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接過兵書,坐在夏侯哲大上認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將書合上了,然后當著眾人的面一字一句背誦了起來。
倒著背,順著背,都沒有半點力!
“夫君,我背完了,還有什麼要做的嗎?不然我回去給你烤生蠔和腰子去了?”
黃月英乖巧的看著他,宛若賢妻良母一樣。
夏侯哲麼了一口:“去吧!多烤點,我吃。”
說完,炫耀般的看著眾人:“咋樣,我就說有過目不忘你們還不信。”
曹營諸將目瞪口呆!都被黃月英的記憶力跟智慧所驚嘆。
原來世上…真有過目不忘的天賦?難怪這丑丫頭能被眼高于頂的夏侯哲看中!
而張松也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讓他引以為傲的天賦,居然被一個小姑娘比了下去。
“這書…老曹你還燒嗎?燒了你會不會心痛?”
“要知道,你這本兵法以后,除了諸葛亮未來寫的《將苑》二十四篇之外,可是有好幾百年沒有出過一本兵書!如此優秀的東西豈能這麼毀掉?”
夏侯哲玩味的看著曹。
從三國以后,一直到了明代戚繼時期,才出現新的兵書《紀效新書》,這樣的兵法足以傳世,怎能燒掉?
“還燒個屁啊!該死的侏儒,居然敢忽悠老子?若不是賢弟你在,我這本巨作就沒了!”
“來人!先將張松這家伙拉下去打一頓再說!這氣不能不出!”
得到曹的命令后,旁邊的典韋照著周泰的屁來了一腳。
周泰愣愣的指了指自己:“哎?典老大,我去?”
典韋翻了個白眼,將墨鏡微微拉了拉:
“難不我親自去?要不要我給你講講道理?你是小弟還是我是小弟?”
周泰頓時慫了,一陣嘆息的走向了張松。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
“你是元義跟主公的小弟,我是你的小弟…弟中弟…”
著那磨拳掌走過來的周泰,張松面巨變。
“不…不要!我不服!我可是別駕,你們不能打我!”
“你們這是在挑起跟我西蜀的戰爭!我是帶…啊!不要,周哥不要醬紫!哦…”
張松被周泰拎起來一頓暴打,慘連連。
原本周泰是不肯投降當保鏢的。
但當夏侯哲反手拿出兩千金,并承諾年薪給三百金,年底還有分紅后。
周泰妥協了…
轉從一個拼死拼活的苦命保鏢,變了一個家產千萬的富翁。
最主要…跟著夏侯哲沒什麼危險,不像跟著孫權整天打架斗毆,苦的一批。
張松被挨了揍,被打的鼻青臉腫以后,眾人居然覺得…他竟變得好看了不。
“老周,你是不是學過一套失傳的拳法,做‘還我漂亮拳?’”
夏侯哲疑的看著周泰。
周泰撓了撓頭:“沒有啊!就隨便打嘛
,反正再丑,也不可能比他更丑了。”
“不過這套拳法好聽,‘還我漂亮拳’?我一定要傳下去,讓我周家后人學會這套拳!”
眾人:……
張松:長得丑活該被打?我踏馬討厭老實人!
“對了,我剛聽你有什麼話要說,你現在可以說來聽聽了。”
夏侯哲看向了張松,他對這家伙可沒什麼好。
賣主求榮,兩面三刀還為人猖狂倨傲,活一個卑鄙小人。
張松心頭一甜險些噴。
剛剛他想說對方不讓他說,現在他卻是不想再說了。
“哼!這次來我本是賜你曹一個大機緣的!誰知道你們不珍惜,不僅不禮遇我還毆打我!”
“現在想知道?晚了!”
張松依舊傲氣十足。
聽到這話,眾人眉頭一皺,紛紛變得不快。
唯有郭嘉眼前一亮:“什麼?你給我家主公帶來了一個大院?在哪呢?”
眾人一個趔趄,紛紛對其豎起了中指。
不愧為鬼才,理解能力總是不同尋常。
但不管他們怎麼問,張松就是不開口,只在那抱冷笑。
看著張松,夏侯哲嗤笑了一聲,看不過眼了便淡淡的說了起來:
“瑪德,一個侏儒患者還這麼傲?那麼讓我猜猜,會不會是劉璋撐不住張魯的進攻了?”
