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下面危險嗎?”
郭司忍不住問道,顧東不會真的沒有死吧?
“肯定比大涼村危險!”
李諶正道,不過你小子害怕的到底是鬼還是顧東呢?
郭司聞言松了口氣,危險就好,失去詭異之的顧東肯定在大村活不下去。
“那我們早點下去吧,尸臭味越來越重了!”
莊晨臉上出凝重之。
一行人點點頭,相繼跳水井,出現在大村村口。
“雜碎!”
顧東從草叢里沖了出來,怒不可遏的看著郭司。
“顧東,你沒死?”
陳鑫一臉驚愕,難道顧東寧折不彎,為了不被鬼殺死,選擇投井自殺,結果卻差錯來到了大村。
“還好我命大,沒有被郭司這個卑鄙小人害死,這個雜碎趁我不備搶走了我的鬼骨手環,還將我推井底!”
顧東憤怒不已。
郭司發現況不對,當即就想逃跑,李諶眼疾手快,一拳就將他打倒在地。
顧東健步如飛,幾息間便來到郭司面前,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然后在他上不斷索,最終在服夾層找到了鬼骨手環。
“對不起,顧大哥,我不是人,我對不起您,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才做了糊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這一次吧!”
郭司痛哭流涕道。
“這種忘恩負義,背后捅刀子的小人留不得!”
江雅氣鼓鼓道。
“我不想跟這種人合作!”
莊晨也表明了態度。
“給我吧,一點也不痛!”
宋夢琰走到郭司跟前,摘下白手套,出恐怖的手掌,放在郭司的腦袋上。
郭司的以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片刻后變一干尸。
似乎是汲取了郭司的生命力,但效果比暴食差遠了!
李諶心中暗道,畢竟暴食可以將鬼徹底吸干,讓其化灰。
一行人進大村,比起大涼村,大村荒涼了不,雜草叢生,破舊不堪的土房七八糟,零零碎碎坐落在一起。
“先去村長家尋找線索吧!”
白秋雨小聲說道。
“村長家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啊,村子里一個人都沒有看見。”
江雅低嗓音說道。
“放心,有帶路黨!”
李諶取出黃金裹尸袋,解開了繩子,黑白像鬼迫不及待地從里面鉆了出來。
“你已經順利抵達大村了,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黑白像鬼沉聲道。
“我是說了放你一條生路,但現在我說了不算,你要問他們放不放你一條生路?”
李諶微微一笑。
黑白像鬼敢怒不敢言,拳頭攥得發紅,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李先生,他是?”
江雅有些疑。
“供奉在村長家里的鬼!”
李諶平淡開口道。
“你應該對這里不陌生吧,把我們帶到村長家就放你一馬!”
白秋雨立即說道。
“沒問題!”
黑白像鬼應了下來,帶著眾人來到了一間瓦房。
咚咚咚!
“村長,是我,開門啊。”
黑白像鬼扯著嗓子喊道。
哐當!
房門被打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出現在眾人視線里。
“村長,這些人是來找那個鬼麻煩的,我們的機會來了!”
黑白像鬼沉聲道。
“沒機會的,那個鬼實力太強了,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多得道高人死在了它的手里!”
村長搖了搖頭,接著看向演員們,“解除詛咒很簡單,只需要將自己的尸從村子正中央的水井里撈出來就行。”
“那個鬼到底怎麼回事?”
李諶一臉好奇道,他肯定是要跟那個鬼斗上一斗的!
“說起來也是我們咎由自取,事還要從500年前說起......”
那個時候正值戰,一輛繁貴富麗的馬車來到大村,車夫給了錢財,讓我們將水囊裝滿。
村里人見財起意,殺了車夫,沒想到車里還坐著一個妙齡。
又有村民見起意,想要圖謀不軌,那個姑娘也是貞烈,為保清白直接投井自盡。
自此之后,村子里不斷有怪事發生,先是家禽莫名其妙死去,后來又有村民慘死在家中,哪怕請來道士也沒用,道士剛要開壇做法便暴斃而亡。
村里人慌了,想要逃離,結果卻發現,無論走了多遠,只要一睡覺,醒來發現又回到村子了。
詛咒波及越來越大,大村附近的大村和大月村也到了牽連,后來這一片區域就變地了,無人敢踏足。
當年謀財害命的村民變鬼都無法離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后人經無窮無盡的痛苦與折磨。
村長說完長嘆一口氣,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
這個鬼太慘了,幾百年來一直生活在仇恨里,他要用的力量將從仇恨的深淵里拉出來!
李諶心中暗道。
“時不我待,我們趕去水井撈出尸吧!”
莊晨頓了頓說道。
演員們點點頭,經過一番尋找,很快找到了那口水井,水井旁邊雜草叢生,已經廢棄多年。
眾人圍在水井旁邊,看向井底,每個人看到的畫面都不一樣,都只看見了自己的尸。
“我先來吧!”
莊晨用麻繩纏住他的腰部,讓其他演員用轆轤將他慢慢放下去。
“到底了!”
莊晨提醒道,然后用手抓住浮尸的領,接著搖了搖麻繩,上面的演員見狀立即搖手柄,將他拉了上來。
尸散發著一腐臭味,比莊晨上的要重一些,應該是宋夢琰幫他制了一部分詛咒的原因。
離開井底不久后,浮尸化為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與此同時,莊晨上的腐臭味也逐漸降低,最后徹底消失。
“那個鬼村長說的是真的!”
莊晨笑瞇瞇道。
其他演員見狀爭先恐后地下井打撈自己的尸。
陳鑫抵達井底,正準備手抓住浮尸領時,尸沉了下去,片刻后,一妙齡尸浮了上來。
一襲淡藍長,袖口上繡著鸞,銀線勾出了幾片祥云,腰間系著一青腰帶,擺上還有藍的海水云圖。大風小說
安安靜靜地躺在水面上,眼睛閉著微微張開出兩顆牙,雙手扣在腹部,淡紅的指甲閃爍著晶瑩澤,表安詳,除了臉有些蒼白以外,看起來不像是尸,倒像是一個睡的人。
臥槽!
這不會是那個貞潔烈吧?
陳鑫頓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