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不耐煩地說道:“錢在這里,你們趕快放了。”
可那為首的劫匪卻道:“先驗貨再說。”
說完之后,他立刻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檢查裝鈔票的車子,好一會兒才檢查完畢,雙方正準備一手錢一手人的時候,變故突生。
“有人!你帶人來了!”一個劫匪突然驚呼,他似乎發現了陸時川和手下人藏的蹤跡。
秦漠心中一慌,下意識地否認道:“什麼人,我沒有!”
劫匪頭子然大怒,指著秦漠說道:“居然不講信用,快把他也抓起來!”
秦漠一下子就懵了,本沒有想到事會發展這樣,又驚又怒道,“你們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盛景集團的總裁秦漠……”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劫匪們就一擁而上,把秦漠也牢牢地抓住了。
劫匪頭子冷哼一聲,“我管你是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在我們手里也是人質!”
秦漠一邊掙扎,一邊大吼道:“我警告你們,趕快放了我,要不然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沈念心中雖然早有預料,但眼中還是閃過一抹濃濃的失,秦漠本不會是這個樣子。
他的手足以撂倒好幾個劫匪,怎麼可能會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們抓住?
他遇事沉著冷靜,怎麼可能會像這樣大喊大,驚慌失措?
秦漠這下子徹底地慌了,大道:“陸時川!陸時川!你死哪去了?”
陸時川這才帶著手下姍姍來遲的出現,“老大,你怎麼被抓了?”
秦漠怒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快點想辦法!”
他并沒有注意到陸時川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陸時川揚聲對劫匪說道:“錢也帶來了,你們究竟想怎麼樣?快放人!”
劫匪頭子說道:“是你們自己不守信用,怪不了我!一個人一千萬,兩個人就是兩千萬,再帶一千萬過來,就放人!”
陸時川順勢說道:“那先放一個吧,我現在就讓人回去拿錢。”
劫匪頭子恐嚇道:“別耍什麼花樣,否則直接撕票!”
陸時川出張的神,說道:“好,我答應你們,放人。”
劫匪頭子裝模作樣地打量了一下秦漠,又打量了一下沈念,然后對陸時川說道:“只能放一個,是先放這個男的還是先放這個的?”
“老大……”陸時川故意出猶豫之之,好像十分糾結似的。
秦漠不假思索地開口命令陸時川,“當然是先放我了!陸時川,你連主次都分不清楚嗎?”
這一刻,沈念和陸時川對視一眼,終于真正確定,秦漠不是秦漠,或者說,這個男人不是司墨沉,不是他的老大。
他只不過擁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罷了。
陸時川的臉瞬間就冷得像冰一樣,一字一頓地對那些劫匪說道:“放人。”
秦漠頓時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等著這些劫匪松開他,可等著等著,他還是彈不得,不有些奇怪,“你們都愣著干什麼?快放了我!”
可那些人無于衷,反倒是利落地給沈念松了綁。
秦漠立刻就著急了,“你們放錯人了!快放了我!不是放了!”
誰知陸時川冷笑一聲,說道:“沒錯,抓的人就是你。”
秦漠瞬間大怒道:“陸時川,你反了!”
陸時川毫不猶豫地拆穿他,“別裝了,你本就不是我老大!我老大才不是你這副畏畏的樣子,而且,他沈念骨,本不可能讓沈念置于危險中自己逃走!”
秦漠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道:“你們故意給我設圈套!”
陸時川冷冷地看著他,“很不幸,你出馬腳了,其實我對你早有懷疑了。”
一個人的格絕對不可能變化那麼大,就算他知道司墨沉的一切,也沒辦法真正演好司墨沉。
司墨沉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司墨沉,秦漠不過是東施效顰的小丑罷了,只得其貌,不得其神。
“陸時川,你胡說八道,以下犯上!”秦漠瞪大了眼睛,里面充滿了慌,看向陸時川后的手下,命令道,“你們那些人都是聾了嗎?還不趕快把他給我抓住!到底誰才是你們的主子!”
可那些人本不聽他的指令。
沈念走到秦漠面前,抬手就打了他一個狠狠的掌,氣憤地說道:“你這個冒牌貨,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我問你,真正的秦漠在哪兒?”
秦漠瞬間就炸了,激地說道:“什麼秦漠!他本就不是秦漠,我才是真正的秦漠!他頂替了我的份,娶了我的老婆,我現在想要拿回一切有什麼錯!”
沈念厭惡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秦漠,無論他是誰,他都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是我一生最心的人!就算沒有他,我也不會喜歡你這種虛偽惡心的人!”
陸時川一把抓住秦漠的領,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我老大現在在哪里!”
秦漠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別想知道!你老大早就死了哈哈哈哈哈……”
陸時川面無表地松開他,對手下說道:“那就手吧。”
秦漠一邊掙扎,一邊怒道:“你想干什麼?”
陸時川卻是懶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了沈念,語氣溫和地說道:“大嫂,待會兒的場面可能有些腥,恐怕會嚇到你和肚子里的寶寶,要不然還是回避一下?”
其實沈念并不害怕陸時川對秦漠用刑,只是也不能保證待會兒聞到腥味,會不會惡心得想吐,影響到自己的。
所以還是對陸時川點了點頭。
在幾個手下的護送下,沈念被送到了車里,可卻依然能聽到倉庫里男人發出來的慘聲,簡直令人骨悚然。
但很快,那慘聲就聽不見了,只剩下了一些細微的嗚咽聲,不仔細去聽的話是絕對聽不到的。
沈念只當做沒有聽見,默默的看著車窗外晴朗的天空,碧藍碧藍的,可的心卻像是雨天一樣灰暗。
秦漠……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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