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念愣了下，徐硯玨解釋說：“蘇小姐現在的應該不適宜喝酒，談事也要注意一下。”

蘇念知道徐硯玨是誤會了，以為來這談事。

搖頭，沒有遮掩道：“我不是來談事的，我是來這上班的。”

“......”

徐硯玨沉默了半晌。

蘇念以為他沒話說了，再次道謝準備離開。

“蘇小姐。”

徐硯玨再次住，蘇念停下后，他低沉問：“你是有資金方面的困難嗎？”

蘇念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來這工作，謝謝徐先生了。”

說完，就轉進去。

知道這麼說，徐硯玨一定會對自己有不好印象。

但......既然忘記了，那就徹底忘記吧。

不參與自己的事，應該會讓他的路更好走一些。

所以蘇念是故意的，讓他曲解自己，就這樣一直不記得也好......

這是能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徐硯玨看著蘇念走進去的背影，陷沉默。

他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里面上班，按他來看，蘇念不像是會在這種地方上班的人。

不過，不知道蘇念在這里做什麼，他也不好過度推測。

他眼神追隨著清瘦的背影，因為太瘦了，人看起來像薄紙片一樣。

不過的背卻得很直，像盛開在冬天的臘梅，一傲骨，誰也不折的樣子。

徐硯玨平淡如水的眼眸變得很深。

心底缺失的那一塊，好像每次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都會填補起來一些。

這種覺說不清楚，但怎麼都甩不開。

徐硯玨在影徹底消失在那扇金燦燦的大門后，才啟車輛離開。

......

蘇念進去后，前臺的服務人員問找誰。

蘇念報了自己的名字，前臺就知道了，打了個電話，就有一個歲數大的人出來找。

“你是蘇念？”問。

蘇念點點頭。

那個人里叼著煙，上下打量一番后，說：“你跟我來。”

人把蘇念帶到一個類似化妝室的地方，然后指揮一個人給蘇念化妝。

化好妝后，蓉姐又人給換服，當蘇念拿著那幾塊布時，面抱，“我......能不能不穿這個？”

這哪里是服，就是兩三塊布料拼在一起，遮都遮不的覺。

人嗤了聲，“你是來上班還是來挑三揀四的，讓你穿什麼就穿什麼！”

蘇念定了定神道：“怎麼稱呼您？”

態度恭敬，人也不好發火，淡淡道：“你我蓉姐就行了。”

“蓉姐，我知道你是想我給你賺錢，但這服只會讓我看起來很廉價，起不了賺錢的效果，如果讓我穿適合我的服，我保證能給您帶來收益。”

蘇念知道這些媽媽桑，只喜歡錢，裝可憐沒用，開口就跟這個蓉姐談易，勝算反而大一些。

沒有放棄，就算陷困境，也要抓住一切機會，尋找掙的出口。

蓉姐皺了皺眉，看看的樣貌，確實而不風塵，這服穿了只會把一個尤變一只土。

心思了，說：“那你自己去挑，服都在那。”

蘇念走過去，找了找，一架子的服，找不到一件能穿的。

最后勉強挑了件襯衫配短，穿起來就是制服那一類的。

雖然很，但好在沒那麼暴。

蓉姐在旁邊仔細打量，“看著歲數是大了點，不過苗子倒是很不錯。”

同樣的服，穿到這人上，還就與眾不同的勾人呢。

連這種眼毒辣，見過環燕瘦的人，都覺得蘇念漂亮又嫵。

雖然老板們都喜歡年紀小的，但這個人勝在氣質和韻味，特別的獨特。

那狐貍眼彎彎的，看人時水波漾的，看起來應該是個能賺錢的。

蘇念看蓉姐也比較好說話，試探道：“蓉姐，我們這里是只陪酒的地方對吧？”

蓉姐看張的樣子，笑了笑，“當然，我們這正規場所，就是跟老板聊聊天，喝喝酒，哄老板們開心就可以。”

“好，我明白了。”蘇念是個通人。

知道什麼話要說，什麼不說。

有些話，跟面前這個人說是沒用的。

們才剛打道，也不會幫，一切只能靠自己。

蓉姐又說：“你得起個藝名，正好我們這走了個櫻桃，要不就你櫻桃吧。”

“好的，蓉姐。”蘇念很乖順，再說什麼都無所謂。

到了這種地方，什麼都是不由己，明白的。

蓉姐打量，心里還惋惜的，今晚上頭指定讓他陪那個老變態老胚。

這弱的子，去了得只剩半條命。

“你老實點，就不會有事。”蓉姐叮囑，“還有一點切記不能得罪老板們，真得罪了，我可幫不了你。”

蘇念點頭，“我明白，蓉姐。”

蓉姐見蘇念明白，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轉，屁一扭一扭地說：“跟我來吧。”

走到一個拐角，包間門虛掩著，里面傳來人的浪聲。

“小清這小騒貨，又瞎玩起來了。”蓉姐罵了聲，手帶上門。

關門的瞬間，蘇念抬眼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人伏著在男人上，出半張側臉，只覺得十分悉。

好像在哪里見過......

剛剛蓉姐好像‘小清’。

蘇念把這個名字記在心里，但來不及多想，蓉姐已經催促快點走。

蘇念只好快步跟著蓉姐走。

蓉姐把蘇念帶到一扇門前，說：“進去吧，你今晚第一次來，就只要陪這一個客人就行。”

蘇念明白，這應該就是方琳瑯說的老人。

不過方琳瑯安排的，肯定是跟自己有過節的人。

蘇念做著準備，心里還是難掩張。

蓉姐見面戚然，提醒道：“你放機靈點，就能好過點。”

蘇念點點頭，說：“謝謝蓉姐。”

門被推開，蘇念隨即就被蓉姐推了進去，然后帶上門。

包房里面，煙霧繚繞，一個老男人著滾圓的啤酒肚，大翹二支棱在茶幾上，姿態十分不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