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屏幕再次被拉遠,即便是數百米的距離,也能清楚地看到六輛黑越野車,停在荒無人煙的戈壁灘上。
一名穿黑風,帶著黑框墨鏡的禿頂男人,叼著一煙站在越野車的旁邊。
而在他的背后,還跟著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雇傭士兵。
他就是新毒王臥龍生的左膀右臂,閆坤。
常年游走在邊境,負責經營臥龍生境外的販毒和武易。
大約十多分鐘后,又有四輛汽車從戈壁灘北面開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輛黑邁赫,后面跟著三輛黑路虎。
由于相距近二百米,所以視頻里聽不到易雙方談的容,但是卻可以清晰地看到所有的畫面。
隨著那輛黑邁赫停下,有四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從黑路虎車上跳下來。
其中一名男子,快步走向邁赫的后車廂,并打開車門。
從視頻畫面反饋的信息,首先看到的是一條修長的從車上走了出來,然后是一名戴著紫面紗的子。
穿著一條及膝的長,外面披著一件駝風。
面紗和擺在狂風中飛舞,整個人看起來和周圍的人格格不。
的很白,戴著一副墨鏡,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腦后,腳上卻穿著一雙十厘米高的紅高跟鞋。
涂著鮮紅的口紅,畫著厚重的眼妝,纖纖玉指輕輕地了自己的秀發,出了潔白的脖頸。
即便是隔著一副墨鏡和面紗,也看不到的容貌。
但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雙手在兜帽里,毫不狂暴的狂風影響,整個人就像是一朵在干燥的荒漠上盛開的玫瑰花。
在這一瞬間,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大地失去了彩,只剩下了一朵孤零零的花朵。
梁部長的眼角搐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跟閆坤易的對象,竟然是一名年輕的孩。
只見畫面里的孩,慢條斯理地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慢條斯理地點燃,緩緩地了一口。
然后就停了下來,的作很隨意,毫沒有把閆坤和那些全副武裝的雇傭軍放在心上。
“能不能把鏡頭放大一點?”這時,蕭牧突然問道。
蕭易愣了愣,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咽了口唾沫,連忙將視頻畫面放大。
過紫的面紗,約看見孩的翹的鼻子和微微揚起的角。
給人帶來一種,邪魅不羈的強烈的視覺沖擊。
就算沒有取下墨鏡,也能看出面紗下,絕對是一副絕容。
甚至可以說是,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的“尤”。
……
曦寓賓館。
蘇淺淺靠在二樓臥室窗臺上,點燃了一支煙,低著頭吸了一口。
本就不喜歡吸煙,只是嘗了一口,就沒有繼續。
而是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這才躺進臥室的床上。
就在這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蘇淺淺拿起來一看,是葉容臻打過來的。
“你昨晚去哪里了?”
洲際總裁辦公室,葉容臻深邃的眼眸看不見底,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東郊廢棄工廠,一號基地一夜游,現在在賓館補覺。”
蘇淺淺躺在床上,手里拿著電話閉著眼睛,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疲倦。
“只是一夜游?上午頒獎大會上的那名兵,難道不是你?”
葉容臻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眼瞳微不可見地收了一下。
“我以為四爺看不見。”蘇淺淺笑了笑,聲音莫名帶著些許撒的味道。
“鮮花叢中一抹綠,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蘇淺淺似乎聽到一聲低笑,翻了個,把被子攏了攏,才說:“誰知道會遇到人。”
“職位已經安排好了,你什麼時候來公司報到。”
葉容臻沒有在這件事上過多停留,而是換了一個話題。
“再過兩天吧,最近手頭上有單案子發現了新線索。”
蘇淺淺沒有瞞的必要,只是沒有要去執行什麼案子。
電話那端的葉容臻沉默了片刻,才沉聲說:“需要人手支援嗎?”
他這是知道,的人現在都被關在拘留所,擔心沒人使用嗎?
“不用,這次是多部門聯合行,不用我出力。”
至于是跟哪些部門,不用蘇淺淺明說,以葉容臻的人脈一問便知。
對于蘇淺淺的坦誠,葉容臻舒心一笑,聲道:“那你好好休息。”
“嗯。”蘇淺淺懶懶應了一聲,并叮囑道:“營養劑別忘記打。”
從度假村回來的路上,蘇淺淺就把營養劑給了葉容臻。
并且跟他說了使用方法,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怕葉容臻忙起來會忘記。
蘇淺淺這一覺,從下午兩點睡到了傍晚。
外面的街道上已經是華燈初上,工作勞累了一天的人們,即將開始夜生活。
蘇淺淺下了床,換上了今天在路邊服裝店,買的一套茶運服。
其實,之所以酷運服,是覺得他不需要浪費時間搭配,穿起來舒服價格也不貴。
最重要的一點是,讓看起來更像是一名純真。
蘇淺淺站在洗漱臺前,把長發扎了高馬尾,看著鏡子里帶著幾分清冷的面容,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返回房間,換上新買的咖啡雪地靴,然后從黑背包里取出一副黑框墨鏡戴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金山俱樂部,是葉容臻他們幾個鐵桿兄弟,聯合開設的一家高檔俱樂部。
在京城很有名,主要服務對象是京圈的世家爺和名媛小姐。
葉容臻推開包廂門,看到里面坐著十幾個人。
蕭行舟,秦馳和李敏敏,除此之外,他們邊還站著一些人,都是曾經一起出過任務的戰友。
“葉四,大家就等你了。”顧天河微笑著將一杯紅酒遞了給了他。
“回來了?”
葉容臻推著椅走過去,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杯,淺淺抿了一口。
顧天河咧一笑,一口雪白的牙了出來,只是他的角的位置還有些青腫。
“可算活著回來見到你們了。”
唐卿忍俊不,打趣道:“一次演習而已,你特麼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壯烈,距離明年三月的紅藍對決演習也沒有多日子了,不如我提前給你訂個花圈吧?”
“切,唐卿你能不能說風涼話,這次演習我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走出來。”
“你這個離開基地多年的人,本不知道現在各區部,為了向上級提一份完答卷,都卷了什麼樣。”
葉容臻慵懶地倚坐在椅上,雙臂撐在椅背上,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聽說你這次是遇上了南區的韓凜,才會被打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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