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山楂卷
臉圓圓的玩家,腐里腐氣的,剛才肯定幻想了一些畫面,臉緋紅。
很快調整了心態,假意清了清嗓子,問道:“那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還不知道。”刀林搖了搖頭,遭到所有玩家的一記白眼。
不知道你擱這裝尼瑪呢?
“雖然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可以確定,兇手就在這層的鬼當中!
只要把它們都殺了,再分別帶到尸旁確認,就可以把兇手篩選出來!”
莫非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家伙還真狠,看這層的鬼好欺負,就見慫鬼不住火。
不過事肯定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兇手應該就是夜里面搞襲的那些家伙,還不止一個。
既然它們是在夜里行,那死者很有可能還沒看見兇手的臉,就已經被殺死了!
玩家們也不認可這種做法,誰都沒有搭理,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刀林尷尬之余也沒有辦法,讓他自己把所有鬼都殺了,他還真不敢,也只能就此作罷。
莫非這時候突然發現,已經被打死的富貴,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活了過來。
正用那把殺豬刀,練的分解著一頭豬。
不是富貴,其他被殺死的鬼也是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層的鬼白天沒什麼危險,但也不會被殺死,或者需要某種條件,才能被殺死。
關鍵就在夜晚的那些家伙,只要抓住它們,應該就可以通過了。”
隨著油燈的熄滅,船艙再次進了黑夜模式。
莫非把預警風鈴擺放在枕頭邊上,然后又拿出繡花針,一一的扎在被子上。Μ.166xs.cc
“你在干嘛嗎?”同樣被擺在枕頭邊上的酒爺開口問道:“cosplay刺猬?”
“這貞被,專門預防那些半夜對我圖謀不軌的家伙。”
莫非把繡花針全部扎完,小心翼翼的蓋上,沒有大作的話,覺不到。
“燒包。”酒爺罵了一聲,也不在說話。
這次的夜晚就沒那麼安靜,玩家知道躺在邊的鬼沒有威脅,也都放心的聊天,換著各自的線索和想法。
莫非聽著聽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了。
鈴鈴鈴——
覺剛睡著,一陣清脆且急促的鈴鐺響,把莫非從睡夢中驚醒,立馬被激活。
“是預警風鈴,來了!”
果然,眼前的黑暗中有一個模糊的廓,已經站到了床上!
不過它好像沒有想到會有風鈴聲,的作明顯頓了一下之后,才慌忙刺了下來!
這次莫非已經有了準備,抬手擋住了要刺心臟的一擊。
“好重!”
雖然這次完全擋住了,還是有些吃不消,覺尖銳的利,正在近自己的心臟!
“這家伙的鬼炁很強,這一層的鬼當中,應該沒有這種角!
也許兇手到晚上之后,實力會暴漲!”
就在快要刺到皮的一瞬間,被子里事先藏好的繡花針,齊刷刷的激而出!
“呃!”黑影發出痛苦的悶哼,手上的力頃刻間消失。
如此近的距離,幾乎是在被子上,本來不及閃躲!
莫非迅速起,趁對方分神的瞬間,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手指發力,嚨瞬間被碎!
“快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踩了我一腳!”酒爺囂著。
莫非從上出了打火機,剛推開蓋子,原本已經倒下去的家伙突然了!
抬手一揮,莫非下意識用胳膊一擋,小臂瞬間被劃破。
那黑影見狀,一翻滾下了床,消失在黑暗中。
“愣著干嘛?趕追啊!”酒爺著急的催促:“它被你扎了那麼多下,現在去追說不定還能追上!”
莫非沒有,看著滿眼的黑暗:“它剛逃下床,我就覺不到它的存在,就算追上去也無濟于事。
而且黑暗中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貿然下去太危險了!”
“那你就讓它這麼跑了?”酒爺有些憤憤不平,很想報那一腳之仇。
“放心,它這次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莫非了下手臂上的傷口,只有淺淺的一道,并無大礙。
還好只是皮外傷,要不然又要浪費一瓶a級治療藥水。
“你已經想到辦法了?”酒爺奇怪。
“先睡覺,明天再說!”莫非蓋上被子,很快又睡了過去。
油燈亮起,伴隨著吵鬧的罵聲睜開眼睛。
枕邊的預警風鈴已經碎了,說明是一次的。
“我踏馬到底造了什麼孽,為什麼總是針對我!”布魯托的上破了好幾道口子,上都是跡,看來昨天晚上是一場惡戰。
有的傷口被簡易的包扎了一下,并沒有用治療藥水。
掛彩的還有里高斯,脖子左側有一條淡淡的印記。
雖然已經愈合,也能覺到那傷口足以致命!
還有兩個玩家沒有起床,并不是在賴床,而是永遠起不來了。
一個腦袋被砸的模糊,腦漿子流了一床。
另一個眼珠子外凸,臉鐵青,應該是被悶死的。
“被攻擊對象增加到5人,這層的規則邏輯大概知道了,不過還需要驗證一下。”
莫非從床上下來,發現地上都是掉落的繡花針。
“全都從里取出來了嗎?”莫非一招手全部收了回來,不過數量并不對。
玩家們全都圍著布魯托和里高斯詢問,想從中獲取線索。
而莫非獨自向著鬼的那一邊走了過去,徑直來到富貴面前。
富貴正在磨刀,覺到面前有人,剛想抬頭看看是誰。
就覺脖子被掐住,被一巨力摜在地上,刀都甩到了一邊!
“昨天晚上,就是你襲我的吧!”莫非上叼著煙,一只手按著富貴,另一只手掏出zippo,把煙點燃。
“咳咳……”富貴表痛苦,干咳了兩聲:“你別冤枉好人,我什麼時候襲你了!”
玩家們被這邊的靜吸引了過來,一個個不知道莫非要干嘛。
布魯托已經殺過一次富貴了,并沒有什麼卵用,而且也殺不死。
“昨天晚上襲我的那個家伙,被我用飛針所傷,雖然取出來了,但并沒有取干凈!”
玩家們聞言,全都看向了富貴的上。
著膀子黑黝黝的,并沒有找到哪怕半個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