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莫非是想派出死士,潛敵營刺殺許攸?”
甘寧挑了挑眉,一臉驚異地看著曹茂。
曹茂輕笑一聲,搖頭道,
“這怎麼可能。”
且不說袁軍大營戒備森嚴,就算派出的死士,真能潛敵營,也無法接近督領全軍的許攸。
“那主公此言是何意?”
龐統面疑地道。
“當初袁紹挑撥吾與吾父之間的關系,今日正好以同樣計謀,予以回擊。”
曹茂笑著解釋道。
徐庶腦海中靈一閃,恍然道,
“主公是打算用離間計,讓袁紹自廢武功?”
但隨后卻又是微微皺眉,
“雖說袁紹此人生多疑,但許攸昨日才立下戰功。就算是對袁紹行離間之計,怕是也無法讓他猜忌許攸。”
“誰說我打算對袁紹用離間計了?”
曹茂笑道。
不對袁紹用離間計?
那該如何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眾人都被曹茂的話,搞得有點糊涂,臉上充滿茫然之。
曹茂笑地解釋道,
“袁紹手下謀士,分為汝穎、河北兩派士人。”
“許攸出汝潁,跟審配、逢紀等人素來不合。”
“咱們用不著自己手,只需將證據送到河北士人手中,他們自然會群起而攻之,陷害許攸。”
“到時候就算除不掉許攸,也能將他踢走。”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主公打得竟是如此的如意算盤!
“沒想到主公竟如此深謀遠慮!”
龐統忍不住贊道。
“只要能將許攸踢走,擊敗袁軍未嘗沒有可能。”
許攸也是捻著胡須,輕笑著說道。
曹茂淡淡一笑,心中暗忖,按照時間段,也差不多到了許攸家中親人犯法被抓的時候。
自己只要稍微提供給審配、逢紀等人,所謂的證據。
到時候那些河北士人,便會替自己去陷構許攸。
……
白馬。
議事大廳。
“近幾日曹軍進攻的勢頭,死死地咬住后軍,一時半會怕是無法全部撤回北岸。”
沮授匯報著軍。
袁軍一共有二十幾萬兵馬,不管是強行登上南岸,還想要回到北岸,都不是那麼容易。
更別說在得知曹茂大捷之后,曹軍士氣大振。
曹指揮著夏侯淵、李典、樂進等大將,如同附骨之疽般盯著袁軍。
這令袁紹一時半會之間,本沒辦法將軍隊全部撤回北岸。
“知道了!”
袁紹面沉,有些心煩意地道,
“許子遠那邊如何了?”
“回稟主公,據今日剛剛傳回的消息,許攸前日設下計謀,殺傷曹軍三千人!”
一旁的謀士辛評笑道。
聽到這話,袁紹臉這才好看許多,面龐上也忍不住出一笑容,
“許子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信任,傳我命令,派信使攜帶錢財,前去犒勞許子遠!”
“喏!”
辛評笑著點頭,目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逢紀、田等人,充滿示威的意味。
“好了,我今日乏了,你們暫且退下吧。”
袁紹揮了揮手。
眾人告退。
出了袁紹的大堂,逢紀就忍不住抱怨道,
“不就是擊殺了三千曹軍嗎,有什麼好驕傲的?”
他的嗓門極大,并不在乎旁邊的辛評、荀諶等汝潁人士聽到。
“雖說不是什麼大功勞,但總比審配寸功未立,還被打得全軍覆滅強吧。”
荀諶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擊道。
“你!”
逢紀眼睛一瞪,氣得臉漲紅。
一旁的田見此形,連忙將幾人都給拉開。
回到自己住后,逢紀抓起桌上的杯子,重重砸在地上。
“真是小人得志!”
“稍安勿躁,元圖(逢紀字號),那許攸怕是沒幾天好日子了。”
田淡淡地道。
逢紀一愣,抬頭朝田去,
“元皓此話何意?”
田冷冷一笑,
“我收到從鄴城傳來的消息,許子遠的家人犯法,已經被下獄。”
“你為何不告訴主公?”
逢紀驚訝地道。
“此時正值大戰關頭,他又才立下戰功,主公怕是不會罰他。
不如暫且將此事下,等到此戰過后,再稟明主公。”
田說道。
逢紀眼中一閃,急不可耐地道,
“不行,豈能讓他們汝潁那些人如此囂張?我一定要告訴主公。”
“但憑這一點,怕是也無法說主公罰他啊。”
田苦笑道。
“是啊,這該如何是好呢?”
逢紀著下,陷了深思之中。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快步走進一名信使,沖逢紀、田二人行了一禮,
“先生,正南先生從魏郡發來一封書信。”
二人一怔,面面相覷。
審配不是正在魏郡,與張郃一同,聽從許攸吩咐,迎戰曹茂嗎?
為何會突然發來一封書信?
逢紀從信使手中接過書信,看了一眼,頓時大笑起來,
“真是天助我也,今日這許子遠死定了!”
“正南在書信中說什麼了?”
田忍不住催促道。
“嘿嘿,軍中將士巡邏之時,截獲一名潛營地中的探子,并從他上搜出曹茂與許攸來往的書信。”
“他們二人竟然已有約定,只要許攸幫助曹賊攻下鄴城,屆時便會賜他榮華富貴!”
逢紀大笑起來,眼中閃爍著興的芒,
“有了許攸私通曹賊的書信作為證據,主公又豈能饒過他?”
“這……萬一是曹賊的離間計呢?咱們可不能貿然行事,不然只會便宜曹賊。”
田有些遲疑。
雖說搜出了二人私通的書信,但此中疑點頗多。
畢竟許攸才立下大功,又怎麼會私通曹茂呢?
仔細思索,倒像是曹茂行的離間之計。
他為人正直,并不愿意以這種捕風捉影之事,去陷害許攸。
“不管是不是離間計,咱們總要告訴主公的。”
逢紀不以為意地道。
他可顧不得是不是曹茂的離間之計。
只要將這封書信,以及許攸家人犯法一事,告訴給袁紹。
以袁紹的格,絕對會大發雷霆,狠狠地罰許攸!
屆時看那些汝潁士人,還敢不敢像今日這般狂妄了!
想到這里,逢紀便迫不及待地站起。
“你且在這里等我便是。”
他丟下一句話給田,快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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