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梁毅走出餐廳。
蕭行舟挑了挑眉,正要詢問,梁毅已經從兜里掏出手機。
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赫然是一名穿旗袍的人。
他深邃的眸子,頓時微微一。
“有點眼。”
“你也覺得像葉四的人?”
本來對這次約會不興趣的男人,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長已經出,往餐廳門口走去。
徐徐的微風拂面而來,帶著淡淡花草清香。
一杯橙已經喝了一半,蘇淺淺放下翹著的二郎,剛想要換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卻看見一雙暗褐的皮靴映眼簾,前面的線也被那高大的影遮住了。
更換姿勢的作頓了頓,緩緩抬頭朝著那人去。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鍛煉,已經能把白銀這個角扮演得很好。
曾經淡漠冷然,漫不經心的表,此刻被一抹的戲謔所代替。
沒有說話,微微往后斜靠著,視線落在湖面上飄的畫舫。
纖細的十指如玉,盈盈一握的左手腕上,套著一條碧綠的翡翠鐲子。
鬢角的碎發在微風中飛揚,給人的第一覺,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風萬種。
嫵,卻沒有毫的矯造作。
所做的每一個作,都是那麼的自然。
特別是當看向湖面時,臉上溫的笑意,嫵的眼神,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
蕭行舟和梁毅一人拉開一張凳子,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看。
蘇淺淺不可能有雙胞胎姐妹,這一點蕭行舟是最清楚不過的。
一模一樣的臉龐,除了這張面孔,和他們記憶中的蘇淺淺,完全沒有半點相像之。
兩人探究的視線,始終落在的上。
“我等了你們許久,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說話的語氣和聲音也變了。
蘇淺淺每次說話都著漫不經心和冷漠,似乎對任何事都無于衷。
而面前的人說話的時候,音輕,帶著幾分玩味和打趣。
“蘇淺淺你到底想做什麼?葉四知道嗎?”
蕭行舟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領。
這時候正好有服務生送了一張菜單過來,蘇淺淺點了一份三分的牛排。
這又讓對面兩人愣了下,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聚會,蘇淺淺點的牛排都是七分。
三分的牛排,其實跟吃生沒什麼區別。
蕭行舟和梁毅心里都有種說不出來是什麼的覺,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蘇淺淺
“我白銀,對你們的第一印象都很滿意。”
蕭行舟和梁毅的眉頭同時一皺。
蘇淺淺微微笑了笑,聲道:“不知道能跟你們個朋友嗎?”
梁毅撇了撇,將兜里的打火機在手中轉了一圈,等服務生送餐進來,他又問:“這里有沒有煙區?”
服務生指向前面的一條護欄,“先生,那邊可以吸煙。”
他緩緩地吸了一口,然后緩緩地站了起來離開。
蕭行舟斜睨著在他面前悠然切著半生的牛排,慢條斯理地嚼著生的蘇淺淺。
“蘇淺淺你找死不要拉上我。”
相親這件事要是讓葉四知道,以他的子只怕要下一層皮。
將里的勉強吞下肚子,用餐巾紙抹了抹。
然后拎著自己的手提袋站了起來,的姿態很是優雅。
踩著七厘米的紅高跟鞋,走過蕭行舟邊的時候停了下來。
那只無骨的纖纖細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拍兩下。
“再見。”
紅高跟鞋將的雙腳襯托得更加修長,走路的時候,擺下的弧度更是將凹凸有致的材,襯托得淋漓盡致。
蕭行舟手攔住了的去路,蘇淺淺嫣然一笑,眉眼彎彎風盡顯。
見又要走,蕭行舟于是又拉住的手,稍微湊近一些道:“你在出任務對不對?只要你點頭我可以配合你。”
蘇淺淺往前一步,低聲在他耳畔道:“配合我嫁進白家,還是……配合我上床?”
說完,蘇淺淺后退一步,從頭到尾上下打量著他,忽然笑著說:“我對你很有好,你不妨考慮一下?”
蕭行舟先是一愣,隨即沒好氣地冷笑:“蘇淺淺,你是瘋了吧?”
“不怕葉四找你算賬?”
蘇淺淺角的笑意微減,眼底的風還盛,垂在側的右手,食指微微點了一下。
“好吧,我回去會跟大伯母說清楚,你們都不愿意贅白家,讓再另選其他人。”
“罷了,與其讓白家再你選夫,不如我來配合你。”
蕭行舟忍了片刻,最終妥協。
聞言,蘇淺淺似笑非笑看著他。
“一起去喝一杯嗎?”
這一問讓蕭行舟微微挑眉,片刻之后遂點頭。
“夢幻酒吧”在京城也算是比較出名的大型酒吧,來這兒消費的以富二代居多。
但有錢有權的公子哥,偶爾也會在這里消遣。
這不,平日里不茍言笑的白家小兒子白瑜,著舞池里群魔舞的人。
清雋的眉心微皺,顯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倒不是他不會玩,反而是他懶得應付這種燈紅酒綠的場面。
旁邊的好友遞了一煙過來,瞇眼笑著說:“行了,出來就是要放松的,瞧你整日清心寡的模樣。”
“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和尚不吃葷,對了,你小叔家的那個兒怎麼樣?”
另一個好友則忽然興地吹了個口哨,笑道:“喲,來了個絕。”
對面兩人聽到這詞都覺得稀罕,因為這個好友閱無數。
他自己開了一家娛樂公司,里面簽約了好幾個頂流明星。
什麼樣的沒見過,平日里眼高得很。
能看上眼的人都姿不俗,但能讓他一聲絕的卻是之又。
也就那些被譽為娛樂圈值天花板的人,才有幸被他如此評價過。
但酒吧能有這樣的就令人好奇了,于是目便順了過去。
在層層疊疊扭的人海中,在五十的燈下。
一名穿碎花旗袍,擁有曼妙姿的人,正在人群中頂扭。
這樣的人,無疑是所有男人眼中興趣的獵。
穿著最優雅的服,卻跳著最火辣的舞蹈。
那雪白的大,在每一次踢作的時候,便跟勾在男人心里的鉤子似的。
那半闔的水眸,猶如一片仍在已死心湖上的石子,起無數的漣漪。
旁邊的男人們,發出調侃跟激的口哨與尖。
但人只跳了一曲就退了下去,臉上嫵的笑容,令人不愿意勉強,再者邊似乎還跟著兩個男伴。
坐在角落的梁毅舌頭頂了頂上顎,解開的外套隨意扔在一側。
蕭行舟則神怪異的,從始至終一直盯著,舞池里如魚得水的人。
指尖夾著的香煙變得索然無味,他開始有些恍惚跟懷疑,這個人跟蘇淺淺本不是同一個人。
他認識的蘇淺淺能有這麼?行事作風能有這麼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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