“然后派你來求援,而你張松又覺得劉璋不咋地,太過守陳,在他上看不到未來。”
“于是你想獻出西蜀地圖來迎接我岳父進西蜀,從而換取榮華富貴?”
聽到這番話,張松面大變!
整個人變得驚駭絕,連看著夏侯哲的眼神都充滿了驚恐。
他發誓,獻地圖一事只有他自己知道,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曉,但眼下卻被這年輕人說了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話一出,曹營眾人全都投以鄙視的目。
這種賣主求榮的人,在世之中往往會被人瞧不起。
見裝不下去了,張松索挑明,想以此換取大功勞。
“沒錯!我就是來獻地圖的,以及西蜀的兵力部署跟錢糧倉庫位置所在!”
“劉璋格弱不堪大用,而益州險塞,沃野千里,民殷國富;智能之士都在期盼有雄主去益州接手!”
“我觀這世之中,唯有你曹有這般能力和魄力,若你盡起兗州之兵長驅西指,再有我從接應,霸業可!”
“阿瞞有我良計,取益州便是易如反掌!”
“這不正是我賜給你的機緣嗎?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好好把握住!”
張松拍了拍服上的灰塵,雙手一握,意氣風發的說道。
完了還斜眼看著曹,等待著對方跪求良計。
他相信,沒人能在一州之地的下,還能淡然之,這就是他狂傲的底氣!
一旦有了他的地圖,那奪取益州這等天府之國,完
全就是探囊取啊!
天下諸侯誰不想要益州?
易守難攻產富,是塊寶地,完全不遜冀州。
誰知聽完這話后,曹不僅沒有興,反而氣上涌變得大怒!
猛的一拳砸在張松臉上,整個人咆哮了起來。
“好一個賜我機緣!好一個阿瞞!”
“敢說賜我機緣的,除了我賢弟還沒人有這個資格!”
“另外…阿瞞豈是你的?來人!拖出去砍了!順便搜看看有沒有地圖!”
別看曹平日里對曹營眾人很和睦,這只是因為大家是他征戰天下的兄弟。
對他們的行為便容忍了許多。
而張松這種長的丑還狂的人,他豈會如此大度?
他可是位極人臣的丞相,整個大漢就他實力最強,跟他狂不是找死?
許褚領命,拉著張松下去砍頭。
“曹!你竟敢殺我?我可是代表著益州!”
“知道我來曹營的不,你要是殺了我,我主劉璋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要想清楚啊!”
張松睚眥裂的咆哮了起來。
看著那拼死掙扎的張松,龐統搖了搖頭,慶幸自己學會了低調,否則指不定他也得混的那麼慘。
“等等主公!這人暫時殺不得!”
這時大總管荀彧皺眉站了出來。
曹看了他一眼,微微疑。
“為何殺不得?天下還有我曹殺不得的人?”
荀彧看了張松一眼,深嘆一口氣,眼中有著憂慮。
“主公,他這次是代表益州來的,兩軍戰尚且不斬來使。”
“主公可不能因為一時沖壞了這個規矩,否則世人定主公脊梁骨!”
“而且這樣做了,以后誰敢當我曹營的使者?咱們能砍別人使者,別人同樣能砍我們的人!傳出去也只會說我們霸道!”
曹聞之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一個大諸侯,名聲比什麼都重要,你都不守規矩了誰還給你講規矩?
荀彧見狀舒了口氣,接著說道。
“另外,主公你看,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事乃是攻打揚州和占據荊州,徹底鏟除孫家勢力。”
“我們沒有太多余力去對付那劉璋,他張松雖是小人,可也是個別駕,代表著益州的臉面,若今日我們殺了他絕對會與益州劉璋惡。”
“屬下擔心…我們進攻揚州時,他會趁機搗打我們荊州和司州!到時候又是麻煩!”
說罷,荀彧看了張松一眼,警惕的湊到曹耳邊小聲說道。
“主公,據志才與沮授來報,我們軍糧并不多了,最多只能供我們打下荊州揚州,不足以抵抗益州來犯!”
“再說了,咱們有元義在,您慌什麼?不就區區一張地圖嗎?”
“我懷疑…他腦子里可能有世界地圖,否則他怎麼知道揚州以東,還有一個什麼小日子國家?又如何知曉西域地界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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