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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局輔佐嬴政,成為六國公敵》 第149章 韓非以法舌戰儒墨

???

韓非怒不可遏,咆哮道:“韓國是亡了,我韓非是亡國之臣,但還不到墨家來諷刺挖苦,辱我韓非的人格。”

“你墨家復古守舊,不知變通,一邊宣揚兼非攻,一邊培養殺手刺客,這是什麼意思?”

“既想做婊子,還想立牌坊?”

“韓非,死……”

“韓非,子非人。”

“你莫要口噴人,這是辯合,不是潑婦罵街!”六指黑俠上前一步,雙眼瞪大,就要和韓非大打出手。

韓非往后退了一步,冷笑道:“爾等先辱我,還不讓我說話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張赫一步上前,擋在六指黑俠面前,笑道:“墨家莫要生氣,先聽韓非說完,如果他說的沒道理,你再罵回去……”

韓非甩了一下袖,怒道:“俠以武,儒以文法,這是國家禍的本源……”

“爾等不注重歷史的發展,不從歷史中汲取教訓,卻是時時贊‘堯舜禹、湯武之道’,遵循古人之法,出口必是古人如何如何,此舉必為新圣笑矣!”

“堯舜禹,湯武之道,當今可還在?”

“還不是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被歷史所淘汰,新法出現,必定取代舊法,這是歷史發展的規律,不期修古,不法常可,世異則事異,事異則備變,這才對道的真正理解。”

墨家諸位弟子,雙眼赤紅,手中的長劍,韓非欺人太甚,這是辯合,不是批判,更不是完全否定。

六指黑俠口起伏不定,推開張赫,怒道:“韓非注意你的言辭,祖宗之法是有瑕疵,但不能完全否定,兼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那一項不是構建和諧社會的最起碼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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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墨家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下察百姓耳目之實,廢除嚴苛的刑法,反對等級制度,要求人人平等,這如何就了禍國家的本源了?”

“豎子,你倒是給墨家一個說法,否則今日不死不休!”

韓非冷哼道:“兼一切人,非攻,不要戰爭,這并沒有錯,反而就是大同社會的雛形,可墨家錯就錯在,這是一種幻想,本不可能實現,偏偏還要去實現,這就好比,墨家人捂住自己的耳朵,去盜人家的鈴鐺,以為自己聽不見,別人就聽不見……”

“哈哈哈,掩耳盜鈴者,自欺欺人者也!”

韓非轉,漫步在大堂中央:“自犬戎禍,天下諸侯大戰,中原再無寧日,這一,就是四百余歲,墨家反對戰爭,提倡兼,為何還要幫助國君建造利,去征伐別國??”

“人本私,好利惡害,就如商人日夜兼程趕路,就是利益在前面吸引,打魚者逆流而上,明知危險,偏要行之,何為?打魚耳!”

“各國貴族,國君也是如此,追求的是國家的利益,那麼如何求取國家的利益,不外乎兩種可能,一種發展政,二種侵他國,如今七國并存(衛),如何能避免戰爭,如何能夠做到兼?”

韓非義憤填膺地上前一步,著墨家人,喝到:“敢問,墨家主張已現世四百余載,可使一國強大,可使一國富足?”

墨家無言以對,韓非大笑道:“法家自商君以法輔秦國,使秦國為山西最為強大的國家,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只有以法治國,才能國富民強,只有律法,才約束不法之徒,才能兼,才能非攻!”

墨家以及墨家弟子,再次無言以對,只是臉紅脖子,被韓非得節節后退,卻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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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赫拍手絕,韓非果然是大才,不愧是法家集大者,怪不得秦王對其青睞有加,即便這廝忤逆秦王,秦王依舊庇護。

看來秦王的眼非常的獨到,能為千古一帝,不是運氣,而是那獨到的眼和智慧。

韓非不再理睬墨家,而是轉看向了儒家伏念,躬道:“伏念先生,該到儒家了……”

伏念心中冷哼一聲,韓非也是儒家的學生,剛才竟然說,儒以文法,這太過分了。

不過伏念先生還是彬彬有禮地拱手:“愿聞其詳!”

