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言知道夜司寒的信息網非常廣,他能知道上發生的事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他知道的太快了。
這次代言的事陳曉夢今天早上才剛剛接到電話,這才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夜司寒不但知道了,而且做出了應對的行。
黎錦言吸了一口涼氣,邊肯定有夜司寒的眼線!
他在監視?
“錦言,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不好?我跟你說,反正你也不想接這些代言,取消就取消吧!就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言而無信,也真是開了眼了……”
“夢姐。”
黎錦言打斷了陳曉夢的話。
“你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取消合作嗎?”
陳曉夢一臉疑,“我怎麼會知道?”
黎錦言的臉有些蒼白,的眼中滿是失,陳曉夢終于覺得有些不對,的臉暗下來,“錦言,你到底怎麼了?”
黎錦言扶著沙發的邊緣坐下來,雙手握著,看起來緒有些激。
“夢姐……有人在監視我的生活。”
黎錦言的聲音微微發抖。
陳曉夢臉一變,“錦言,這是什麼意思?你覺哪里不對?”
黎錦言深深吸了幾口氣,緩緩道:“代言的事,是夜司寒出手攔住了,他不許我接林行之的安排。”
“夢姐,這件事不過才剛剛發生,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品牌商直接給你打的電話,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吧?”
黎錦言抬頭向陳曉夢,的眼睛紅得嚇人。
陳曉夢愣了半天。
還是想簡單了,沒想到這一個代言的事,里面不僅有林氏的手筆,還摻和著夜氏的作。
“錦言,你……懷疑我?”
陳曉夢的表很傷,沒想到黎錦言第一個懷疑的人竟然是。
可是想一想,確實的嫌疑是最大的,不怪黎錦言疑心。
“夢姐……”黎錦言心復雜,幾落淚。
“錦言啊,”陳曉夢坐在黎錦言的旁,拍了拍的手臂,“其實代言的事,不止我一個人知道。”
“啊?”
“早上我接電話的時候,李途也在,這件事他也知。”
黎錦言著陳曉夢,陳曉夢有些尷尬。
“我不是說告狀啊,我只是陳述事實,反正夜家的人我就認識老板一個,我跟那個夜司寒毫無瓜葛。”
“李途……”
黎錦言從來沒懷疑過李途,畢竟從拍第一部戲的時候他就跟著,一直非常信任他。
黎錦言下意識就拒絕這個猜測,不能接李途是夜司寒的人。
“錦言,今天話說到這里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想跟你說,一直沒找到機會。你還記得當初lilliy高定禮服的事嗎?”
“嗯?當然記得。”
黎錦言迷茫地看著陳曉夢,不知道要說什麼。
“當初咱們為禮服發愁的時候,是老板突然打來電話說搞定了禮服的事,我一直覺得奇怪,是誰把這件事告訴了老板?”
“是不是公司有別的人給云衍匯報況?”
黎錦言不明白陳曉夢怎麼又提起了夜云衍。
“首先,據我所知,給老板匯報工作況的人,只有我一個。其次,”陳曉夢突然深深看了黎錦言一眼,“我有些不解的是,lilliy的高定可不是那麼好借的,先不說老板的面子有沒有那麼大,就說租金和買那些lilliy的錢,說也要千萬起步了,咱們整個公司才盈利多?”
千萬起步,不是小數目。
黎錦言的心里突然一沉。
沒想到就那幾件禮服會這麼貴,夜云衍再有錢也不可能拿一千多萬出來給買幾件服。
這不合常理。
“錦言,我是有一定財務權限的。”陳曉夢接著說,“我曾經查看過流水,我們公司的賬上本就沒出過這筆錢。”
黎錦言的心終于沉了下去。
賬上沒出過,就證明肯定不是夜云衍出的錢。
如果是他,不可能不走公司的帳。
那就只有一個人會干這件事了。
黎錦言的腦子里浮現出那個穿著黑西裝的影,的心很復雜。
又是夜司寒?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曉夢沒有再開口,黎錦言知道想要表達什麼。
如果禮服事件真的是夜司寒在背后作,那麼更加證明黎錦言的邊有他的眼線,不然當時在那麼短的時間,他不可能會了解黎錦言的困境,然后做出行。
真的是李途嗎?
黎錦言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電話鈴聲驚擾了的思緒。
打電話來的是林行之,他要約黎錦言見面,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代言取消的事。
黎錦言答應了見面。
“錦言,你怎麼想?”
陳曉夢有些心疼地看著黎錦言,的臉實在是太差了。
“我想,有些事,試一試就知道了。”
黎錦言的聲音很小,沒有一氣力。
見面約在下午,黎錦言讓李途開車帶去約好的地點。
“姐,去哪?”
剛一上車李途就笑著問黎錦言,黎錦言努力保持著微笑,淡淡道:“昱麟別墅區。”
“去見朋友?”
李途似乎有些疑。
“對,去見林行之,他住在那。”
李途眼可見地愣了愣。
“姐,你去他家里見面啊?”
“對,沒關系的,林行之是個特別紳士的人,很尊重士。”
黎錦言故意在言語間充滿對林行之的信任,李途果然有些微微的慌。
“姐,我忘了拿手機了,你稍微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回來。”
李途開門下車說要去拿手機,黎錦言微笑著說了聲“好”,等李途下了車,黎錦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全部消失。
過了五分鐘,李途拿著手機上了車,沒再開口說什麼,直接啟了車子。
黎錦言看著車窗外的景,李途穩穩開著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又都有些心事重重。
當車子駛郊區的時候,李途突然踩了剎車,黎錦言抬頭看向車子前方。
一輛悉的黑商務車攔在了的車前面,很快,韓良從副駕駛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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