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大的膽子啊!”長平長公主沒想到十一公主這麼大的膽子,在自己的面前也敢求皇帝責罰沈言卿。
“他犯了過錯,難道姑母還想包庇不?我有什麼不敢說的。”難道還能殺了這個公主不?更何況這后宮是李貴妃在掌管,就算長平長公主想刁難們母,李貴妃也不可能答應。
因為有恃無恐,十一公主對長平長公主就尊重有限了,對微微皺眉一副為難模樣的皇帝繼續說道,“而且姑母還敢指責宮嬪妃,把手到后宮之中,我覺得姑母的手得太長了。”說完了,便跪在地上。
皇帝深深地看了一眼,卻沒說什麼。
“阿卿,十一的話你可承認?”他緩緩地問道。
“都是我出言不遜,請陛下責罰。”沈言卿也跪下了。
這樣敢做敢認倒是皇帝眼里出幾分滿意,只是再滿意,他也不能饒了他。
十一公主說的沒錯,如果放了沈言卿,豈不是天下寒心?
日后,誰還愿意來拼死守護這江山萬里?
“既然你認罪,那就是犯了口舌,污蔑朝中大將。就去領三十重,閉府中半年。你污蔑的既然是你的兄長,就去你兄長面前賠罪吧。”皇帝淡淡地說道。
沈言卿恭敬地磕頭說道,“多謝陛下。”他沒有反駁什麼,也沒有求,然而長平長公主聽到他要領三十重頓時要暈過去了,顧不得去給十一公主和燕寧這兩個丫頭皮筋,含著眼淚對皇帝說道,“皇兄,阿卿是我的獨子,也是你的外甥啊!三十重,就是鐵打的也不住,皇兄是想要阿卿的命麼?他不過是說錯了話,為什麼皇兄卻要這樣嚴厲地責罰他?”
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重責沈言卿,然而皇帝已經肅容對說道,“正是因為他是你的兒子,是朕的外甥,因此才更應該謹言慎行,為天下表率,而不是仗著自己的份肆意妄為,非議功臣!朕不是想要阿卿的命,而是要他記住這些道理。而且阿卿是你的兒子,難道沈言江不是他母親的兒子?你只口口聲聲說阿卿了責罰,為什麼不說沈言江了阿卿的污蔑,又是什麼境?長平,沈言江也是你的兒子,你要真心疼他。”
這話是苦口婆心,是皇帝對長平長公主的勸說。
他還是希妹妹過得好的。
長平長公主總是刁難庶子,那端伯能對有好臉,能真心喜歡,信任麼?
想要端伯待好,卻總是刺端伯的心,對他的兒子喊打喊殺,那再恩的夫妻都會離心,更遑論對妹妹沒有的端伯。
只是皇帝看著長平長公主不服氣的臉,又覺得自己的話白說了。
說無數遍,也不會懂,還覺得他在偏心沈言江。
心里嘆息了一聲,皇帝就擺了擺手,示意沈言卿出去領罰。
沈言卿一聲不吭地轉出去,長平長公主尖了一聲,也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看起來難極了。
燕寧看著長平長公主那急切又痛心的樣子。
只有那些疼痛落在自己兒子的上的時候,長平長公主似乎才知道什麼做疼痛。
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見皇帝正瞇著眼睛看著依舊跪在自己面前的十一公主,仿佛在思考什麼,便往楚王的邊蹭了蹭,扯了扯他的擺。
“王爺王爺,您,您現在還忙麼?”小心翼翼地問道。
楚王本想不耐地哭包離自己遠些,告訴自己忙得很,閉,只是看著清亮又期待的目,鬼使神差一般。
“不忙,怎麼了?”他冷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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