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川立刻就命令手底下的人行起來,搜羅了一群男帥哥,全部都帶到了云娜面前,如同皇帝選妃一樣,供挑選。
可云娜一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模樣——
“這個太瘦了,跟白斬似的,連八塊腹都沒有,我不要。”
“這個太娘了,我要的是男人,不是娘炮,滾吧。”
“這個皮太黑,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不好看,這個太白,該不會是有什麼病吧?還有那個……”
總之挑來挑去,就是不滿意,就是覺得沒有一個男人能比得上司墨沉。
陸時川連著給搜羅了好幾天,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簡直心累。
他寧愿去工地上搬磚,也不愿意繼續給再找男人,因為他瘋狂搜羅帥哥男的舉,現在外界都把他傳什麼樣了,都說他喜歡男人!
簡直豈有此理,他可是一枚純純的大直男啊!現在名聲都因為這個野丫頭壞了,以后還怎麼找老婆?
陸時川心中怨氣滿滿,可還是得繼續尋找下去,不找能怎麼辦?不找他家老大就得和這野丫頭結婚了!
那懷著孩子的沈念得多可憐啊!
為了老大的幸福生活,他也只能暫時犧牲自己,拼了!
就在陸時川還在繼續收留男的時候,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司墨沉上的蠱毒發作了。
他躺在床上,上長滿了如同紋般的紅印記,覺到好像有萬千只螞蟻在啃咬他的骨頭,又又疼,簡直讓人發瘋。
沈念看著司墨沉臉上痛苦的神,心疼極了,趕去找云娜,“云娜小姐,阿墨他上的蠱毒發作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云娜頓時冷哼一聲,“我就說了,肯定有他難的一天!”
說完之后,跟著沈念一起進臥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痛苦的男人,滿臉都是忍,仿佛在承什麼殘酷的折磨似的。
環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司墨沉,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說道:“怎麼樣,同心蠱發作的滋味難嗎?現在還覺得我是嚇唬你的嗎?”
司墨沉睜開一雙赤紅的眼睛,仿佛走火魔一般可怕,薄里出一個字,“滾!”
云娜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竟有種被大型猛盯上的錯覺,后背直發寒,但想到這個男人的命就在自己的手里,瞬間就鎮定下來。
“兇什麼兇!本小姐不給你解毒,你就在這里活活疼死吧!”
見云娜要走,沈念立即上前攔住,請求道:“云娜小姐不要!求求你給他解毒吧!我求求你了!”
司墨沉強忍著痛苦,咬牙切齒地說道:“念念,不必求!我就算是疼死,也不會求這個該死的人!”
云娜攤攤手,說道:“你看,這可是他自己親口說的,我也莫能助。”
沈念不肯讓走,搖著頭說道:“不!他現在神志不清,說的話都不算數的!云娜小姐,我求你行行好吧,無論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給他解毒吧!”
云娜轉了轉眼珠子,“你說什麼都能答應我,是真的嗎?”
沈念趕點點頭,說道:“是真的,只要你能救他,我會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云娜便說道:“那你就和他離婚吧,我要和他結婚,要他和我一起回到小島,做我的丈夫。”
沈念咬了瓣,“這件事不行……你能不能換一件?我不能沒有阿墨,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啊。”
云娜無地說道:“那是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現在只有這個要求,你自己考慮答不答應吧。”
沈念還沒有開口,就被司墨沉厲聲打斷道:“念念,不許答應!我是絕對不會和這個人結婚的!更不會離開這里,離開你邊!”
云娜慢悠悠地說道:“這只是第一次毒發,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會比一次嚴重,一次會比一次痛苦,直到蠱蟲在他里生長發育,從他的管里鉆出來,那時候可就回天乏了。”
聽到他這些話,沈念的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大喊道:“不!不要!我答應你!”
司墨沉也大吼道:“我不準!聽見沒有!”
他強忍著劇烈的疼痛,從床上起,陣陣抖,命令手下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不準出現在我和太太面前!”
“是。”手下們立刻從門外進來,把云娜給抓住。
云娜一邊掙扎一邊生氣地喊道:“快放了我!你竟然敢對我這麼無禮!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沈念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卻被司墨沉拉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云娜被司墨沉的手下拉了下去。
又氣又急,“阿墨,你這是在干什麼?你明明知道只有有解藥,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就在的一念之間!”
司墨沉一字一頓地說道:“那又如何?誰也別想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沈念急得眼淚都下來了,難過地說道:“阿墨,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孩子又該怎麼辦?沒有什麼事比活下去更重要。”
司墨沉捧著的臉,深深地凝著,說道:“有,我對你的忠誠,和生命一樣重要。”
沈念心中既是又是焦慮,“那現在要怎麼辦?你這樣對,更不愿意出解藥了。”
司墨沉無地說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只好讓人把解藥拿出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他又覺到了那萬蟻蝕骨之痛,不面痛苦,額角冷汗淋漓,甚至連站都站不住了。
沈念趕把他扶到床上,著急道:“阿墨,你怎麼樣?我該怎麼辦?要不要把醫生過來?”
司墨沉張張口,卻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傷是家常便飯,多嚴重的傷他都過,甚至幾次瀕臨死亡。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忍耐力很強,可沒想到卻輸給了這小小的蠱毒,這是他從未品嘗過的痛苦,幾乎要將他折磨到發瘋!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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