是不滿意的。”

一款件，吃了這麼多年了，工程師們技不見長進，反而被七彩源的人給超越了，這真的是奇恥大辱。

但這看得出來，隨著大家水平的提升，別人在用楓火PE件的時候，也會使用其他提升起來的國外件，讓自己的特效顯得更真、更好看。

而自己公司的人卻是固步自封，沾沾自喜。

楓火集團公司旗下的EDA件設計部，是邴卿負責的，如今的他們，除了楓火SF電路設計和仿真件，更開發出了版圖驗證等件和工包，將設計部分都包圓了，而且不斷更新升級，讓用戶使用更加依賴。

這就和江楓漁火公司的發展表現完全不一樣。

“江董經常和我們說，核心技是公司發展壯大的關鍵因素，但這個技不是一不變的，也許今天的核心技，到了明天就是普通技了，再不鉆研，就可能為了落后技。”李思琳繼續道。

方其亮重重地點頭，深教。

公司這不止一年，應該說近兩年了，基本沒有什麼新的變化。

在李思琳離開之后，發展就停滯了下來。

“李總，我一定盡己所能。”方其亮表態說道。

李思琳應了聲，“不管是白曉副總，還是另外一個副總，要堅持團結，不能再出這些笑話了，好好努力，還是有希去掉‘代’字的，當然，如果江董真讓白曉主持工作，你也要全心配合好，別有什麼緒。”

話說到這，也差不多了。

“行了，我先走了，趁著過年這段時間，好好想想，過年后記得和江董匯報好你的工作思路。”李思琳起了，擺手離去。

哎，這個公司，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馬上就是過年了，還讓自己來宣布這個決定。

明顯也有對自己離開后，沒有關注和指導好有關系吧。

故而李思琳今天特意和方其亮說了這麼多，也指導了他的工作思路，如果這還沒有新思路，那麼鐵定轉不了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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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些事，江是不知道的，畢竟他現在管不了那麼細。

回去的路上，李思琳向匯報了這次前往江楓漁火公司宣布任命的結果，也一并問了一句，“那江董，這個陶然亭來怎麼安排呢？”

“志投資公司剛剛收購了一個出版社，你回頭問問他，愿意去那邊任總經理嗎，愿意就去，不愿意的話，讓他自己請辭吧。”江淡淡地說道。

搞個出版社，還是考慮到兩個方面，一個是楓火文化傳公司需要，一些網文出版用的上，另一個就是對一些知識的宣傳梳理。

江如今所學已經非常廣博，對于一些前沿技也有所研究，為此他還是想多出一些書籍，讓這些知識得到更好的傳播和應用。

不說那些高校會用，至江可以組織一些部的技人員開展培訓，提升他們的能力。

說句實話，江是覺，現在不管是集團公司，還是子公司大部分工程師的技水平是比不上他的。

通過這種方式來提升他們能力，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李思琳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明白。那江董，先預祝你新年快樂了！”

“嗯，也同祝你新年好。”

掛了電話，江心頭計算了起來，通過這個方式，也算是整頓了一下江楓漁火公司了。

這公司名字都是江和于歆然兩名字取的，應該來說，江還是比較重視的，只是后面由于自力有限，重點又在刻機和芯片發展之上，便關注得了。

但對這個公司，他還是有的。

所以才會恨鐵不鋼。

當然，倘若他更有時間一點，多指導和帶領他們研發，或許況又會不一樣。

于歆然輕握他的手，“江，過去我們關注得更多的是半導公司，往后看樣子，其他幾個子公司還是也要多管管，陶然亭的事我也聽說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們也不可能要求所有人都順我們心意。”

“我明白。放心吧。”江笑了笑。“新的一年，還是得繼續努力，我看還有很多技等著我去突破呢！”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于歆然笑了，“公司這邊我會照看好，你放心吧。”

“好。”江點點頭。

什麼EUV刻機，什麼全新顯示技這些，江都要一個一個地突破掉，讓技變革從自己的手里啟，真正意義上慢慢地去改變世界。

就最大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