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這一戰活捉了四百多人,其中一半被直接干死了,收繳了六百匹完好無損的戰馬。
就連傷的比較輕的戰馬,他們馬上進行了治療,只要戰馬活著,瘸馬都能賣一個好價錢,方不要,但商人們搶著要。
“哈哈哈,發財了,這次是真的發財了。”
“將他們的首領帶上來,問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何狼狽地出現在這里,要是東胡人了,那就太好了!”
東胡人的首領,被幾個五大三的壯漢,一頓拳打腳踢,鼻青臉腫地帶到了劉三邊。
劉三邊的那個東胡人問道:“爾等為何出現在這里,快快說來,不然一刀砍殺了你。”
東胡首領到現在還有些懵,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像大秦的軍隊,又不像大秦的軍隊,但殺傷力是真的強大。
兩人一陣嘰嘰咕咕,隨后那個跟著劉三的東胡人笑著說道:“劉哥,他說他們追隨趙人去進攻大秦的平城,結果被大秦打敗了,大秦有一個瘋子,追著他們殺了三百多里路,最后力不支,他們終于是逃出來了。”
“劉哥,還有一個好消息,東胡人的戰士,全部跟著趙人去進攻了,東胡人的老巢,沒有戰士守家……”
劉三雙眼發,整個東胡部落,好歹也有數十萬人,竟然沒有戰士守家?
這豈不是,整個草原上的牛羊和奴隸,任由他們索取嗎?
劉三馬上道:“快,快馬稟報咸,讓老爺派五千商隊過來,你們將這些俘虜和戰馬,順路押回去,給平城的守軍,隨便出個價錢賣了的了。”
“記住了,絕對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他人,讓老爺派五千好手,日夜不停的往這邊趕,我在這里等候。”
邊的人,馬上開始行起來,趕著這批奴隸,就朝著平城方向跑,而傳信的人,一人雙馬,立刻飛奔了出去,朝著咸進發。
然而,咸城的勛貴和商人們,早就知道了此事,他們據朝中傳出來的消息得知,逆賊趙王嘉打敗了東胡人,收攏了東胡的五萬騎兵。
而且,趙王嘉率領東胡人來攻打大秦的雁門郡和代郡,被大秦的鐵騎全部斬殺,只有寥寥數千人逃回了草原。
此前,雁門郡和代郡以北那片沃的草原,以前被東胡人占據著,東胡人兇殘,沒有商人敢去那里,即便是秦國的商人,也不敢去東胡人那邊抓人,只能去匈奴的地盤打秋風。
這次,東胡人的戰力被秦人打沒了,草原上只留下了老弱病殘,現在去東胡人的地盤搶東西,那簡直就是拿,何來搶之說。
于是,咸城的商人和殉國們,都瘋狂了,一批批商隊,趕著一架架空空如也的馬車,馬上車全是麻繩和弩箭,以及那些窮兇極惡的扈從們,離開咸,朝著北方而去。
城門口檢查的士兵,見到馬車里的東西,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看到,反正是出城去的,不管殺人放火,那都是異族的事,只要回來的時候,不帶武進城就行。
這些商人們,能弄到先進的武,說明朝中已經同意了。
咸宮里。
秦王嬴政正在用早膳,一個玉米棒子,一碗米粥,一個蒸的土豆。
這些東西,可都是稀缺的東西,現在還沒有放開,只有秦王嬴政能吃到,當然了張赫家里也有。
黑鷹站在邊,說著這兩天咸城中發生的事。
“咸城的勛貴們,得到消息后,紛紛派遣商隊出城,去了東胡的地盤抓奴隸……”
“勛貴們和商人們,經過這幾年倒賣草原奴隸,以及草原的品,都發家致富了,他們家中養著死士,還有超過規定的丫鬟和雜役。”
“文武百中,有些人作風有問題,流連于青樓,甚至有些員家里養著十幾個小妾,外面還購置院子,私養著人……”
“從三晉之地傳來的消息稱,當地的員很是不作為,勾結商人,已經開始魚百姓了。”
“還有,從日照鹽場那邊運送的鹽,運送到咸這邊來,竟然變了鹽,臣調查了一番后,發現被運送的員調換了。”
……
砰!
秦王嬴政聽著黑冰臺首領黑鷹的調查報告,臉越來越難看,最后直接一把掀翻了案幾,案幾上的吃食灑落一地。
黑夜趕跪在地上,呼道:“大王饒命,臣該死,臣沒有將此等事,早早遏制住……”
“他們想要干什麼?啊?”
“寡人還未一統天下,他們就想著掀翻寡人的大秦嗎?”
“該死的東西,家里養著死士,想要造反嗎?”
“可笑,可笑至極,養著十幾個人,還在外面購置院子,養著其他人,寡人的后宮,都沒有十幾個。”
“將名單羅列出來,給馮劫,讓他看看,讓他看看,他就是這麼替寡人監察百的嗎?”
“敢向寡人上手,就不怕寡人剁了他們的手嗎?”
秦王嬴政氣得口不停起伏,天下還沒有打下來,寡人都沒開始樂,他們卻是已經開始了。
當真是寡人的好臣子!
好久之后,秦王嬴政淡淡地問道:“武將可有職的?”
黑鷹低著頭,好久之后這才說道:“有!”
嬴政臉大變,文臣樂,貪污不可怕,就怕武將職。
天下尚未一統,武將就沒了,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這一刻,嬴政緩緩地站了起來,直了微偉岸的軀,冰冷地問道:“是誰?”
黑鷹心中砰砰直跳,真的要說嗎?
他怕說了會一條或者胳膊。
但他這輩子,就忠于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眼前的秦王嬴政。
“是徹侯張赫。”
秦王嬴政猛然轉,用鋒利的眼神看向了黑鷹,心中甚是疑,怎麼是張赫?
張赫職,貪污,造反?
“什麼況?”
黑鷹松了一口氣,他怕秦王嬴政當場就給他一腳,因為侯爺是大王最信任的臣子,而且還是大王的姐夫。
自己這麼說,有誣陷的嫌疑,可事就是這樣的,張赫有造反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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