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陳玄北用什麼方法,更夫就好似行尸走一般,本不理陳玄北。
陳玄北見狀,沉聲說道:“看來要回去問問福伯才行。”
福伯畢竟在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要說他沒有探索過迷霧,陳玄北可不信。
陳玄北三人回到義莊。
福伯看到三人后,有些焦急的問道:“你們干什麼去,天馬上就要黑了。”
陳玄北輕聲說道:“這次不用怕了,我們已經解除了那三個間之人攻擊免疫的能力。”
福伯聽后搖搖頭說道:“那三個間之人本不算什麼,鎮鎮,白天是間,晚上是間!那三個間之人我本就沒當回事。”
說著,福伯把陳玄北他們進祠堂里面,然后把祠堂的門關上。
“你們以為鎮晚上不讓出門,是因為那三個間之人?他們才多鬼力?一萬鬼力撐死了。”
說著,福伯看向陳玄北三人問道:“你們既然找到了那三個被附的人,應該也去過鎮子邊上了吧。”
陳玄北拿出一盒煙,自己出來一,然后把剩下的半盒煙扔給福伯。
福伯也拿出一,對著油燈點燃后,很自然的把那半盒煙放進兜里。
只見福伯一臉的說道:“多年沒到這麼好的煙了。”
鎮本就不通貿易,都是靠外面的人燒,有幾家上墳燒香煙的?
就算是燒也就是擺上三。
三夠誰的。
陳玄北見狀一揮手,八仙桌上出現一箱香煙。
“拿去。”
福伯見狀訕笑一下,然后把兜里的半盒煙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道:“小了,我的格局小了!”
陳玄北倒是不介意這些。
他看著福伯說道:“我們今天確實去了鎮子邊上。”
福伯猛地看向陳玄北問道:“進去了嗎?”
陳玄北點點頭,輕聲說道:“進去了,只能堅持一秒鐘。”
福伯眼睛猛地瞇了一下說道:“能堅持一秒鐘安然無恙,你已經很厲害了。”
陳玄北并不覺得這是什麼驕傲的事,因為一秒鐘本走不出迷霧。
陳玄北看著福伯問道:“那個打更人也是鎮子里的人嗎?”
福伯聽后看了陳玄北一眼,隨后了一口煙說道:“看來你們已經發現那個打更人是從迷霧中走出來的了。”
陳玄北并沒有說話。
福伯沉聲說道:“說起來,我在鎮里呆了三十年,那個打更人每天風雨無阻的天天晚上都會出現在鎮中。”
“我曾經無數次想和打更人通,但他沒有一次理會過我。”
“不過我每次快到三更的時候就會回到義莊,不然可能就回不來了,至于三更之后,我就躲在義莊中,從沒出去過,也沒和打更人通過。”福伯沉聲說道。
凌可可好奇的問道:“三更以后,鎮有什麼危險?”
福伯聽后臉變得十分沉,說道:“三更以后,迷霧中的那些東西就會從迷霧中走出來。”
菲尼克斯聽后,渾一抖,他現在還能想到當時被撕碎的那種疼痛。
陳玄北也覺得一陣疼。
可下一秒,陳玄北突然看向福伯問道:“你說三更以后迷霧里的那些東西都會出來?是全部嗎?”
福伯搖搖頭說道:“不清楚。”
這時,福伯突然看向陳玄北沉聲問道:“你剛才那麼問,難道是想三更以后,等那些東西從迷霧中走出來,進迷霧中尋找出口?”
陳玄北點點頭。
福伯思索了一下后,說道:“這也許是出去的唯一辦法,但也可能是最危險的辦法。”
陳玄北不解的看著福伯,問道:“最危險的辦法?”
福伯點點頭,沉聲說道:“等到三更以后,你就知道了。”
很快就到了三更天,打更人剛敲完鑼,義莊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陳玄北他們都看向門口。
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怪氣的聲音說道:“開門啊,你白天不是說讓我們晚上來找你嗎?我們來了。”
陳玄北冷笑一下,說道:“昨天你們攻擊免疫,今天我看你們還怎麼狂!”
就在陳玄北站起來的時候,福伯突然拉住了陳玄北,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陳玄北疑的看向福伯。
只見福伯慢慢走到門口,過門看向天空,隨后對陳玄北擺擺手。
陳玄北也低腳步走過去。
福伯指指天空,示意讓陳玄北看。
陳玄北過門看向天空,只見天空上飛的到都是人,似乎在尋找什麼。
陳玄北眼睛微微瞇了一下,低聲說道:“這是迷霧里的那些鬼?”
福伯點點頭,低聲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晚上不讓出門的原因,那些鬼只要看到活,就好像鯊魚聞到腥味一樣,會一起沖上去,將活啃食干凈。”
這時,一個人從義莊外面走過去。
陳玄北看向那個人,沉聲說道:“為什麼那些鬼不攻擊打更人。”
福伯搖搖頭,他也不清楚。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一個間之人把眼睛湊到門,怪氣的說道:“喂,我們來了,開門啊!”
陳玄北看到那個間之人的眼睛,猛地一手,一藤從陳玄北的手中出,直接刺那個間之人的眼睛里。
陳玄北冷聲說道:“我特麼讓你跟我在這喚。”
陳玄北說完后,藤開始吸收間之人里的力量。
頓時,一冷流進陳玄北的里。
“臥槽,這是什麼力量?”陳玄北覺自己的管都要被那力量凍上了。
啊——
那個間之人里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
那聲就好像誰在用刑一樣。
那冰冷的力量還在進陳玄北的里,陳玄北覺自己對的管都結冰了,但他沒有收回藤。
他知道,自己必須適應這能量才有機會帶著凌可可和菲尼克斯走出去。
福伯見陳玄北的眼眉上出現一層白霜,急忙說道:“間之人的力量不能吸收,不然被氣凍住心脈就麻煩了!”
凌可可和菲尼克斯也張的看著陳玄北,但他們知道,只要陳玄北決定做的事,別人勸是沒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