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搬進楚王府里,這有什麼稀奇的?
楚王殿下想要置辦點什麼大件的品,還需要過問他們不?
那人依舊低著聲音,輕聲說道:“這東西雖然用紅布蓋著,不過邊邊角角的地方都還是了出來。”
“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好家伙,到這個時候還賣關子。
旁邊的人手一推:“快說。”
“盡吊人胃口,你就不怕生出來的兒子沒屁眼?”
那人被推來推去,擺了擺手,連忙求饒,繼續說道:“我看到其中一樣東西,是個柜子,三面皆黑,只一面是琉璃的。”
旁邊幾個人愣住,想了好一會。
“那又怎麼了?”一個人皺著眉頭問道,不過是一個琉璃柜子罷了,現在燒制琉璃的法子早就被楚王殿下給傳了出來......
就算琉璃還是一如之前那麼的珍貴,以楚王殿下的份用這種皿也沒任何的問題。
那人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可是另外一樣東西,看起來是和廣播電臺的作臺差不多。”
和廣播電臺作臺差不多的東西?
“你確定?”一個人遲疑著開口問道。
那人點頭:“我當然確定,我可是去如意電臺看過,雖然差別大的,可那東西上面的那些按鈕啊.....和電臺的作臺沒什麼差別。”
其他幾個人都開始深思起來,琉璃柜子和作臺?
那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是在想,那兩個究竟是什麼東西,然后我有了一個猜想。”
“你們說......那是不是小型的電影院?”
小型的電影院?
這個猜想讓他們有些呆住。
那人接著說道:“你們看,電臺有了、千里傳音也有了,再來一臺能擺在家里的電影院似乎也是很可能的一件事嘛。”
“所以這個三國演義,如意劇院估計是要給拍全了。”
“到時候咱們直接就能在家里看。”
“看到哪就停在哪,等想看的時候,再重新播。”
圍坐在桌子旁的人不由得瞪圓了眼。
越是這麼想下去,他們越是覺得這個猜想很有可能。
“就是麻煩了點。”一個人想著、想著,忽然開口,嘆了口氣。他可是在電影結束之后,親眼見識過劇院的員工,是如何卷膠卷的。
那可是一件極其麻煩、而且復雜的事,看一眼就讓人有些頭皮發麻,一想到自己以后在家,也要做這樣的事,心里是又苦、又喜。
就在“三國演義”劇組依舊還在招募演員的時候,劇院的其他幾個劇組,就已經陸陸續續的開機進行拍攝。
不過這幾部劇的主要演員,并非是如意劇院的那些老演員了,而是三國演義劇組,新招募過來的這些演員。
這幾部劇,就是給他們練手,讓他們悉一下,一部劇究竟是如何拍攝的。
如意劇院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兩所太學聯合舉辦的運會,也終于召開。
林深帶著城坐在明德太學的場上的一角,看著這一群朝氣蓬的小孩子、年輕人、中年人們。
開幕式很簡單,大家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看著蕭瑀說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之類的場面話,看著蕭瑀說了開始。
各項比賽就有條不紊地進行了起來。
游俠兒們多是頭一次邁這所......在整個大唐地位最崇高的兩所太學之一,在多數百姓的心中,長安太學、明德太學,它們的地位甚至都是要勝過李世民所居的皇宮的。
當然了,最讓他們惶恐的,還是怕會到太學學子們的白眼。
他們私底下不管自己怎麼夸贊自己,可說白了,他們只不過是有些道德底線的地流氓罷了,并不比地流氓高貴到哪去。
像他們這樣的人,應該就是太學學子們最討厭的那種人吧。
不過出乎意料的,在他們來到太學之后,并沒有得到他們覺得自己會得到的白眼。
在太學的食堂,看著琳瑯滿目、致的食,他們茫然無措,不知該從何下手,一旁路過的太學學生,還會非常熱的向他們介紹。
白眼、歧視,這些都是沒有的東西。
短跑、跳遠是一共進行的,這兩個項目舉辦的地點,距離林深所在的位置很近,參與的人數也是最多的。
人多是好事,只是強的、弱的都有,就沒那麼激烈了。
百米跑,大多數都是在十三秒、十二秒之間,甚至還有些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報名之后本就沒鍛煉過,以為一百米而已——這麼短的距離,自己跑下來能有什麼問題?
結果還不到五十米就氣吁吁,半跑半走的煎熬過了全程,最后留下一個十六秒、十七秒的績。
不過也有一些游俠兒,他們的素質很強,百米能跑出十一秒,甚至是十秒多的績出來。
林深看得興致。
城看著看著,不由得打了個哈欠,左右環顧了一下,看著周邊沒人在意他們兩,腦袋一癱,就倒在了林深的上:“好哥哥,原來運會是這麼無聊的啊。”
“讓你留在家里打游戲,你又不愿意。”林深了一把的腦袋。
城翻了個滾,嘟嘟囔囔地說道:“家里又沒人,一個人留著很沒意思的。”
正說著,林深忽然拍了一下的腦袋:“起來看看,現在是姑娘們的短跑了。”
姑娘們?
城愣了一下,又翻了回來。
現在正到子短跑的比賽,和男人一樣,們束好頭發,換上了短袖、短,認真的做著熱運。
“們怎麼就穿這樣了?”城臉有些發紅,大唐子固然是開放的,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穿這樣,多讓有些。
林深一本正經:“競技運,你總不能讓們穿金戴銀的吧?”
城哼了一聲,抬手揪了林深腰間一把:“我知道了,好哥哥你就是喜歡這樣的事吧,回去我就告訴鄭姐姐。”
林深抓住城的手,低下頭,輕聲說道:“你鄭姐姐向來都是寵著我的,要是知道我喜歡這樣,一定會慫恿你們打扮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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