“能和韓非先生討教,是在下的福氣。”

韓非朝著所有儒家弟子行了一禮,說道:“在下師從荀子老夫子,算是儒門中學生,但我韓非為何又去研究了法家思想?還反對儒家思想?”

“我韓非并非欺師滅祖之輩,只是因為儒家重仁禮,而仁禮不能使國家強大,更不能使臣民富足。”

“管仲曾說,倉廩實則知禮節,食足則知榮辱,只有先解決食問題,才能解決禮節榮辱問題,這是必然的,是歷史發展的經驗。”

“儒家提倡人人生來平等,卻又提倡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這又是自相矛盾的,當為天下人所不齒,這是為貴族階層留下了后路,君上貴族,就可以肆意為……甚至禍國殃民。”

“如此,國不治,民不安,伏念先生,這不是國家禍之源是什麼?”

伏念:“……”

這一刻,韓非抬起了腦袋,十分自信地大聲說道:“法者言,法不阿貴,繩不繞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辭,勇者弗敢爭,刑不避大臣,賞善不匹夫。”

“如此,天下人人平等,遵守律法,上可治君臣,下可束匹夫,則國安民治,國富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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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以及儒家門生,皆是目瞪口呆,這個欺師滅祖的玩意,竟然把儒家學說噴的渣都不剩。

伏念氣惱,怒道:“韓非,法治太過荒唐,一個國家,由君主,大臣,貴族,以及臣民等組,你說人人有私心,你這不是把貴族和權貴們上了死路嗎,他們作為權力的執行者,豈能自己割了自己?”

“施行法家理念,必須要由貴族和君主施行,你如何能讓這些人自愿,你這也是異想天開。”

“以法取代禮,將會天下大,人人心中無禮,只有畏懼法,權貴人人自危,百姓人人自危,誰還專心做事?”

“禮從遠古流傳至今,而不曾在歷史上泯滅,自然有禮存在的道理,如何能以法廢禮?這是可笑的……”

韓非大笑道:“伏念先生,我給您講個故事……”

“曾經的宋國,有一個農夫,日出而作日而息,遇到好年景,也剛好過上吃飽穿暖的日子,一旦年景不好,就會肚子,但又懶又膽小怕事,就守著他的一畝三分地,還總想著意外來財。”

“有一天,他在田間耕作,奇跡終于是發生了,一只野兔驚,跑到田地邊的木樁上撞死了,這個農夫就飽餐一頓,從此之后,他再也不想種地了,一天到晚,就守著那個木樁,等待奇跡出現……”

韓非講完故事,伏念臉鐵青,口起伏不定,大家都是讀書人,也不是笨蛋,何嘗聽不出來,韓非這廝在罵儒家不知變通,死守著前人的經驗度日子。

張赫,這個故事守株待兔,他上輩子就學過。

而且這個故事,就是韓非這家伙編出來的,他編造這個故事,其實就是為了諷刺儒家以及墨家,就知道復古守禮,不知變通,是愚蠢的人。

“韓非,莫要過分,儒家之言,被天下學子奉為經典,教導臣民向善,要講言而有信之人,奉行禮儀之邦,卻被你說是守舊的愚蠢之人,實乃無稽之談。”

“韓非,你曾作為儒家弟子,卻是只學到了皮,沒有學到髓,就敢口出狂言,侮蔑儒家先賢的言論和理念……”

“法家有的,儒家有,法家沒有的,儒家也有,儒家兼容天下,包含廣泛,包括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用道德禮儀約束臣民,儒家講求的是中庸思想,是溫和的手段。”

“我儒家也是講大一統,更講君臣父子,只有溫和的手段,中庸的思想,才能綿延千古,老師曾說:道不過三代,法不貳后王。韓非你作為老師的學生,大逆不道……”

韓非淡淡地說道:“呵,學生不是大逆不道,而是有革新的神,只有不斷革新,才是長久之計,一個守舊的理念,是不可能綿延千古的。”

“韓非就想問問,儒家不能讓一個國家強大,臣民富足,如何綿延千古?”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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