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決出去了。
然后阿頻很快又進來了,進來以后就守在病床側,看著孟清寧。
“大小姐,要喝水嗎?”
孟清寧搖頭,“衛決是去辦理住院嗎?”
說完,沒等阿頻回答之前,孟清寧又說,“說實話,不要騙我。”
阿頻本來已經想點頭的作,就這樣被孟清寧的話給擋了回去。
他蠕了下,良久才輕聲道:“衛先生要去理事。”
果然。
孟清寧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地呆在醫院。
他要理的事很多,估計是去理孟清瑤的事了。
那也不能閑著。
現在一想到衛決為了自己傷這樣,想到自己躺在火里的畫面,孟清寧的怒火就燒得比那燎原的烈火還要兇猛。
“阿頻,你打個電話給家里,讓我爸媽這幾天暫時不要出門,也不要放任何人進家里。”
阿頻聽明白了的意思:“好。”
“然后你再幫我查查,孟清瑤的行痕跡,現在人在哪里。”
“好。”
等吩咐完了,阿頻便去打電話了。
孟清寧獨自在房間里呆了片刻,衛決還是沒有回來,倒是阿頻那邊的消息很靈通。
他眼神閃了下,而后目落在孟清寧的上。
“大小姐,孟清瑤……”
“怎麼?”
“正好在這家醫院。”
正好在這家醫院?
這不是巧了?
“是自己過來的?還是什麼?”
“聽說是打了車過來,然后倒在了醫院門口。”
孟清寧抿,而后道:“你找幾個人過來,我們一起過去。”
很快,阿頻了人過來。
孟清寧下床的時候,步子還有幾分踉蹌。
“大小姐,要是不舒服的話,要不還是先不去了?”
“不行。”
一定要去,要親自收拾孟清瑤。
阿頻找來的那波人中,看孟清寧臉蒼白,弱無比的樣子,便小聲地提了個建議。
“孟大小姐,其實您要見不一定要親自過去找,完全可以我們去把帶過來。”
聽言,孟清寧的作一頓。
是急躁了。
“確實,那麻煩你們把人帶過來了。”
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來,這樣也安全的。
“好,大小姐,那您在這里等一會兒。”
那幾個人很快出去了,唯獨阿頻還守在孟清寧的側。
在床沿坐了下來,上披著一件厚外套,長發披肩,皮白皙,看起來有一種弱的病態。
孟清瑤被幾個人拉進病房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
孟清寧坐在那里,眼神淡淡地著。
孟清瑤心里頓時恨了起來。
果然出好就是不一樣,都這樣了還有一堆人守著,而且經歷了那場大火,居然沒有被嚇到。
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活著。
明明下了那麼重的量,那麼大的火,居然還沒把燒死。
不過孟清瑤心里最恨的,還是衛決。
看見那個男人不要命地沖進火場的時候,孟清瑤心想:瘋子,為了個人居然不要命了。
也好,那就讓他們兩個一塊死在那場大火里吧。
可沒想到他沒死也就算了,居然還把孟清寧救了出來。
現在看見安好地坐在這里,孟清瑤如同見了鬼般。
只有那麼一次機會了……
可居然沒死。
還人把自己找了過來,想干什麼?
孟清瑤的心里頓時慌了起來。
“姐姐。”
聽見這聲姐姐,孟清寧心頓時像踩中了一坨屎。
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我啊?”
孟清瑤可憐地點頭。
“姐姐,你怎麼了?怎麼人把我拉到這里來,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孟清寧一步一步地走到孟清瑤的邊,直到面前的時候,突然甩手對著的臉就是一耳。
啪!
清晰的掌印聲在病房里響了起來。
砰!
隨之響起的,還有孟清瑤倒地的聲音。
而孟清寧甩這一耳,幾乎用盡了全的力氣,打完了以后手心震得發疼發紅,就連都晃起來。
不過阿頻在的邊給當依附,所以孟清寧就算晃了下,也依舊站得很穩。
“你知道嗎?因為你是個生,所以我不想用卑鄙下流的方式來對待你。可是你現在的做法,居然讓我覺得,就應該用世界上最無恥,最下三濫,最骯臟的方式來對待你。”
孟清瑤被打懵了,捂著高腫起來臉坐起,眼中閃過一抹怨恨,臉上卻還裝著無辜單純。
“表姐,我究竟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啪!
又是一耳,孟清寧上次打的是左邊,這次打的是右邊。
打完,等孟清瑤趴到地上以后,面無表地道:“不用謝我,給你打對稱的。”
其他人:“……”
在場的幾個大漢都下意識地了脖子,看孟清寧的眼神充滿了畏懼和佩服。
誰能想到那小小的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呢?
“表姐……”
孟清寧不解氣,只要孟清瑤一抬頭,的手就甩過去。
抬了又甩,甩到孟清瑤后面都不敢抬頭了,趴在地面上,猶如一只死狗。
孟清寧心中的火并沒有因此而停下燃燒。
瞇著漂亮的眼眸,冷聲道:“把給我架起來。”
在孟清瑤進監獄之前,這頓火非得出狠了才算。
“表姐,不要……求你。”
可惜,孟清瑤還是被那幾個大漢給架了起來,手腳被困住,站在孟清寧的面前,已經被打腫的臉就直接擺在了孟清寧面前。
孟清寧麻木又是一耳甩上去,又一耳甩上去。
孟清瑤痛得大。
孟清寧便道:“你多一聲,我就多打十個,打到你不為止。”
其余的人被這副兇殘的模樣給嚇到了,就連阿頻都蹙起了眉。
而孟清寧站在那里,上的死氣極重,一下又一下麻木地著孟清瑤耳。
好像沒有了自己的靈魂一般,的掌心都打紅了,都沒有停下來。
直到一個冷淡的男聲響起。
“夠了。”
與此同時,孟清寧揚起的手腕被一只手給握住。
原本似乎進麻木狀態的,在聽見這個悉的聲音后一頓。
衛決拉下的手,蹙著眉道:“寧寧,別這樣,你會傷到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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