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胡三萬騎兵,在趙厚的帶領下,沿著南河逆流而上,一路上搶了不牛羊和財產。
南河發源于平城馬蹄山,往北流,如注了洋河,隨后東南流永定河。
這是平城以北牧民賴以生存的主要河流之一,牧民大多數都在這南河兩岸放牧。
“告訴兄弟們,拼命往前沖,還有一個時辰的功夫,咱們就能抵達平城,平城本來就是咱們趙國的地盤,被秦人搶了去,今日咱們就要拿回該屬于咱們自己的東西。”
趙厚率領的大多數是趙國原先的貴族,聽到這消息,紛紛說好。
被秦人驅逐出中原,在草原呆了兩個年,和東胡廝殺了無數次,這才將東胡徹底收服,那大漠深,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一到冬天,就能凍死人不說,還沒有吃的。
他們心中發誓,一定要奪回自己此前該有的東西,憑什麼讓秦人給占領了。
“兄弟們,沖鋒,富貴就在前方。”
一通往大漠深的崎嶇道路上,李信率領三千多人的商隊,一部分人騎著戰馬,一部分人趕著駝隊。
他從咸出發,已經有一個月多了,因為馱運著許多商品,諸如糖、茶葉,鹽,還有布匹……
所以行十分遲緩,五天前還和章邯在平城暢談了一番,侯爺針對燕國戰爭的局勢,他們爭辯了一番后,就離開了。
李信騎在戰馬上,心中卻是想著自己的妻子月氏。
“不知道娘子在干什麼,孩子出生了沒有……”篳趣閣
“我呸,孩子才五個月,現在出生,豈不是要早產了!”
李信了自己一,然后喊道:“加快速度,馬上就要進冬季了,寒冬來臨,咱們更加走不了,咱們必須在寒冬來臨之前,進大漠深,儲備足夠多的過冬資。”
“將軍,你聽……”
李信著地山搖,突然大驚,猛然跳下了戰馬,附耳在地上,聽了半天,臉越發地難看了。
“媽的,這都能讓老子遇到?”
“快,快上馬,準備作戰……”
李信瘋了一般暴吼起來,據他平時的經驗,聽到的那聲音,對方的騎兵,絕對在兩萬到三萬左右。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匈奴是沒有這麼多騎兵的,那麼只能是東胡的狗雜種了。
李信所在的商隊,一部分騎兵,馬上上馬,拔出長刀或者架起了弓弩,做出了激戰的準備。
而李信則是帶著三個親衛,馬上沖上了山坡。
李信眼簾的果然是烏泱泱地騎兵,他們沿著河谷,一路朝著平城方向而去。
李信的商隊,正好走了另外一條路,剛好繞到山左邊,東胡騎兵剛好從山右邊沖了出去。
“平城有危險了。”
“李聰,你一人雙馬,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平城的守軍章邯,東胡有大軍南下,讓他不要野戰,守城,一定要守城。”
平城只有五千步兵,怎麼可能是三萬騎兵的對手。
李聰馬上下山,從另外一邊,騎著戰馬一路飛奔,朝著平城方向報信。
李信沉思片刻,馬上命令商隊,不去大漠了,先殺東胡人。
于是他拋棄了所有的上平,只帶足三天的糧草,率領三千人,直接尾隨在趙厚三萬人后。
“狗日的東湖人,今日看我李信,不弄死你們。”
李信帶的這三千人,除了一些商人的代表外,其中有兩千五百人,都是百戰銳戰士,進大漠,和匈奴人作戰的,并不是純粹的商人。
“兄弟們,聽我說,我親自率領五百銳戰士,一人雙馬,半個時辰追上他們尾部隊,然后狠狠地撕咬一口,我會轉就跑,他們肯定會怒不可遏,派出千人左右的騎兵追擊,到時候咱們一起上,弄死他們,咱們繼續這樣來……”
“將軍,讓我去,你是主將,萬一有個好歹……”
“滾蛋,咒老子呢!”
“好歹,咱也跟著侯爺混了幾年了,豈能死在東胡人手中?”
“出發吧,為了大秦,為了大王……”
“大秦萬年……”
李信一馬當先,沖了出去,隨后兩千騎兵,拔出長刀,隨李信,朝著東胡騎兵尾追了上去。
代郡東北戰場。
秦軍和東胡騎兵,拼足了勁,一腦往前沖。
羌瘣看到東胡騎兵義無反顧地沖了上來,臉上出了笑容,老子就怕你們跑,只要不跑,你們就的死!
“重甲騎兵,沖破敵軍陣營,輕騎兵,左右包抄。”
羌瘣在奔跑中下達了軍令,左右兩方的騎兵,雙腳踩著馬鐙,架起了弓弩,朝著兩邊散開,中間的重甲騎兵如同一支箭矢,沖向了東胡騎兵。
趙嘉親自沖鋒,見到秦兵竟然分開前來包圍自己,中央只留下了部分騎兵,準備和他的大軍對沖,頓時心中一笑。
作為趙國的前太子,他也是研究過騎兵的,這個時候了,你還讓騎兵沖左右包圍,留下中間那點騎兵,只要自己一個沖鋒,中間那部分騎兵就沒了。
“機會來了,沖鋒……”
可是越來越近,趙家卻是不淡定了,中間的那部分騎兵,在早的照下,竟然閃閃發,而且很明顯,中間那部分騎兵后的塵土要比兩邊的多。
“難道,難道是秦人的重甲騎兵?”
“怎麼可能?張赫怎麼可能將重甲騎兵安排在這里?”
“這不可能啊!”
趙嘉牙齒將都咬破了,可事實擺在眼前,那分明就是秦人的重甲騎兵。
完犢子了!
趙嘉不由自主地拉了戰馬的韁繩,放慢了速度,這樣沖上去,他媽的自己會死在那里。
還收復個屁的代郡,能逃回大漠就不錯了。
邊的親衛看到秦軍那閃閃發的騎兵,頓時也意識到況不妙。
“大王,撤退,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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