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給升以后,程昱才得到了些許安。
轉頭又惡狠狠的瞪著郭嘉:“惹急了下次還揍你!”
面對程昱的威脅,郭嘉了脖子,有些害怕。
他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些難,急需要江南姑娘為他發泄,以安傷的心。
“文遠,此間可有乎?”
“一直聽說江南姑娘水靈,你快派人帶我去找個姑娘樂呵樂呵!”
“只要我滿意,兄弟必有厚謝!以后我郭氏黃書公司,讓你當個vvip,你看咋樣?”
看著郭嘉那鼻青臉腫,口鼻流的樣子,張遼眼角忍不住抖了抖。
“奉孝,你丫都快被打殘廢了,你還想著姑娘?”
“我建議你不要看姑娘了,還是去看大夫吧!姑娘雖好,可不要貪日啊!”
聞言,眾人紛紛出怪異的眼神,對郭嘉這個中鬼,表示鄙視!
郭嘉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我那狗賊師傅的《元義春秋》記載了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哪怕只有手指能,也不能阻止我對黑的研究——霍金”
“那個霍金的,已經是我學習的目標了,聽元義說那家伙全都不能了,還對夢想那麼執著,我這大好男兒豈能不堅持?”
眾人:……
聽到這話,程昱不冷笑了起來。
“都被我打這樣了,你確定你還能行?”
眼下的郭嘉幾乎只剩半條命了,狀態看起來極差。
本就不堅的他,讓眾人不得不懷疑他的能力了。
“哼!男人豈能說不行?就算真不行,裝筷子也得行。”
“文遠,派人帶我去找,立刻馬上!”
郭嘉直腰桿大聲說道,滿臉倔強。
張遼無奈,架不住對方的死纏爛打,只能派了一個親兵領著郭嘉去尋花問柳。
“兄弟們我走了!我要去向管仲師祖學習青樓的妙了。”
郭嘉擺了擺手,青樓的創始人,正是管仲這個大牛人。
人家這麼牛了還進青樓,那他郭祭酒去瀟灑瀟灑,有什麼不妥?
這是在向前輩致敬!
夏侯哲搖了搖頭:“奉孝這貨哪都好,一除了缺點全是優點。”
“走吧,咱們去看看留贊那小子,若是能收下,未來必能給你攻城拔寨鎮守一方!”
在夏侯哲的招呼下,一行人朝牢房走去。
牢房的環境不是很好,完全可以說臟臭了。
里面不僅關押著罪犯,還關著俘虜,但有的人就是那麼與眾不同,就好比留贊。
相比其他犯人時不時破口大罵,又或者哭泣求,他是面不改沒有半分頹然。
一個人蹲在墻角,里伊利哇啦的唱著歌。
著那雖披頭散
發,氣質卻毫不的留贊,曹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曹打量留贊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他。
見曹過來,留贊眼中閃爍著兇,似乎…想要來個一擊必殺。
曹揮了揮手,給典韋使了個眼:“來人,打開牢房!”
“好嘞!”
典韋會意,應了一聲,出手握住牢房的鐵桿,用力一扯…
整扇牢門都被他掰了下來!
這是曹要給留贊這小子秀,想要震懾他。
典韋跟了曹他們那麼久,曹屁一翹他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看到這樣簡單暴的開門方式,留贊戰后仰,倒吸了一口涼氣!
趕將心中那點殺意完全藏了起來,生怕被兇殘的典韋給手撕了。
他留贊是牛,但不是傻。
“留贊?”曹面無表的喊了一聲。
對方點了點頭,不卑不的說道:“何事?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要殺要剮給句話!”
對倔驢一樣的留贊,曹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
“呵呵,有個!吾乃魏公曹,聽我麾下大將說,你很有本事?”
“我曹素來喜人才,不知…你可愿為我效力?只要你忠心,榮華富貴不了你的!”
面對曹的招降,留贊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地上。
那藐視的眼神讓曹不喜了,混到了如今這個地位,除了他賢弟誰敢這麼看他?
