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雪則苦笑著說道:“是陸家養,也是阿琛的父親為他選擇的結婚對象,只是阿琛不喜歡而已!”
“幸好顧斯琛沒有選擇,不然的話,以后的日子絕對有趣至極!”小雙將“有趣之極”這四個字咬的很重,聽的安星雪莫名有一種想要大笑的沖。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笑出來,就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因為安星雪和顧斯琛是在酒店特意開的房間里休息,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安星雪還顯得有些意外,下意識地看了小雙一眼,像是在詢問是誰。
小雙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小雪,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忽然響起了蘇穆徽的聲音。
安星雪這才想起來,今天自己因為忙的焦頭爛額,再加上確實很張,所以直接將蘇穆徽給忽略了。
想到這里安星雪就不有些自責,還不知道蘇穆徽那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會如何在心里腹誹,畢竟之前他就已經揚言如果繼續重輕友的話,絕對不會再理了。
門外,蘇穆徽見安星雪這麼久都沒有來開門,不再次開口問道:“小雪?你是不是已經休息了?”
“沒有,馬上來給你開門!”安星雪終究還是大吼了一聲,而后看著小雙道:“小雙,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門好不好!”
“好嘞!”小雙爽快地答應了一聲,然后走到門邊將門打開。
蘇穆徽沖小雙輕輕一笑,道了一聲謝就進了門。
他走進門之后安星雪才發現,在他的后,何淺幽有些局促不安地站著。
看到何淺幽,安星雪還有些意外,因為記得不論是還是顧斯琛,都沒有給發過邀請函,畢竟在安星雪的認知里,何淺幽已經不算是的朋友了。
但是安星雪面子上依舊過得去,只是輕聲開口詢問道:“淺淺,你怎麼來了?”
一句“淺淺”,瞬間讓何淺幽有一種想要淚崩的沖。
看著穿著伴娘服的小雙,苦笑著說道:“今天你結婚,但是卻沒有通知我。小雪,我知道你肯定還在心里責怪我,覺得我不應該那樣做,可是我們畢竟朋友一場,你人生中如此重要的場合,我無論如何都是要來參加的!”
聽到何淺幽洋洋灑灑的一番話,安星雪卻只是沉默著,并沒有任何的回應。
安星雪的反應跟何淺幽預想之中的不太一樣,以為自己服個,再說一些話,依照安星雪的格,肯定會原諒。
縱然之前提過很多次這件事,安星雪都拒絕了,何淺幽卻依舊認為今天的況這麼特殊,安星雪的防備心也是最為薄弱的,所以很好攻陷。
但是不得不承認,何淺幽真的想的太多。
安星雪只是表面上看上去想一個老好人而已,實際上的原則比誰都要強,要讓從心深接納一個人,真的很難。
就好比工作室里的那群人,除了任何事都會照顧,并且朝夕相過的若蘭師姐之外,其他人在安星雪的心里,只是比普通同事好上一些的朋友,僅此而已。
何淺幽明里暗里算計了安星雪那麼多次,還將蘇穆徽對的拿出來利用,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何淺幽真的已經遠遠超過了安星雪可以容忍的范圍。
安星雪不搭理,也是理之中的事。
何淺幽沒有得到安星雪的回應,心里十分不爽,在蘇穆徽的背后拽了一下他的角,示意他幫自己說話。
果然,下一秒蘇穆徽開口,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何淺幽心里十分不舒坦。
“小雪,你今天結婚,我沒有給你封紅包,你也知道,我沒有什麼錢,不過我親自提筆畫了一幅畫,作為對你們的祝福,我相信看到那幅畫的時候,你一定會覺得滿足的!”
安星雪輕笑著說道:“蘇大畫家現在的畫可是很值錢的,能得到你的親筆,我確實很滿足!跟何況,再給你幾年時間充電,到時候一定會聲名鵲起,然后我再把這幅畫拿去賣錢,肯定可以大賺一筆,比起婚禮的紅包,不知道要翻多倍!”
安星雪是故意這麼說的,蘇穆徽是什麼家背景,何淺幽不知道,但是安星雪卻了解的十分清楚徹,他怎麼會拿不出來錢呢?但是蘇穆徽的畫就不一樣了,他目前已經為了國首屈一指的畫家,只是一直都很低調,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他的家人和安星雪之外,絕對不會超過十個,這其中絕對不包括何淺幽。
因此安星雪說的話,在何淺幽耳中,是對蘇穆徽的一種調侃。
但是何淺幽并沒有任何想要為蘇穆徽出頭的打算,自始至終都在想,為什麼安星雪可以和蘇穆徽談笑風生,卻連跟多說一個字的神都沒有呢?
這個問題何淺幽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顧斯琛卻已經醒了過來。
當他睜開眼睛,看到蘇穆徽和何淺幽站在房間里的時候,不由微微皺眉,問道:“他們倆怎麼在這里?”
“穆徽特意過來給我們送賀禮,是他的親筆畫哦!”安星雪搶先說道。
因為安星雪的緣故,所以顧斯琛對蘇穆徽還算了解,也沒有了一開始時候的那種抵。
所以,他沖蘇穆徽微微頷首,算是問好,只是在看到何淺幽的時候,眼神就不那麼友善了。
何淺幽被顧斯琛盯著,頗有一種如芒在背的覺,就好像自己心深藏的小全部都被他給窺探到了,讓何淺幽十分不舒坦。
于是干笑兩聲說道:“那什麼,如果沒什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小雪,不管怎麼樣,都祝你新婚快樂,為你的朋友,我真的很為你覺到開心!”
“謝謝!”安星雪向何淺幽道謝,語氣禮貌又疏離。
何淺幽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離開。
一走,蘇穆徽也不好繼續待下去了,只能聳肩說道:“我來這里的目的也已經完了,所以我也先走了!小雪,祝你幸福!”
蘇穆徽的祝福雖然只有四個字,但是比起何淺幽的,不知道真心了多。
因此,這一次安星雪由衷地說出了“謝謝”這兩個字。
蘇穆徽剛一離開,寬敞的總統套房里就只剩下了安星雪,顧斯琛和小雙三個人。
顧斯琛似乎已經忘記了在他睡著之前拉著小雙說話的事,靠在安星雪的肩膀上,用類似于撒的語氣說道:“我頭好疼,好想睡覺!”
“那你睡吧!”安星雪無奈說道。這個樣子的顧斯琛,總是讓不自地想起家里的萌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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