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人,十足的小人,就沒見過這種檢查人死了沒死的方法。
這就算不死,也會被你弄死的。
蒙恬松了口氣,就怕直接給弄死了。
既然沒死就好!
張赫笑道:“蒙恬兄,那某先走一步,該怎麼理,就怎麼理,不要看某的面子輕判了。”
蒙恬:“……”
張赫帶著人走了,蒙恬坐蠟了,該死的,你倒是爽了,留下這爛攤子,還要某給你屁?
“來人,給這貨找個郎中看看,其余的尸,拉到秦嶺,扔進深山,那里的野狼,好久都沒吃了。”
蒙恬朝著米樂翕候吐了一口口水,轉就走。
月氏國國王,有本事就向大秦開戰,他蒙恬也想帶領大軍,出去廝殺一番,整日呆在咸,覺整個人都廢了。
張赫走在回家的路上,計算了一下自己的功勞,殺了這麼幾個畜生,似乎還不夠抵消多功勞啊?
“尚解,帶路去典客府,某想去和六國的使者,好好談談將來的發展。”
尚解興地道:“主,是不是把那些使者都給打一遍?”
張赫:“……”
好久之后,張赫這才語重心長地道:“東方五國的使者,都是文明人,要好言相勸,他們應該聽得進去,不像月氏國那些番外蠻夷,聽不懂人話,咱們只能用刀槍說話。”
尚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笑道:“主言之有理。”
張赫等人,很快就到了典客府供外使住的地方。
頓弱目前是典客卿,但頓弱目前不在咸,暫時由副手亞卿管理一切事。
亞卿聽聞張赫來了,趕帶著人來門外迎接,作為頓弱的副手,他自然要知道上面領導的一切。
張赫是頓弱將來的婿,而更是大王邊的紅人,有滅韓之功,滅匈奴之功,兩大功勞扛在肩上,簡直就是行走的結對象。
更何況,他還知道,前任典客卿姚賈,又和張赫關系十分要好,一旦自己怠慢了張赫,只需要張赫,他可能一輩子就完犢子了。
做是一門藝,能力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后面要有人,要有大背景。
“張上卿,歡迎來典客府……”
張赫下馬,笑道:“您就是亞卿吧,頓上卿和姚上卿經常提起您,說你為人活絡,做事認真……”
“哪里哪里,兩位老大人抬舉某了。”
“快快請進,頓大人如今不在,只好由某來接待您了,您可是大秦的大功臣,某聽聞您在戰場上的英勇事跡,恨不得拿上長刀,跟著張上卿一同北上,殺匈奴人……”
張赫笑道:“可惜了,如今匈奴人都被嚇跑了,不過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帶上你,讓你殺敵人!”
亞卿:“……”
亞卿臉頰一紅,自己都快四十歲了,手無縛之力,就是說說而已,張上卿千萬別當真啊!
張赫閑的蛋疼,和亞卿閑扯了一通后,問道:“東方五國使臣可在?某想和他們談談人生!”
亞卿趕道:“除了趙國使者出去了,其余人好像都在吧,張上卿隨某來!”
張赫讓尚解等人在典客府等待,自己跟著亞卿就去見幾個國家的使臣。
典客府的一個大院子里,有很多的房間,大概有二十幾間房子,都是供其他國家使臣居住的。
而且這些使臣都可以在這里免費吃住,這都是中原國家的潛規則了,在每個國家都是一樣的。
“亞卿大人,你給某全部到一起,一家家的走,某沒那麼多時間。”
亞卿無語至極,但還是按照張赫所言,前去一個個通知。
五國的使臣,聽聞張赫要見他們,他們都是知道張赫的,滅了韓國,嚇得魏國求和,打得北方匈奴逃進了大漠深。
而且他們還知道,張赫伶牙俐齒,十分不好對付。
只是他們很納悶,張赫又不是典客卿,見他們這些使臣干什麼?
