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酒爺不爽的罵道:“你睡覺讓老子給你放哨,想的還!”
“這時候想起老子了,你和姚思琪沒沒臊的時候,怎麼不想起我!”
莫非自然知道是這種結果,酒爺雖然見多識廣,偶爾能出幾個餿主意,但讓它干活,確實有點難。
“華子!”莫非又在心里道:“我平時對你怎麼樣?”
“一般。”華子用平淡的回道。
“不是,你好好想想,我平時待你不薄啊!”
“很一般。”
得……
聽華子這語氣,知道也是沒戲了,這兩個白眼狼!
哨還是要自己放,畢竟這是自己的游戲。
雖然是通鋪,不過躺上去還是安逸的,在上個船艙折騰一溜夠,的確有些累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又是一片黑暗,不過莫非早就悉了,這是自己的夢里,或者是那神經病惡靈的意識世界。
這回干脆不跑了,反正無論怎麼跑,那惡靈都會找上自己,然后一番纏綿肯定是躲不掉的。
直接原地一躺,在夢里面繼續睡。
躺在虛無的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腕上傳來一片冰涼,知道那惡靈已經來了。
翻坐起來,準備給它來一次電療。
“嗯?”
莫非有些意外,因為這次的惡靈,并沒有急著往自己里面鉆。
而是學著莫非模樣,盤坐在對面,能看到散頭發的后面,有一只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是它知道自己里有電,已經放棄了嗎?”莫非也有些奇怪,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只惡靈。
這還是第一次,可以如此安靜的觀察這個家伙,竟然覺那只眼睛有一悉,而且很漂亮。
莫非好像著了魔一樣出手,想要開惡靈的頭發,看看這家伙到底長什麼樣子。
雖然知道對方是靈,但此刻非常篤定,自己是可以到的!
果然,食指和中指傳來了輕微的,涼的,甚至有些刺骨。
“真的可以!”莫非不知道為什麼,心跳開始加快。
然后一點點的,開了惡靈的頭發。
在這期間,惡靈沒有任何作,那只眼睛的視線都不曾改變。
“惡靈到底能長什麼樣子,今天也讓我開開眼!”
一張臉,出現在了莫非的眼前……
該怎麼說呢。
它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它真的那種,那種很見的那種……
眼睛,眉,鼻子,,耳朵,全部長在了莫非的審上。
那張臉,好像就是莫非據自己的喜好,創造出來的一樣!
一個邪惡的念頭,從心底瘋狂的滋生!
“在自己的夢里,不犯法吧!”莫非頓時口干舌燥,不自覺的往前挨了過去。
惡靈依然沒有過激的舉,反而角勾起一個人的弧度,慢慢往后靠去。
啪!
就在這關鍵時刻,莫非的后腦被人用力扇了一掌,猛的清醒過來。
睜開雙眼,油燈已經再次亮了起來。
“誰這麼缺德,打擾別人的好事!”莫非沖滿了起床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時候才察覺到,所有的玩家還有鬼,竟然都已經起來了!
長長的通鋪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什麼況?”莫非迷茫的看了一圈,發現有的在溜達,有的坐在桌子上在聊天,而且是和鬼在聊天。
好像在一個大家庭里,異常的和諧,完全沒有在副本里的張。
使勁了眼睛,也從床上下來,邊走邊說道:“你晚上怎麼沒我起來放哨?”
皇帝充滿鄙視的瞥了一眼:“我怎麼可能的醒一個裝睡的人!”
“啥?我裝睡?”莫非驚訝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哼!卑鄙的家伙!”皇帝好像不屑于莫非爭論,把頭扭了回去。
“昨天晚上你渾冰涼,和太平間里的尸一樣,我差點就沒忍住把你給解剖了。”醫生推著眼鏡,開口說道。
所以確實是自己沒有被醒,應該是和的惡靈有關!
“好吧!昨天是我睡的太死了,今天晚上我會補上的。”莫非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子上,把夢里的細節和酒爺說了一遍。
酒爺聽后沉默不語,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這種況,那我只能認為,惡靈換了種方式來占據你的!”
“你說的換了種方式,是指勾引嗎?”莫非還有些回味,昨天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在多給一分鐘的時間……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樂觀!”酒爺語氣嚴肅的說道:“惡靈是某種緒的盡頭,是沒有神志的。”
“如果說它會勾引你,就說明它已經開始有了神志,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兒!”
莫非見酒爺這麼說,也意識到事的嚴重。
昨天晚上要不是被一掌給打醒,說不定自己真的就被上了。大風小說
而且這惡靈還了解自己的喜好,說明它可以窺自己的心世界,說不定那些喜好,就連自己都不曾注意到過。
莫非甩了甩腦袋,盡量先不去想這些,還是要以眼前的副本為主。
站起來了個懶腰,在船艙里轉了一圈。
這層船艙里除了通鋪和桌椅,一頭還有做飯的土灶,在這里是可以做飯的,這就是這層玩家食的來源。
只不過食材怎麼獲得,目前并不知道。
然后就是通向上一層的樓梯,以及樓梯口的那尸。
斷斷續續已經有玩家檢查過了,莫非找了個沒人的時候,也走過去觀察了一下。
全上下只有一條衩,皮很白,油水的,和船艙里的鬼有些格格不,應該不屬于這里。
上的淤青并不致命,最嚴重的傷口在后腦,看上去像是被鈍擊打,或者后腦著地造的。
手腕,手指都有不同程度的印記,像是長時間佩戴飾品所造的,只不過那些飾品已經不翼而飛。
莫非試著往樓梯上邁了一步,那尸的上立馬長出了大片的尸斑,趕把腳收了回來,尸斑也隨之退了回去。
“此路不通嗎?”
“看來從這里出去的關鍵,就是這只剩底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