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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美食供應商》 第827章 你沖撞了我,所以你要死了

被人用手指指著腦袋,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驗?

李孝恭反正很心慌意

尹煊的力量他是見過的,能把一個人當子使的,現在又把何日給帶了出來——何日所住的牢籠是什麼樣的,他也是見過的。

這人的力量要遠遠勝過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

他現在毫不懷疑,尹煊的手指能不能在他的腦門上

他也毫不懷疑,尹煊有沒有這個膽子,敢在他的腦門上出來一個

“怕了?”尹煊角噙著玩味的笑意。

李孝恭咬了咬牙,沒敢說話。

尹煊吐了口氣,噴在李孝恭的臉上:“做這些事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怕一怕。”

一邊說著,他手指下移,在李孝恭的口上了幾下。

每一份力道,都如同劍尖一般,著他的心口。

“正公可知…而今所為之事,是逆了朝廷的規矩。”李孝恭深吸了口氣,他究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知道尹煊現在還不想要了自己的命。

“規矩。”尹煊沒忍住笑了出來,“似你這種人,竟然同我說什麼規矩。”

周小三是一個好捧哏,開口問道:“大郎何故發笑。”

尹煊一擺手,就像周小三真的不懂一樣,耐心地解釋了起來:“規矩這個詞,本來是維持著一樣事的作用,可在某些人手里,變了約束他人,就自己的枷鎖。”

說到這,尹煊又一發力,這次即便有李道宗在后面撐著,但李孝恭仍舊倒了下去。

“你覺得,你也好,或者是關隴那群人聯合起來也好。”

“或者說……這個大唐的朝廷也好。”

“敢在我面前談什麼規矩?”

這話可謂是猖狂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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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關隴世家看在眼里也就算了。

可這話里所指的“大唐的朝廷”…幾乎是等同于李世民的皇帝份。

李孝恭都被嚇得臉一白,若是漢獻帝劉協那種玩意也就算了,可李世民是如何一個人

面對這一番話,他一時半會不知再說一些什麼。

“你今年是知天命之年?”尹煊瞥了他一眼,開口問道。

他突然就有了一個好主意。

既然李孝恭將死,不如拿這件事做個文章。

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李孝恭一愣,他點了點頭。

尹煊似笑非笑,瞥了一眼李孝恭的下:“今日我不殺你,非是我顧忌你的份、或是不想壞了規矩。”

“只是…現在殺你,臟了我的手。”

“可沖撞了我,你也沒幾日好活。”

李孝恭又是一愣,有些不解尹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沒幾日好活?

和尹煊之前說起來的那些話相比,這句話幾乎沒有半點殺傷力,甚至…讓李孝恭有些想笑。

這種話,就像是倆游俠兒吵架,誰也不敢殺人,只能說一些荏的話。

“你明天出門必給馬車撞死!”

“你明天喝水噎死!”

“啐,你才死!”

“你死,你死!”

這種話普通人聽了或許會怕,但李孝恭一點都不怕,他是在刀口上的人,除了真正的生死威脅,他又怎麼可能會怕這種話。

李孝恭剛想反駁,笑話尹煊幾句。

可他看到了尹煊的眼神,冰冷、無,就像看著一一樣,不…不止是尸,眼神里還帶著些嫌棄,就像在看什麼臟東西一樣。

公不是荏,是在說什麼注定的事,他在一瞬間就做出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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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心里稍微有些發慌。

誰都不知道正公還能拿出什麼本事來。

萬一…他真的有什麼說誰誰死的本領?

尹煊擺了擺手,帶著周小三他們離開,上了一直停在大理寺門口的馬車。

周小三問道:“大郎,先送您回府?”

尹煊搖搖頭:“先去巢。”

“消消毒,他要消毒,我也要消毒。”

周小三一愣,何日消毒他是理解的——消毒這個概念,他也清楚,為刑部侍郎,他常和巢的仵作打道,對消毒再了解不過。

只是…

何日消毒也就算了,畢竟在那個臟地方待了那麼久,上也有那麼多的蚊蟲噬咬的痕跡。

可自家大郎消什麼毒?

“你也消消毒吧,畢竟剛才離那個李孝恭那麼近。”尹煊想了想,又對周小三說道。

周小三驚呼一聲:“李尚書真的染上花柳了?”

尹煊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只是一個猜測,但無論他是花柳,或是什麼其他疾病,消個毒總歸是沒錯的。”

何日眼里有些驚疑,就像第一天認識自家大郎一樣:“大郎,那位李尚書真的要死?”

尹煊一點頭:“你當我是在說笑?”

何日連忙搖頭:“不敢。”

尹煊擺擺手,不再說話。

周小三趕車,往巢去。

大理寺里。

孫伏伽看了看倒在地上還沒起來的李孝恭、李道宗二人,擺了擺手,不冷不熱開口問道:“正公已走,不知軍械之事,該如何定論。”

李道宗咬了咬牙:“那批軍械,自是我兵部造法。”

他當然可以不認,繼續在尹煊頭上潑臟水,但這是最蠢的方法。

如果能依仗這件事打死尹煊,那自然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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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就在于打不死,這就了極差。

尹煊再猖狂,只要他的態度擺在這,他不會為了權力、野心和李世民站在對立面,就是猖狂了一些,李世民、乃至于朝廷都不會對尹煊出手。

而…打不死、甚至傷不了尹煊。

等日后拖無可拖,把事實給吐出來后,反其害的就是他們兵部這些人了。

不如現在把這件事認了,到時候再在朝堂之上參尹煊幾本,說他藐視朝廷,這才是他們最應該、也是能爭取到的東西。

孫伏伽冷笑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李道宗啐了一口,依舊在地上躺著,他一時半會是站不起來了,上又傷上加傷,他覺得自己這條,廢了。

孫伏伽又看向李孝恭,拱了拱手,作揖道:“李尚書,還是去醫館瞧瞧,正公雖然年輕,可同樣也是杏林妙手。”

李孝恭臉一青,皮笑不笑:“有勞孫寺卿掛勞。”

這是在怪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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