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
幾天了,他還知道出現?
夜溪不想理會,扭頭就走。
厲律深眸一沉,打著傘,穿過細雨,大步朝走去。
高大姿擋住去路,問:
“是因為肖承禹,才和我分手?”
夜溪擰了擰眉,下意識就要回答‘不是’。
可想到他帶給的不快樂,直接冷淡道:
“怎麼想,隨你。”
邁步想繼續離開。
厲律深直接拉著,漆黑眼睛著,足足三秒后,薄掀開:
“你是不是還他?”
“現在和他復合了?”
夜溪聽到厲律深質問的話,心里一刺。
才沒有和肖哥哥在一起,他為什麼要用傷的姿態質問他?
傷的明明是!
深吸一口氣,沒耐心道:“對!你不是都看到了,為什麼還要問?”
“我就是喜歡肖哥哥,一輩子都忘不掉肖哥哥!”
“你不要再打擾我,站在雨中自我了好嗎?”
“你這種人面心的狼!混蛋!走開!”
厲律深擰起眉,沒放開手:“我哪里混?”
“混的難道不是公主?”
“跟我結婚的是你。”
“說喜歡我、要和我在雪山度過好初夜的是你。”
“突然把我推開,毫不理會的也是你。”
“夜溪,你到底有沒有一刻尊重過我?”
他也是人,也會覺到痛。
夜溪:“……”
被他這接二連三的質問氣住。
冷笑:“答應結婚的是你,主來到我邊的也是你,別說的你好像很無辜,很寵我似得。”
“至于尊重,你有尊重過我?”
想到那些事,心越來越沉,一句句紅著眼睛道:
“我主要和你發生關系時,你推開我!”
“我提出共度初夜時,你跟我說環境不行!”
“我來找你時,你對江萊說我們的私事,說不會我。”
“在你眼里,我又是什麼?”
玩、小丑?利用品?”
厲律深瞳孔一震。
他與江萊……聽到了?
他薄抿:“夜溪……”
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夜溪見厲律深沉默,心臟刺痛。
掐手心,緒崩潰:“你說啊!”
“不是一直要我聽你解釋?現在我給你解釋!”
“怎麼不解釋了?”
“解釋不出來?”
“罷了。”
“我已經不在乎,不想知道。”
“厲律深,你滾!”
“明天我就讓我爹地把民政局搬到家里,給我們辦離婚手續!”
“你不用到場。”
“因為……我一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你!
說完,直接拉著肖承禹:“肖哥哥,我們走。”
厲律深僵在原地,看著夜溪倔強背影,呼吸沉悶,眼眸一點點深墜。
……
肖承禹走在夜溪邊,看著滿臉難過酸神,整個思緒都還于震驚,不可思議。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歇斯底里,崩潰難過。
那倔強、強忍得指尖抖的模樣,似整個人都是破碎,讓人心疼……
他想說什麼。
“肖哥哥,抱歉,我想自己靜靜。”夜溪卻先一步開口,轉離開。
那小姿,格外落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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