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間,沈念高興地前往約定地點,心可以說是十分激,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和的恩人說。
當然,金秀珠讓人生生剖開的肚子,取出腹中的孩子殺死,還要放火把燒死。如果不是恩人出現的話,早就葬火海。
被燒得毀了容,全上下都是可怕的疤痕,也是恩人帶去做手,帶一點點復健,重新融社會。
他送讀書,送深造,讓變了楓國的天才設計師……他沒有過自己的份,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但在的心里,這個男人就是如同父親一樣高大可靠的存在。
說是對恩重如山也不為過。
只是后來,恩人突然消失,尋找了許久都找不到的蹤跡。恰逢看到司墨沉和金秀珠要結婚的新聞,沈念一開始不敢相信,深的男人怎麼會和害死和孩子的兇手結婚?
不行,必須要回國!
要親口問問司墨沉,要親手給自己還有孩子報仇!
如今一年恍然過去,金秀珠、沈薇都已經死去,沈念大仇得報,心中剩下的唯一念想就是四年前的恩人,想要好好的報答他。
不知不覺,約定地點到了。
這里是一家裝修高雅、有格調的咖啡廳,沈念迫不及待地走進去,環顧一周,并沒有看到什麼人,只能隨便找一張顯眼的桌子坐下,以便讓恩人進來的時候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
向服務生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剛喝了兩口,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沈念隨著聲音看去,在看到對方的一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瞳孔微微,充滿了不可置信。
原因無他,男人臉上戴著悉的銀面,只出了流暢俊的下頜,一雙鷹隼般的眸子銳利如刀刃,閃爍著寒……
正是沈薇背后那個神面男人!
沈念猛然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看著男人,震驚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想做什麼?我會報警的。”
“你確定要報警嗎?”男人當著沈念的面,緩緩地把面取了下來,出一張俊的臉龐。
沈念一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這張臉就算過了多年,都能認得出來!正是讓火重生、對恩重如山的恩人!
“砰。”桌上的咖啡被不小心打翻在地,四分五裂,尖銳的聲音也讓沈念意識到現在不是幻覺!
腦中一團麻,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你…怎麼可能!”
男人微微一笑,角勾起的弧度冷漠而又危險,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貝,我以為你會認出我的,可是沒有。”
沈念搖著頭,不敢相信也無法接道:“不,不可能!你是沈薇背后的主謀,不可能是我的恩人……”
男人手住的下,輕輕地抬起的臉卻又不失強勢,迫使面對自己,“貝,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善良之輩,你眼中的我,也不過是你以為的我罷了。”
……
幾個小時之后,沈念失魂落魄地從咖啡廳里走出來,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工作室,也沒了工作的心思,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男人對說的話。
千算萬算,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沈薇背后的主謀會是對自己恩重如山的恩人,簡直是割裂般的覺。
甚至想,如果今天沒有赴約就好了,那麼就不會知道這個讓人無法接的殘忍真相。
而男人也提出了他們曾經的約定,那就是讓沈念答應他一件事。
這件事,卻恰恰是無法做到的、唯一一件事!
沈念拒絕了男人,男人看的眼神充滿了失,離去之際,他對沈念最后說了一句話。
“貝,不管你是貝也好,沈念也罷,別忘了,你的第二次生命是我給的。”
一字一句,如同石頭般砸進沈念的心湖之中,久久難以平靜。
一直到下班回家,沈念也是魂不守舍,晚飯也吃不下,只是喝了幾口熱水,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司墨沉一回家,就看到了沈念,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上前,彎下腰了沈念的額頭,溫度很正常,并沒有發燒。
沈念勉強對他笑了笑,撒謊道:“沒什麼,就是今天有點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司墨沉勸說道:“工作重要,更重要,以后工作別那麼拼命了,反正有老公養你,怕什麼。”
沈念心中涌起一暖意,點點頭道:“我知道的,謝謝老公。”
“吃過了嗎?”司墨沉又問。
“沒有胃口。”沈念搖搖頭。
司墨沉了的長發,溫聲道:“那你休息休息,一會兒再吃。”
沈念心想自己確實是應該休息了,睡覺也總比胡思想要好,于是點點頭,接了司墨沉的提議。
司墨沉雖然覺得沈念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但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工作累的,所以便陪著上樓休息。
沈念躺在床上,而司墨沉則是坐在床邊陪,直到睡,才拿出手機查看郵件。
沈念睡得很,很快就做起了夢,夢里,又回到了下午在咖啡廳的時候。
男人看著,說道:“貝,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你要為我做一件事。”
沈念還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道:“什麼事?”
男人一字一頓地說道:“替我殺了司墨沉。”
“什麼?”沈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確定地又問了一遍,直到男人給出肯定答復,的臉刷地一下變白了。
“這不可能!”沈念聲說道,“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唯一的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
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一聲,“當然有,而且還是不共戴天之仇,貝,你是我最完的作品,不要我毀了你。”
“那你就毀了我吧。”沈念紅著眼睛說道,“反正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給的,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可是,讓我親手殺了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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