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玩家率先反應過來,知道木刺并不能將駝背老者殺死,轉沖向出口!
他這一跑,帶著周圍的玩家也跟著跑。
駝背老者現在無暇顧及別人,而出口就在眼前,說不定這也是個機會!
“讓我先上!”
“滾開!我先來的!”
“別拽我服!”
“我特麼弄死你們信不信!”
出口只有一個,而且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玩家們為了活命,誰也不肯讓誰先走。
如果現在排隊往外跑,還真說不定都跑出去了。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在死亡恐懼的籠罩下,實行起來卻難如登天。
尤其是當爭搶的人是玩家的時候,場面更加失控!
已經開始互甩技能!
“好疼啊!你們這些垃圾全都去死吧!”駝背老者那已經畸形的后背,突然鼓起一個大包,把后的服都給撐破了。
一張張扭曲的人臉,麻麻的在后背上,正發出痛苦的嚎聲!
猛的睜開眼睛,從老者的駝背上掙分離,撲向一團的玩家。
每張臉就只有半個腦袋,后面一條淋淋的脊椎骨,連接在老者上。
被在最外圍的幾個玩家,最先遭遇怪臉,被拽倒在地上之后,就是一頓瘋狂的撕咬!
只幾秒鐘的時間,全上下就被咬的模糊,痛苦掙扎了幾下過后,再也沒了靜。
就在駝背老者屠殺玩家的時候,皇帝突然從地上竄了起來,全速沖向駝背老者!
莫非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起了,兩人的速度一時間不相上下。
“果然是這樣,這個家伙真夠的,他故意沒有提醒刀林,就是想讓這家伙發所有的玩家,給自己當餌!
等駝背老者的注意力被這些玩家所吸引,就是他手的時候!”
“速度還不錯!”皇帝瞥了一眼邊并駕齊驅的莫非,夸贊了一句,然后自己的速度突然暴漲了一截,把莫非甩在了后。
“得手了!”
皇帝的臉上出了自信的笑容,不過只保持了一瞬間就又沉了下來。
因為一個影快他一步接近駝背老者,干凈利索的在老者的脖子上一劃!
駝背老者的脖子出現一條細小的紅線,然后鮮慢慢染紅了脖頸,隨后無力的倒在地上。
那些被脊椎連接的怪臉,好像剛釋放完全部的力氣,也全都趴趴的耷拉在地上。
【恭喜玩家語,擊殺關鍵目標,可以前往下一層。】
收到提示音,莫非扔掉手中染的碎瓷片,就是這東西劃破了駝背老者的嚨。
皇帝就停在距離駝背老者兩步之遙的距離,手上同樣著碎瓷片。
玩家們也收到提示音,開始安靜了下來,惶恐不安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駝背老者。
其實刀林的推理方向并沒有錯,那些怪的確就是這艘船上的奴隸,也確實發過暴。
可他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些奴隸上依然帶著鐐銬,而且沒有離開船艙,說明那次暴最終以失敗而告終。
所以奴隸們使用的木刺,雖然可以造傷害,但是并沒有幫助他們完最后的目標!
不過按照這間船艙的邏輯,奴隸平時可以接到的品,是可以制作有殺傷力的武。
船艙里除了木刺之外,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奴隸們吃飯的破碗!
這些碗都不用費力在制作加工,只要摔碎鋒利的碎瓷片,就是最有效的殺人工!
莫非也是看到第一名玩家,為了襲老者而扔掉了手中的碗,才想到了這點。
“不錯,這樣副本玩起來才有意思。”皇帝拍著掌,并沒有因為被搶先一步而氣惱。
仿佛他的緒里,就只有傲這一種。
莫非沒有說話,因為覺這次算是比較僥幸,皇帝應該一早就發現了。
只不過在最后關頭,被自己板鞋的鬼步技能給反超了上來。
靠裝備贏下這局,這覺怎麼說呢……
真特麼爽!
氪金玩家的快樂,他也是快樂啊。
船艙里還剩下十個玩家,沒想到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掛了一半。
順著梯子從出口爬了出去,上面并不是甲板,也沒有看到所謂的冥河,而是一條漆黑的走廊。
甚至讓莫非產生了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船里面。
還活著的玩家在船艙里熬了一天多,除了吃了一頓不知名的惡心食,就在也沒有進食。
進副本之前吃的那頓大餐,早就已經消化干凈,現在是又累又。
仿佛只有這種的狀態,才是驚悚游戲該有的驗。
順著走廊一直走,大約兩分鐘,眼前出現了一道木門。
玩家們聚集在門前,沒人開門,畢竟不知道有什麼危險,誰也不想打這個頭陣。
“你不覺得,你應該做點什麼嗎?”之前反駁刀林的那名圓臉玩家,打破了僵局,站出來開口質問。
口中說的人,自然是刀林。
“你什麼意思?”刀林眉頭皺,語氣不善的反問道。
“就是因為你的推理失誤,害的那麼多玩家殞命,要不是最后那老者被殺死,說不定我們都會團滅在船艙里!”
“就是!”
“沒有金剛鉆,攬什麼瓷活!”
“還忽悠我打頭陣,現在想想我都后怕!”
一眾玩家附和那名圓臉玩家,開始指責起了刀林。
旁邊吃瓜的莫非唏噓不已,這件事其實本沒有對錯,就算刀林推理的有問題,當時也經過所有人的認可。
既然你認可了,那就怪不了別人。
這些玩家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矛頭,這個矛頭是否合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可以指向其中一個玩家。
其中的道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誰都沒有說破,誰讓你當出頭鳥來著。
刀林臉難看,知道這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著頭皮拉開了那扇木門。
探頭往里面看了看,發現沒事之后,也沒管其他人,直接走了進去。
其他玩家見狀也跟了上去,全都進了木門里。
這里好像也是一間船艙,不過比上一間要大上不,環境也好的多。
破舊的桌椅擺在一側,另一邊是一個長長的通鋪,一次可以睡幾十人的那種。
上面鋪蓋著臟兮兮的被褥,不過上去還算干松,在驚悚世界算比較不錯了。
至比上個船艙那些,又又霉的稻草舒服多了。
已經有玩家先一步進來,全都坐在桌子旁,看著剛來的一伙人。
莫非掃了一眼,一共5個,其中一個正在和自己招手。
“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