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沫笑著搖頭,“你當看戰斗片呢!哪有那麼多打打殺殺的,放心,不會有事。”
果然,華沫話音剛落下,三個大男人便齊刷刷走了進來。
聽到聲響,華沫跟唐爽條件反轉了頭。
他們三個人高差不多,都是長相俊俏的類型,站在門口,遠遠去,像是在走時裝秀一般。
唐爽咽了咽口水。
華沫則是起走到宋寒擎跟前,將手里的西裝外套遞給他,“晚上涼,多穿點。”
宋寒擎氣定神閑的接過華沫遞過來的西裝,淡淡嗯了聲。
唐爽眼骨碌轉,趕忙招呼他們坐下。
“你們快過來坐吧!剛好廚房在做吃的呢!要不大家就留下一起吃個飯?”
“靈兒,快去準備碗筷。”
靈兒是祁安排的照顧唐爽的傭人,是封城本地人,唐爽跟也合得來,久而久之,兩個人關系也算不錯。
被做靈兒的丫頭趕應道,“好的,唐小姐。”
五個人就這麼坐在了一起吃飯。
因為太過匆忙,所以廚房沒來得及準備,只簡單做了四菜一湯。
桌子是圓桌,華沫跟宋寒擎坐在一側,唐爽跟傅從文坐在另一側,而傅從文的一側,坐著祁。
五個人都低著頭,唐爽跟華沫自顧自吃著飯,宋寒擎也拿著筷子加了一筷子茄子放進華沫碗里,只有傅從文跟祁倆人,好死不死,筷子夾在了同一塊上,兩個人也不知怎麼的,像是較勁一般,互相都不讓,四筷子在碗里夾那一小塊,互相角逐,弄的唐爽跟華沫兩個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倆。
最后,還是宋寒擎拿起一旁的叉子,先他們一步將那塊叉了過來,放進華沫的碗里。
華沫轉眸,跟宋寒擎相視一笑。
一頓飯,吃的膽戰心驚。
唐爽不明所以,但是華沫卻是清楚得很,祁很會有這麼稚的時候,無非是覺得傅從文配不上唐爽,讓唐爽吃了不苦,想要替報仇,但是看唐爽的意思,明顯是對傅從文余未了,心里還想著傅從文,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幫唐爽,打他一頓,怕唐爽會心疼,罵他?祁顯然不是利的人。
總算是吃過了飯,華沫跟宋寒擎看時間不早了,便主招呼傅從文,“傅先生,你遠道而來,算是客人,不知道你訂好酒店沒有,要是沒有訂好酒店的話,可以去我們那兒住,我們那兒房間很多,東西也都很齊全。”
傅從文挑著俊眉,“多謝華小姐了,不過,不必麻煩了,我在爽兒這兒住下就是了。”
“懷孕了,我為肚子里孩子的父親,理應多照顧。”
傅從文這話一出,祁眉心立刻了出了聲,“是照顧,還是欺負?”
“傅先生,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可是正好看見你在欺負唐小姐,唐小姐為孕婦被你那樣對待,你知道后果會是什麼嗎?我看你本不配當唐小姐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唐小姐最應該防著的人就是你。”
傅從文也是個暴脾氣,“呵!按先生這意思是,唐爽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應該是你?”
“不過很抱歉啊!我就是肚子里孩子的生父,孩子是我們倆的,應該怎麼照顧,由我們倆決定!我勸先生,還是不要在多管閑事了,免得惹人嫌。”
祁冷笑,“這年代,提供一顆笑笑的蝌蚪,就能當爹了?”
“懷胎十月的是唐小姐,這孩子,也是唐小姐的。”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華沫忙不迭出聲,“祁,傅先生,爽子現在是孕婦,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我看你們就別吵了。”
“這樣吧!今天晚上我留下來陪爽子,傅先生,您還是回酒店去住吧!阿祁,你也盡快回去吧!”
說著,華沫又看向宋寒擎,眉道,“寒擎,你也先回去吧。”
宋寒擎臉有些不好看,但是也乖乖的聽華沫的話,嗯了聲,然后看向傅從文跟祁,沉聲道,“一起走吧?”
祁跟傅從文這才抬步跟上去。
直到他們三個人的影在門口消失,唐爽懸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來,輕嘆了口氣,“我的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悲慘世界啊!沫沫,你說傅從文跟祁他們倆是怎麼了?還有啊!我怎麼覺得祁真的很奇怪啊!他怎麼好像,對傅從文敵意很大,還有,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我......”
“爽子。”華沫打斷了唐爽,微微一笑,“我敢保證,祁對你真的沒有惡意。”
“對了,你最近還接到你爸媽的電話嗎?”
提到這個,唐爽也愣住了,“哎,說來也奇怪,自從我來到k國以后,我爸媽還真的沒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換手機,按理說,他們不會這麼安靜的。”
華沫角含笑,不用想都知道,是祁在幫唐爽理。
“那就好。”
唐爽扁,搖著華沫的胳膊,朝眼睛,“不過,沫沫,宋總現在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啊!你看剛剛,你說東,他不敢往西!”
華沫也愣了半秒,“是嗎?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呢。”
唐爽抱了華沫,“你這可有點凡爾賽了啊!你不知道宋寒擎有多可怕,我看著他都覺得懾人的很,他這樣的人,居然能對你唯命是從,乖的跟你的好大兒似的,可見你的馭夫之有多厲害!”
“你要不,教教我唄?”
華沫推了推,“好了,趕上樓去休息吧!都什麼時候了,還調侃我。”
“我倒想問問你,你到底打算跟傅從文怎麼辦,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從文的,他既是孩子的父親,也有責任。”
唐爽嘆氣,“可是我們倆真的家世差太多了,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費家......”
“爽子。”華沫盯著唐爽,“我認識的唐爽,可從來沒說過一個怕字,怎麼懷孕以后,你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
“你著傅從文,所以沒辦法接其他人,我了解你,你從來都沒有獨自一個人生活,你其實害怕孤獨,也被,你之所以說,要自己一個人養孩子長大,無非是逞強的話而已,你比任何人都被,你只是害怕,不相信傅從文,會真的上你。”
華沫的一番話,直接說的唐爽眼圈泛紅。
鉆進華沫懷里,低低泣著,“沫沫,你比我自己更懂我。”
“你說的沒錯,我要強,努力考上好大學,努力工作,努力創辦公司,無非是想證明,家世不能決定一切,可是,我心里一直都是自卑的,從前,在傅從文面前自卑,如今,在傅家,在費家面前自卑,他們的起點,就是我遙不可及的終點,無論我怎麼努力,出和資源,都比不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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