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哥走後,表哥嘟囔了一句“早晚死你”,拿著我昨天從阿婆那裏拿回來的油瓶走進了茶館後廚,他叮囑我,不許來後廚看。
真如表哥所說,他還真忙活了一白天,中間除了出來喊了個外賣,上了趟廁所,就一直待在後廚裏不出來。
我很好奇他在做什麽,但想到他的叮囑,隻能強忍著好奇心。
夜裏,表哥一臉疲倦的走了出來,他手裏提著一個封口的紙袋子。
“小懸,你去給洪哥送去。”
表哥給了我洪哥的地址,路途有點遠,要打車過去。
表哥幫我攔了輛出租,還塞給我一張紅票當做路費。
途中我好奇的打開了紙袋,裏麵裝的是散煙,和普通的煙有些不同,沒有過濾。
除此之外,袋子裏散發出一很奇特的……香味。
這香味,十分的特別,非要比喻的話,和吃燒烤時,烤爐上散發的香十分相似。
我聞了兩口,裏竟然流口水了。
出租車師傅也問我:“小兄弟,買的夜宵啊,這麽香!”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訕訕一笑,說是啊,肚子了。
把紙袋重新封口,再打開車窗氣,香味才散了出去,我倚在座子上瞇了眼,想要睡會兒,可剛剛那香味,總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小兄弟,到了,下車吧。”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目的地,下車之後,仰頭看到的,是一條老街道,街道的兩側都是二層小樓,牆麵上的漆落的差不多了,看起來十分破舊。
這是條商業街,每一棟小樓上,都掛著一麵霓虹燈製作的廣告牌,花花綠綠的,閃閃發。
出發前,表哥囑咐我,找到一家名“大富豪KTV”的店,南側胡同最後一家,就是洪哥住的地方。
商業街的路麵,坑坑窪窪的,還有些積水,不知道是不是灑水車留下的。
街道兩側的商鋪都關門了,街道靜悄悄的,隻有街邊垃圾桶不時傳出些靜,跳出一兩隻花斑野貓來。
空氣有些悶,我大步向前走,希趕找到地方,把東西送到。
走到街中央的時候,我聽到側傳來了嘈的音樂聲,扭頭一看,大富豪KTV的大牌子,就在眼前。
破舊KTV傳來的歌聲,很有舊上海的味道。
我跟著歌聲哼起了調子,找到了南側的胡同,鑽了進去。
胡同幽深,一點也沒有,不過和上半夜走的黃泉路一比,也不覺得害怕了。
我借著月,著牆走到了胡同盡頭,剛好有一戶人家。
沒有門鈴,我手抓住鏽跡斑斑的門鼻,拍了拍門。
“哐哐哐!”
門鼻砸在木門上的聲音,格外沉悶,像是有人在拍打肚皮。
敲了三聲,門傳來了腳步聲。
“嘎!”
這是門閂拉開的聲音,再聽“嘎吱”一聲,門也開了。
看著門出的臉,我使勁咽了口唾沫,是洪哥的小弟阿虎。
阿虎壯碩的形,像是一座山矗立在我的麵前,得我有些不過氣來。
他看了我一眼:“進來吧,洪哥等著你呢。”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