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的出現著實令秦諾和傷心一箭到意外。
本以為本次任務最終目標是哭墳鬼。
想不到冒出個第三方。
頗有拼夕夕邀請好友砍一刀的既視。
費盡千辛萬苦,終于攢夠99枚金幣之后,你興沖沖地點擊提現。
結果卻是一個“距離提現還差100枚鉆石”的彈窗,心態都崩了。
“現在是什麼鬼?”
懵的箭哥,悄悄出手機打字詢問道。
“要不你過去問問,它們是什麼鬼?”
秦諾同樣打了行字,然后瞥了他一眼。
眼神中流出“你當我是維基百科,有問必答麼?”的清晰意味。
既然況不明,那就暫時按兵不。
兩名玩家緩緩后撤,尋到一草叢趴伏下來,當起了伏地魔。
遠,送葬隊中的吹打班,持續不斷地敲鑼奏樂。
名為《大出殯》的喪事名曲,完全制了哭墳鬼。
可以看到,站在墳頭的三只鬼不僅無法彈,甚至僵的向著送葬隊方向走去。
如同被人噴了“三唑侖”、“γ-羥基丁酸”一樣。(就是常說的乖乖水、FM2)
待哭墳鬼靠近后,六個手拿白紙燈籠的紙人將它們兩兩架住,帶往隊伍后方。
“這是做什麼?”
秦諾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心中疑更甚。
繼續看下去。
原先被玩家錘的那只哭墳鬼,從地上緩緩爬起。
似乎是想進行反抗。
可遮臉布上的哭臉,尚未完全顯現。
紙人吹打班就提高了奏樂的音量,連兩名玩家都能聽見。
“紙人演奏的哀樂,跟哭墳鬼的哭聲是同一種手段。只是兩者能力有差距,所以哭墳鬼被制了。”
秦諾心思急轉,大致推測出些許端倪。
鬼大部分是沒有意識的。
之所以鬼能做出各種行為,均是因為其備的能力在催使。
眼下哭墳鬼的殺人規律被紙人制,“哭”的能力便于死機狀態,自然不能彈。
以至于哭墳鬼本到紙人的能力反制,失去控制權。
三只哭墳鬼都無法抵擋《大出殯》,何況一只狀態不佳的?
剩余的那只哭墳鬼很快敗下陣來,像死狗一樣被兩個紙人拖回隊中。
鬼的收容完畢,送葬隊便沒有多做停留。
一邊奏樂,一邊抬著棺材往荒林深走去。
直至隊伍尾消失在視線中,秦諾和箭哥才從草叢中爬出來。
“那支紙人隊伍還真是詭異,連厲鬼都能帶走。”
箭哥將耳塞摘下,心有余悸地說道。
“鬼與鬼之間亦有差距,實力弱的遇到實力強的,當然乖乖束手就擒。”
秦諾將隊友臉上的苫臉紙撕下。
由于方才吹打班奏樂的影響,兩張苫臉紙的消耗速度大大加劇。
如今只有掌大小,估計再用兩次就會徹底耗盡。
剛剛撕下黃紙,冷呆呆和車厘子便立即坐了起來。
“剛才那些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呆呆有些抓狂道:“我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魂都要被勾走了?”秦諾聞言,神一:“說說是什麼覺。”
“很難。”
冷呆呆抓撓著頭發,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本來蓋上苫臉紙后,就像是被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當中,什麼都做不了。
那音樂飄進來后,就覺有一只無形大手了進來,想要將我從房間里拽出去。
于是我不停地逃,不停地逃,好幾次差點被這只手抓住。”
“是這樣麼...”
秦諾看向車厘子:“車老哥也是同樣的覺?”
“嗯,差不多。”
后者點點頭:“如果不是音樂及時消失,估計再過一會兒我會被抓住。”
原來紙人的奏樂有這麼危險。
聽完隊友的敘述,秦諾心里有了大概了解。
連苫臉紙都不能完全抵擋,如果自己沒有及時堵上聽覺。
恐怕會在奏樂中魂分離,直接變一尸。
趁著兩名隊友休息的功夫,秦諾敲了敲石球讓翰林子墨解除技能。
要說全場最安全的,當屬這哥們。
自石化之后,真如一塊礦質凝結,毫未靈異能量影響。
不過也有壞。
要是險境,沒有其他人施以援手,那便是飲鴆止,慢死亡。
翰林子墨看見車厘子與冷呆呆神萎靡的衰樣,立即掏出兩瓶鎮靜劑給他們服下。
秦諾瞥了眼,沒有說話,轉看向土地廟那邊。
哭墳鬼被帶走后,四座沒有墓碑的孤墳依舊靜靜立在原。
并未隨著鬼的離開而消失。
想了想,他邁步向其中一座走去。
“秦兄弟,你做什麼?”
箭哥搭話道。
“機不可失,趁著墳頭還沒消失,我們趕把它撅了。”
靈異事件的源頭是鬼哭墳。
負責哭的鬼已經離開,不趁機完任務,難道眼睜睜坐等機會溜走?
其余四名聽到他的分析,不知是對是錯。
可眼下孤零零的墳頭就杵在那兒,此時不手更待何時?
“秦兄弟,為什麼我不蓋上苫臉紙,也能看到墳頭?”追上來的車厘子好奇問道。
“或許是這些東西的影響吧。”
秦諾指了指墳頭附近灑落的紙錢,“殘留的靈異能量讓墳頭沒有因為哭墳鬼的離開而消失,不過也維持不了多久。
我們快點,否則再想找到墳頭就沒這麼容易了。”
言罷,五人齊齊圍住其中一座墳頭。
從外觀上沒有特別之,與農村泥摞起來的圓錐形土堆差不多。
“鏟平它?”
“該不會里面藏著一只更厲害的鬼吧?”
“你們有帶鏟子嗎?”
“用手榴彈行不行?”
玩家們你一言我一語,討論怎麼手。
秦諾著下,覺得普通的方法應該是不行的。
只有超凡力量才能對抗超凡力量。
既然墳頭是靈異能量的現化,那麼使用另一種備靈異能量的東西,不就行了?
想到這兒,他蹲下子,做出準備手挖土的架勢。
其余四人先是面驚愕,接著是表懵,然后是蛋疼。
只見秦諾將手向了墳頭。
但,他用的不是自己的手。
而是已經死機的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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