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北看向小船上其他資,上面寫的都是誰誰誰燒給誰誰誰的。
也就是說,這些資其實都是祭品。
在小船上還有一些銀票。
上面的金額都不一樣,銀票上也有名字。
陳玄北見狀,沉聲說道:“這特麼不就是在間麼。”
就在陳玄北研究那艘小船的時候,凌可可突然拍拍他的胳膊。
陳玄北看向凌可可,只見凌可可小聲說道:“老大,你看那個人的腳。”
陳玄北順著凌可可的目看去。
只見一個大媽正踮著腳站在人群中。
陳玄北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目,沉聲說道:“特麼是踮著腳是看小船上的資呢,你沒看好幾個都踮著腳的麼!”
就在陳玄北指著另外一個踮著腳看資的中年人時,他的眼睛猛地瞇了一下。
因為他剛才看到那個中年人臉上閃過了一十分詭異的笑容,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
“臥槽,不會這麼巧吧。”
陳玄北說完后,在心里問道:“找到被間之人附的人以后,下面該怎麼辦?”
叮——
【提示:找到被間之人附的人后,只要把自己的滴在被附的人上即可。】
陳玄北聽后沉聲罵道:“你特麼下次就不能在副本開始的時候一次都說完麼,還要一次次的問。”
驚悚世界表示很憋屈,提示還提示出錯了。
陳玄北拿出一把水果刀,他這次不敢再用死神匕首了,死神匕首是真吸啊。
陳玄北用水果刀割破手指后,將自己的一滴彈到那個被間之人附的人上。
叮——
【任務一完三分之一!】
看來陳玄北找對了。
“還有兩個,繼續找!”陳玄北低聲說道。
凌可可和菲尼克斯點點頭。
三人趁著河邊人多,尋找被間之人附的人。
這時,陳玄北看到在遠小樹林里,躲著一個人。
仔細一看,竟然是個參賽者。
陳玄北角微微翹起。
他剛好想找個參賽者試試這冥河到底有多危險。
就在這時,凌可可對陳玄北擺擺手。
陳玄北走過去,看到一個面泛桃花的人在踮著腳站著。
那個人并沒有探頭向里面看,這也就是說,應該是被間之人附了。
陳玄北拿出水果刀又在自己手上割開一條口子。
隨著他的鬼力增強,他的愈合能力也快了很多,基本一兩秒傷口就能愈合。
陳玄北對著那個人的后背彈出一滴。
叮——
【任務一完三分之二!】
“還差最后一個!”
陳玄北低聲說完后,看向剛才躲在樹林里的參賽者。
那個參賽者并沒有跑。
而是一直在盯著陳玄北三人。
陳玄北猜到,那個參賽者應該是在師,想看看陳玄北他們在做什麼,有沒有找到線索。
被困在鎮的參賽者不止福伯自己,但又有幾個新來的參賽者能遇到那些被困在鎮的參賽者就不一定了。
陳玄北一直留意著那個參賽者,那個參賽者還有用呢,他可不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陳玄北三人在河邊找了一圈,但最后一個被間之人附的人就是沒找到。
“難道那個人沒來河邊?”
陳玄北看了一下河邊的人,基本一個小鎮的人都來了。
他看向邊的一個老頭,走過去問道:“老……咳咳,老人家,我想問問,每次小船來送東西,鎮子上的人都會來嗎?”
那個老頭警惕的看了陳玄北一眼,聲音僵的說道:“不知道!”
“臥槽?”陳玄北沒想到自己客客氣氣的說道,對方竟然不領。
當那個老頭向河邊走的時候,陳玄北了一下手指,一塊石頭突然滾到老頭腳下。
只聽老頭大了一聲,隨后一個狗吃屎,一頭栽進冥河中。
啊——
慘聲從老頭的里傳出。
陳玄北看著那個老頭,只見那個老頭好像掉進了硫酸中一樣,快速腐蝕。
“臥槽!”
陳玄北沒想到冥河竟然有這麼強的腐蝕。
岸上的人眼神漠視的看著老頭,沒有一個人提出要救人。
這時,一個一書生氣的人從陳玄北邊經過,突然說道:“鎮子里大多數人都來了,只有數外面沒有親人的人沒來。”
陳玄北看向那個書生。
那個書生明顯聽到了他剛才和那個老頭的對話,應該也看出老頭出事和他有關。
不過從那個書生的樣子看,他似乎并不想多管閑事。
“在哪可以找到那些外面沒有親人的人?”陳玄北看著書生問道。
書生輕聲說道:“外面沒有親人的人,在鎮過的都不算太好,每天都會去衙門門口領取救濟的糧食。”
說完以后,書生便離開了。
陳玄北看著書生的背影突然問道:“你也是被困在這里的參賽者?”
書生的腳步一頓,隨后點點頭,離開了。
陳玄北又在河邊查找了一圈,確定沒有被間之人附的人后,帶著凌可可和菲尼克斯快速向鎮子里走去。
當他們找到鎮子里的衙門后,看到衙門口著一張告示,上面寫著每日午時發放救濟糧,只有無親無故的人可以領取。
就在陳玄北三人看告示的時候,陳玄北發現在河邊小樹林里的那個參賽者竟然也跟了過來。
陳玄北見狀角微微翹起,說道:“既然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了。”
凌可可一臉興的說道:“老大,手嗎?”
陳玄北搖搖頭說道:“在衙門口手,不想活了嗎?”
衙門里的捕快都有無敵效果,陳玄北可沒那麼傻。
他帶著凌可可和菲尼克斯向義莊的方向走去。
義莊所的地方十分偏僻,最適合手了。
那個參賽者果然在跟著陳玄北三人。
當陳玄北三人快走到義莊的時候,同時走進一個黑漩渦中消失了。
那個參賽者一臉焦急的跑過來,說道:“糟糕了,怎麼跟丟了,這讓我怎麼代啊?”
這時,一陣冰冷的聲音從那個參賽者后傳來,說道:“你要跟誰代啊?”
當那個參賽者轉看向陳玄北三人后,臉頓時嚇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