這年輕人真是不識抬舉,多人想進他曹營都沒有機會,而他有機會卻不抓住。
曹眉頭一皺,趕路勞累的他,并不想在留贊浪費過多時間,哪怕對方是個一流武將。
“算了,一刀剁了吧!賢弟,咱們去研究下怎麼搞周瑜才是正事!”
夏侯哲羽扇輕搖,拍了拍曹的肩膀。
“給我吧,讓我試試先,萬一又讓他屈服了呢?世上哪有骨頭,不過手段不夠狠罷了。”
說完,夏侯哲走到了留贊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
他知道留贊這種,能自己割斷腳筋治傷的漢,是最不怕死的。
所以只能從別的方面讓他驚恐屈服!
若能搞定他,或許…可以讓其與太史慈,變曹營的‘哼哈’二將!
甚至來個rap,再組團出道也是可以的,反正他倆都唱。
每次戰前來段rap,難道不能激勵士氣?
“脾氣倔啊?我聽說你打仗前喜歡高歌一曲?”
“正好,我曹營也有一大將跟你有同樣的習慣,你倆肯定有共同語言,不如…你倆認識認識?”
“哦對了,他有點小病,喜好龍…不過也無傷大雅,誰沒個缺點呢?希你不要介意。”
夏侯哲拍了拍邊的王越與太史慈,給了二人一個險變態的眼神,然后轉便朝外面走去。
二人頓時會意,相視一眼角的表逐漸。
反手一甩,不知道從哪出一鞭子。
二人手持武,用極侵略的目,不斷掃視著留贊,表‘嫵’至極。
到二人的注視,留贊覺得自己全上下好像沒有一。
而且…他似乎還聽到那兩個變態在談,好翹、好圓、好…
著那不斷近的二人,再想到夏侯哲臨走前的那句話。
那面對死亡都不曾變的留贊,居然變得驚慌失措了起來。
“你…你們要干嘛?”
“要!當然要!不然我們留下來做什麼?聊天嗎?”
“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都喜歡陣前唱歌的,怎能不好好聊聊?”
“來…我太史慈來教你唱歌!嘶溜~咦嘿嘿嘿…”
太史慈表極為放浪!
為了完他老師的任務,他算是徹底豁出去了。
留贊看著二人的模樣與態度,面變得慘白慘白。
尤其到他倆的氣勢后,更是變得絕無比。
整個人到了角落,瘋狂抖。
“不…不要過來!兩位爺,你們不要醬紫!”
“我不想認識你們!哪怕是進曹營,我也不想走后門!”
“而且…我是個旱將,行不通的!不如坐下好好談談?”
留贊越絕越尖,王越跟太史慈的臉就越是興。
嚇得對方抬起手,就想用手指甲自盡了。
不過在王越面前,他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
“還想自殺一了百了?我告訴你吧,我倆不介意趁熱!”
“都說你江東之人知水戰,你卻告訴我你是旱將,你覺得我會信?”
“而且…汝豈不聞,大片時間久,一部永流傳!”
“我們會拜托黃書鼻祖郭奉孝,給你來個特寫大片,讓你流傳下去的,你放心!”
二人邊手邊說,一人摁住留贊一只手一只腳。
聽到兩人的話,留贊面更加蒼白了。
這不僅要奪他子,還要毀他千百世的清白?這怎麼可以!
竭盡全力的掙扎了三秒鐘,未果。
留贊趕扯開嗓子嚎了起來。
“降了!我降了!我愿給曹公效力,只求留得清白在人間!”
看著留贊屈服,太史慈王越二人深嘆了口氣,似乎…很是憾一樣。
這又讓留贊渾一,一劫后余生的覺充斥了心間。
在他看來,眼前這兩人可是比洪水猛還要兇猛。
這個猛…不是在武力,而是…人品與取向。
“那…那個,能帶我去見見主公嗎?跟你們在一起…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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