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就笑著說道，“不過也多虧了你。娘娘說了，若不是顧忌著你有孕了不得氣，只怕陛下還要鬧著往我們府里塞人。”

“陛下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而已。他嚷嚷得大聲，可是你看他哪件事辦了？”燕寧如今已經發現皇帝不怎麼能干了。

他總是和李貴妃嚷嚷，對東宮，對十皇子府嚷嚷，可是嚷嚷得那麼大聲，卻一次都沒有功過，想想也真的夠可憐的了。

“更何況馮瑤也是嫁人多年也沒有孕，陛下怎麼不說再賞九皇子幾個人呢。”燕寧哼了一聲說道，“九皇子還是做哥哥的呢。”

“你別說，他如今擺出一副與馮瑤夫妻深，對馮瑤癡心一片的樣子，倒還是頗能唬人的。我聽你姐夫說，馮家的人如今都在外頭慨他比太子和氣呢。”阿蓉是知道九皇子上輩子干了什麼的，臉淡淡地彈了彈角眉目淡淡地說道，“只怕馮家的人說這些話還是已經收斂后了。不然他們應該說的是，九皇子比太子更喜歡馮家，如果九皇子做了皇帝，那馮家還能出一個得寵的皇后，可比太子這不中用的外甥強多了。”

這話燕寧臉上有些異樣，一會兒才搐著角說道，“馮家連爵位都丟了，他們就算是這麼說，也沒什麼影響力的呀。”

又不是從前那個得寵的承恩公府，還能影響皇帝的心。

如今皇帝厭惡馮家，馮家爵位都沒有，他們就算說這些話還能影響誰？

“馮家丟了爵位，如今自然是要破釜沉舟了。他們如今只能靠著九皇子才有翻的希，會傾盡一切支持他。你也別小看了京都中的這些人，爛船還有三分釘。”

馮家當日被皇帝廢了爵位的時候，不僅是廢了承恩公的爵位，而且馮家本來自家帶著的爵位也一塊兒被皇帝給廢了，如果太子登基，只看太子敬重李貴妃就知道，太子登基馮家這做母族的也沒戲唱，能不能在李貴妃手里活命都是不一定的事。

因此，在九皇子這樣重馮瑤的時刻，馮家必然得站到九皇子這條破船上，付出一切也得把九皇子給扶上去。不然失了爵位，再加上宮里還有個李貴妃與被馮瑤得罪得兒的太子妃，只怕太子登基之后馮家就要完蛋了。

“王爺說過這件事。不過王爺說隨他們。我覺得王爺說得有道理呢。”燕寧哼哼著說道，“他們如果沒有野心，就得一直他們這麼惡心人。我倒是寧愿他們趕勾結在一塊兒，然后被一網打盡，咱們后半輩子就安穩了。”

楚王盯著九皇子與馮家的靜，自然不可能他們傷害太子，因此東宮是安全的，只要他們做了一些壞事，就可以直接治罪，把他們都給廢了。燕寧覺得楚王的意思好的，阿蓉也笑著點頭輕聲說道，“沒錯。這樣也好。”

“只是我沒有想到九皇子連馮瑤都能忍耐這麼多年。”燕寧小聲兒說道。

上一世的時候，九皇子求娶阿蓉，還以為九皇子是心里多喜歡阿蓉的。

可是看到九皇子寵馮瑤，燕寧就覺得想錯了。

九皇子是只要能利用的人都能下的。

“大表姐，你說……九皇子喜歡過嬛姑娘麼？”燕寧不知怎麼，就心里多了幾分好奇。

上一世九皇子把嬛姑娘寵上了天，除了理國公給予九皇子的金銀上的資助之外，九皇子對嬛姑娘有沒有除了利益之外的真心呢？

燕寧上一世死的時候以為那時的楚嬛是九皇子的真。

可是如今卻覺得不像了。

“你只看如今父親還被關在大理寺不能支持他，他對嬛姑娘是什麼態度就知道了。”阿蓉對嬛姑娘沒有同，輕飄飄地說完，燕寧便點了點頭，不再去想了。

安心地安胎，也不管外頭都有什麼風風雨雨，不過楚王也挑一些想聽的事說給，等的胎像穩固了的時候，就聽到了沈家要分家的消息。

周夫人要合離，沈言江要分家單過，端伯都傻了。

京都第一男子，竟然被人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