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勵行發過來的回信,林初角勾起一抹冷嘲。
昨天晚上還說什麼‘茍活至今,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你,’,今天就以工作忙為由,拖延吃飯時間。
呵,這就是男人口中所謂的?
真以為睡了一次,得到的,就等于得到的人,開始對若即若離了?
“林總,這是你要的資料!”站在板車上的石風一溜煙地劃到林初辦公桌前。
林初拿起文件,看到關于桃桃老公方明昊的詳細資料,一雙眸慢慢浮上一層慍怒。
“簡直是渣到不能再渣了!”林初憤怒地低斥一聲。
“要不要我把他料出去?以方明昊大影帝的熱度,肯定很快就會把你欺陸勵行下跪的視頻下去了。”石風說道。
“我什麼時候欺負陸勵行下跪了?”
“林總,在我面前就不要裝了,雖然你在視頻里背影一閃而過,只出你拿著酒杯的手以及翹起的二郎,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里面的人是你。”
“更何況,以陸勵行的能力,若不是遇到比他強大的對手,他會下跪?還有,你今天很反常,以前從不在上班時間看新聞的你,今天刷了好幾次陸勵行的新聞。”
“每看一次臉上都會流出極其后悔自責的復雜神,難道不是你后悔用這樣殘暴的方式欺陸勵行了嗎?”
“方明昊這個賣著妻人設,實則孩子都好幾個的渣男,把他的丑行曝出去,正好蓋住陸勵行的熱度,減你心對陸勵行的愧疚。”石風一臉地道。
林初今天的確是看了幾次陸勵行的新聞,也的確是看一次就后悔自責一次。
后悔自責沒有在陸勵行下跪的時候阻止他。
如果知道讓陸勵行下個跪,到最后會為那個被吃干抹凈的人,就是打斷陸勵行的,也絕對不會讓陸勵行下跪的。
“桃桃熱攝影,如果這麼大張旗鼓地毀掉方明昊,桃桃也不會在這個圈子混下去,人一旦沒有熱的事業,是一個比失去人還要痛苦的事,不能讓桃桃看清渣男的同時,還要失去深的事業,方明昊的事給我理,你不要手。”林初目嚴肅地道。
“好的,林總,沒別的事,我下班嘍。”
“回去吧!”林初微笑回答。
“南惜,走,下班,哥請你吃麻辣燙。”石風看到坐在林初辦公室門口書桌上的南惜,笑容清爽地道。
“滾,姐對小狗不興趣,只有工作才能讓姐有幸福。”南惜看著電腦上的文案,連一個眼角目都沒有給石風。
“你都是33歲的老人了,還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再這樣下去,你真就真的嫁……”
石風的話還沒有說完,南惜掄起一個拳頭,嚇得石風立刻著板車溜跑了。
看著畫面每天上演的搞笑畫風,林初笑著打趣道:“小惜惜,這石風每天被打,還依舊每天神可嘉地催嫁,你們這對歡喜冤家,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吃喜糖?”
“嘔……”南惜做了一個嘔吐的作:“老大,你別惡心我了,石風純粹是在嘲笑我是沒人要的老人。”
“而我對石風也是除了惡心,連兄弟都沒有的塑料同事,你閑著沒事,可以想想給三胞胎找一個什麼樣的完爹地?”
“又或者是下一步怎麼報復陸勵行更解氣,就不用給我湊對子了,我習慣了一個人睡一張大床,兩個人太。”
見南惜也打趣在報復陸勵行,林初乖乖地閉上了。
這次回國,真沒想過報復陸勵行,怎麼認出的人,都說陸勵行下跪是給下的呢?
才是被吃干抹凈,吃大虧的那個可憐人好吧?
林初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繼續開始工作。
六點一到,林初手機鈴聲準時響起,看到上面的號碼,是陸勵行打來的。
林初拿起手機剛要接電話,想到陸勵行讓等一個小時,就故意不接電話。
電話自掛了又響,直到第六個電話響了幾秒,林初才慢悠悠地接起電話。
“剛才忙沒有聽到,讓你打了這麼多電話,真是不好意思。”林初假假意地道。
“在你公司樓下,下來吧!”
電話里傳來男人低啞溫的聲音,一點也沒有一直打電話,被人故意無視的氣惱。
“那你等一下,我馬上下來。”
掛斷電話后,林初繼續慢悠悠地翻看面前的文件。
“林總,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南惜笑道。
“像什麼?”
“特別像擒故縱,謀獲男人心的場高手,我看你這次回來調查陸心兒是假,重新馭夫是真吧?”
作為林弘業一手調教出來的南惜和石風,對林初的過往是知道的。
他們兩個作為林初的左膀右臂,就是保護林初,協助林初,查出陸心兒一家真面目的。
“別瞎說,我對陸勵行什麼想法也沒有,現在只是利用他,調查陸心兒而已,對付陸心兒的計劃還沒開始,你現在先別忙著加班,以后有的是機會讓你加班,今天就早點下班吧!”
林初說著把文件合上,起拿起旁邊的挎包,披上卡其外套,立刻一個干練而又優雅,氣場強大的強人形象出現在南惜面前。
南惜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作為強人的南惜,很有人能讓臣服。
林初是進職場十三年來,第一個讓心甘愿折服的人。
盡管林初比還小了四歲。
南惜跟著林初一起下班離開,兩人一走到公司大門,就看到戴著一副黑墨鏡的陸勵行。
手里抱著一束肆意綻放的紅玫瑰,用十分招搖傲慢的姿勢,站在一輛耀眼的紅蘭博基尼跑車前,目視著大門的方向。
而在蘭博基尼的車后面,站了一群圍觀的人。
見到林初出來,英俊完的臉上,綻放一抹邪魅而雅的笑容。
一走出公司的林初,看到站在人群中猶如鶴立群,無比耀眼張揚的陸勵行,不由了角,有一種想立刻遁地的窘迫。
只是為了應付唐玉如,才答應和陸勵行出去吃頓飯的,陸勵行搞這麼大陣仗干什麼?
陸勵行從來不是一個高調的人,這次回來,林初總覺得陸勵行像變了一個人設似的。
以前那個高傲,冷酷,霸道,專權的陸勵行不見了。
變得了一個讓人捉不,有些神經兮兮的人,難道是昏迷后癥改變了他的格?
“我這下算是看明白了,不只是你在玩擒故縱,他也在玩,你們這是在互,不過很顯然,陸勵行比你舍得下本,更會,就看你能撐到幾天拜倒在他西裝下了。”南惜俯在林初耳邊小聲道。
“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林初臉上帶著假笑,聲音輕輕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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