眾人不愿地從自己屋子來到了另外一間屋子。
張赫已經坐在首位,見眾人進來了,沒有理睬,正在翻看著案幾上的一堆竹簡。
等大家到齊了,就差趙國的使臣了,張赫這才抬起腦袋,站起來走到眾人中間,抱拳道:“諸位外使有禮了,在下大秦上卿張赫。”
魏國使臣魏僚,瞪了一眼張赫,他見過張赫的,就是這廝,迫魏王,簽署了秦魏停戰協議,但卻割走了魏國十座城池,讓魏國賠償六萬石糧食,可把魏國害苦了。
魏國差點就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楚國使臣是一個屈攆的家伙,雙鬢已經斑白,看樣子活不了多久了,不過這家伙是屈原的后人,聽說有骨氣的。
就是這家伙,這次來為難了嬴政,讓嬴政沒有一點面子,但還不好反抗。
齊國的使臣田促,是王室弟子,同時也是儒門中人,極為擅長引經據典,在與諸國往中,從未有敗績。
燕國使臣是一個韓元的人,不知道有什麼事跡,不過與其他國家保持著距離,不敢同流合污,因為燕國這次和匈奴勾結,被其他國家的使臣都看不起。
這家伙也是門里做人,里外不是人。
趙國來的,同樣是一個老頭,是趙國的一個老貴族,力趙王遷,和趙王遷是穿一條子的。
不過那老家伙出去了,今日不在這里。
屈攆等人抱拳,算是行禮了,隨后屈攆不耐煩地問道:“敢問張上卿,你見我等,所為何事?”
張赫一愣,疑道:“沒事就不能見個面,聊聊天下大事?”
眾人:“……”
齊國使臣田促冷聲道:“上卿有閑時間,我等可沒有,如果張上卿有重要事的話,還請明說,不然恕不奉陪。”
張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田使臣還真是中人,某就喜歡和你這種人朋友。”
“諸位聽聞我大秦華太后薨逝,不遠千里來祭拜,大王日理萬機,不能親自謝諸位,作為大王的臣子,自然要前來謝諸位一番。”
“就為謝,田某以為,沒必要!”
張赫繼續笑著說:“聽聞田使臣乃儒家弟子?”
田促冷哼一聲,很是高傲地揚起了腦袋。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呵呵,田使臣有點悖祖忘典!”
田促哈哈大笑,心中卻是警惕了起來,這張赫果然不好對付。
“那也要看什麼人……”
張赫站了起來,冷聲道:“田使臣說得對極了,朋友來了,我大秦自然是不亦樂乎,好酒好招待,可豺狼來了,那就是刀槍!”
“聽聞齊趙魏三國搞了一個聯盟,又要討伐我大秦?”
田促先是氣惱,自己竟然被這家伙繞進去了,接著又是心中一驚,這是三國的,為何秦人已經知道了?
魏國使臣魏僚心中一,看著張赫道:“張上卿,你莫要口噴人,我魏國何時和齊趙兩國聯盟了。”
魏僚是真的怕呀,萬一秦國借著這個借口,對魏國開戰,那就麻煩大了,現在的魏國,豈能是虎狼之秦一合之敵?
田促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僚,心中暗罵,當初聯盟的時候,你魏國比誰都積極,現在倒是張口就否認了,那麼這個聯盟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田促也說道:“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我齊國和秦國,一直都是保持著良好的關系,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屈攆看著魏國和齊國使臣,心中呸了一聲,沒一點骨氣的家伙們,就這樣慫膽子,還搞什麼聯盟,趁早瓦解算了。
且看我大楚如何整治秦人。
屈攆上前一步,笑道:“張上卿,華太后到底是如何薨逝的,為何沒有一點征兆,華太后乃我大楚公主,大病之前,按道理應該通知娘家人一聲吧!”
張赫看向了屈攆,問道:“那我問問屈大人,你父親屈原大人,投江自盡的時候,有沒有一點征兆,通知了你父親娘家人了嗎?”
“世間萬,生老病死,此乃常理,豈能由人自定,要是人定勝天,某倒是希我大秦的華太后,壽比南山,福如東海,活個萬萬年!還能鎮住那些宵小之輩。”
屈攆臉百變,差點吐,豎子是人否?
就在此刻,大門被打開,趙國使臣慌慌張張地進來,抱怨道:“某說怎麼不見你們,原來你們躲在這里,在這里干什麼呢,出大事……”
“張赫那個賊子,斬殺了月氏國使臣八個人,把米樂翕候打了個半死,最后一腳踢了命子……”
眾人先是震撼,接著角,看了一眼趙國使臣,又齊齊看向了張赫。
“你們看某干什麼?咱們趕想辦法聯合上書,讓秦王給個代……”
呃……
接著,他才看到了似笑非笑,盯著他看的張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