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高公公來了!”
程府。
程咬金帶著兩個兒子正在飯后消食呢。
忽的聽下人來報,高公公來襲,頓時心生疑。
“都這麼晚了,陛下,還有啥事?”
不過。
程咬金也不敢怠慢,連忙的就朝著前廳走去。
走到前廳。
便看到了高公公跟房兩人坐在一旁,笑瞇瞇的在聊些什麼。
“賢侄又來了啊!”
程咬金朝著房打了一聲招呼,又是疑的看向了高公公。
“老高,啥事啊,這麼晚了,陛下還讓你過來!”
“咳咳,陛下有口諭!”
高公公看了一眼房,只覺無奈,自己這輩子還沒說過這種口諭呢。
“臣聽著!”程咬金一拜。
“程咬金無條件配合房測試,恩,醬牛就別藏著了,讓房多吃,多喝!”
說完這一句話,高公公都紅臉了。
從未有人為了一口吃的,連夜跑去皇宮讓李世民下旨。
“啥?啥玩意?”
哪怕程咬金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這啥?讓這娃吃牛喝酒?”
“這就是陛下口諭?”
“大晚上的,你跑去找陛下告狀了?”
程咬金看向房,如同是見了鬼一般的驚訝。
“而且陛下還配合你?”
“挖槽!老高,這小子該不會是陛下的私生子吧?”
程咬金是真的懵了。
這種荒誕的口諭,李世民怎麼可能說得出來。
但是高公公親自來了,容不得程咬金不信了。
若只是房,程咬金早就把房打出去了。
“咳咳!”
高公公咳嗽一聲,也很無奈,若不是房跟李世民一點都不像,他也懷疑房的份了。
“反正陛下口諭是這樣,程國公多配合吧,咱就回去伺候陛下了!”
“行!”
程咬金親自送高公公離開。
回來之后,看到在前廳坐著的房,實在是想不明白。
“賢侄,你到底跟陛下說了啥?他怎麼連這種無禮的要求都能答應你?”
程咬金真搞不懂啊。
李世民從來都是以作則,哪有主讓臣子去吃牛的。
房這里是頭一次。
真的讓程咬金震撼啊。
“俺也不知道啊!”房一副憨憨的模樣,憨笑著看著程咬金:“程伯伯,明天俺能吃醬牛了嗎?”
“能!”
程咬金瞪了房一眼:“陛下都開口了,還能不讓你吃嗎?”
“嘿嘿,多謝程伯伯,程伯伯家有宣紙嗎?我想拿兩張回去練字,我爹都不讓我練字!”
房嘿嘿一笑,又是開口問道。
“拿拿拿!”
程咬金甩甩手,一臉的不甘心和疑。
牛都殺了,還差幾張宣紙嗎。
“多謝程伯伯!”
于是乎。
房滋滋的帶著幾張宣紙,跑回了家了。
走進大門,穿過前廳,走到屬于自己的小院子。
推開自己的房門。
“挖槽!”
一個人影靜靜地坐在那兒,也沒點燈,直接嚇了房一跳。
“挖槽,爹,你干啥啊,也不點個燈?”
房驚呼一聲,勉強看清這個人影就是自己的爹,房玄齡。
說話間。
房也是拿出火折子,將一旁的燈給點亮。
“還是給你安排兩個下人吧,不然你這連服侍的人都沒有!”
房玄齡靜靜地開口道。
“得了吧,用陛下送過來的人?”房嗤笑一聲:“那我一天吃喝拉撒都被陛下知道了!”
“你以為你不用陛下的人,你吃喝拉撒,陛下就不知道了?”
房玄齡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今日宮,所謂何事?”
“怎麼高公公還跟你出來了,去了程家那?”
房玄齡也是得到消息,房進宮了,這才在房的房間等著他回來。
“跟陛下要了一個口諭,以后就能一直在程伯伯家里吃牛了!”房解釋了一句。
“嘶!”
聞言,房玄齡眼中也是出驚訝之。
“陛下竟然還能下這個口諭?程咬金只怕是要疼死了!”
思考了一番。
房玄齡又是看向了房,語重心長的說道。
“陛下如今對你這般寵,他所期待的回報就要更大,與虎謀皮,你可別想著就只撈著好了!”
“陛下幫你一次兩次,都是你未來需要償還的,你以為就這麼簡單沒事了嗎?”
如今。
房玄齡對于房也沒啥不能說的,畢竟,現在這個兒子,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憨子了。
“我知道!”
誰料到,房竟然是點點頭:“拿了陛下的好,那自然是要還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這話倒是說的不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房玄齡了胡子,笑著說道。
“既然你知曉,那你為何還要這樣做呢?”
房玄齡又是出意思困。
按照正常來說。
如今的房應當是離李世民越遠越好,不要去接。
不然必定要卷皇權社會的大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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