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這居然是《消防大全:放火與滅火的108條準則》?”
“嘶…賢弟你這書…有點厲害啊!”
曹驚呼了起來,表極度夸張。
夏侯哲角微翹:“那是!我拿出來的東西,都是有針對的!伯言喜歡火,我就教他火!”
“等他學有所了,我要開設一個消防部門,專門管滅火的,哪里有火,消防士兵就往哪里去!”
“不過…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伯言你拿著書一邊玩去吧,為師今日走了快五百米已經很累了,要躺一會兒!”
眾人齊齊豎起了中指,自然知道這貨是又準備咸魚了。
陸遜又行了個跪拜之禮,如獲至寶一般,極為小心的用雙手捧著書籍,走到了角落里仔細觀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陸遜徹底著魔了,書上寫的各種縱火方法,以及如何預防、滅火。
比如…野外遇火如何撲滅與自救、森林防火該注意什麼、各種火該用什麼東西去滅…
知識很全面,陸遜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這一刻,他明白了夏侯哲對他的好!
他覺得,如此絕世籍肯定是師門的軸絕技,沒想到…居然在他剛進門師父就教給了他!
這是何等信任?此生我陸遜,必不負師父的教誨與栽培!
“師父!謝謝您!”
陸遜激涕零,連磕三個響頭,又將剩下的拜師禮全部按流程做完,這才起。
夏侯哲擺了擺手,并不計較:“以后別跪來跪去,自在一點就行。”
話雖這麼說,但陸遜卻很執著,一定要按禮數來。
夏侯哲也很無奈,只能任由他去。
因為大多數古人,都是這樣重視禮法的。
其實夏侯哲生灑,并不太喜歡這些繁文縟節。
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郭嘉曹純那種,不講規矩滿臥槽的人,這樣才開心自在。
看到曹那一臉震驚的樣子,荀彧了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主公,您見過這本書?我茍…呸,荀明鏡也算博覽群書了,可為何從未聽過這書名?”
曹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我連聽都沒聽過,何談見過?”
“但我賢弟拿出來的,絕對沒有簡單之,所以…我得配合一下!”
聞言,眾人角一陣搐,暗罵了一聲馬屁。
陸遜看了幾頁書籍后,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將書極為寶貝的放進了懷里,又轉頭看向了夏侯哲。
“師父,我們剛進來時,我看到外面有個將軍被綁在柱子上吊著,那是犯了什麼罪嗎?”
夏侯哲朝外面一看,頓時明白了陸遜所說的是誰。
只見曹純被五花大綁吊在牙門旗上,即便如此他里都還叼著一塊榴蓮餅。
“哦,那是我們曹營
的強王者,兼豹騎統領…曹純!他練就了一張毒。”
“因為殺傷力太大,所以被老曹吊了起來,罰練鐵功!你別看他好像特別慘,但就算掛了,他那張也還是的。”
“不信的話,我給你示范一下!”
夏侯哲踏步走向了外面的曹純,拿出一罐鯡魚罐頭,朝其問道。
“子和,你覺得文若香,還是鯡魚罐頭香?”
“廢話!當然是罐頭香啊,茍或那家伙怎麼配跟我的罐頭相提并論?就是大兄他都不行!”
曹純雖被綁著,不過氣神還是十分好的,說起來話中氣十足,府衙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荀彧被氣的大怒,他可是荀香君,一天到晚香囊不離,今日居然被拿來跟鯡魚罐頭比?
豈有此理!
曹更是全程黑臉,二人齊齊下令:“來人,給我們用鞭子這貨!最好讓他永遠閉!”
“別啊!別!你就是死我,也改變不了鯡魚罐頭比你們香的事實,不信你倆問老張和老紀!”
曹純大吼道。
張飛紀靈見狀,相視一眼拔就跑,生怕被卷漩渦。
這塑料兄弟很牢靠…死道友不死貧道。
……
“伯言,看到沒?以后跟他們仨接,容易挨揍。”
夏侯哲苦口婆心的代了一句,又將罐頭拉開給陸遜聞了聞。
陸遜嗅到罐頭的味道后,面瞬間變得蒼白,眼神也變得驚恐了起來,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臭的東西。
看著曹純被一頓鞭撻,陸遜明白了什麼人死了,還很。
“師父,您放心!以后徒兒不跟他們接,我會多與同門師兄們多學習的。”
聞言,夏侯哲一愣。
同門師兄?這小子說的該不會是奉孝、子龍、子義這幾個家伙吧?
臥槽!大事不好!絕不能讓他接這幾個貨!
就在夏侯哲準備開口阻止時,門外忽然跑進來一個侍衛,將其打斷。
“報!稟報主公,門外有個自稱孫賁的家伙求見!”
“孫賁?那不是孫權的堂兄嗎?這個節骨眼他來做什麼?特地跑來宣戰?”
曹眉頭鎖,轉頭看向了眾人詢問意見。
魯肅拱了拱手:“主公,與其在這猜測,何不將其請進來一問究竟?”
“對對!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來人,放他進來!”
曹揮了揮手,士兵退下。
不一會兒便帶著一位臉蒼白,渾繃帶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邊還帶一個三四歲,如同陶瓷般可的小姑娘。
隨著男人大廳,眾人約聞到了一…屎臭味。
“這啥味道?你們誰在吃屎?說了好多遍,重口味東西就不要拿來議事大廳這種嚴肅的地方。”
“屢次三番不改,曹純、紀靈、張飛是
不是又是你們幾個?”
曹怒罵道,凡是有臭味,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這三個人形生化武。
賈詡面無表的拱了拱手:“主公,曹純被吊著,張飛紀靈連夜扛著被子跑了,如果沒猜錯,不是他們仨搞出來的。”
曹目一陣掃視,卻并未發現誰在吃東西,不由得到一陣疑。
難道…是自己鼻子出問題了?
而剛被領進來的孫賁,那是渾一,只有他自己知道,臭味從何而來!
上次掉糞坑后,他就被腌味了,走哪都有這來自糞坑的味道。筆趣庫
好在自己兒上戴著香囊,為他掩蓋了不臭味,不至于被人發現。
“見過魏公!”孫賁行了個禮。
“孫賁?你可是孫權的大助力,來我曹營做什麼,不怕我殺了你?”
曹玩味的看著他,眼中殺意漸起。
孫賁苦笑一聲,直接開門見山!
“稟曹公,那是之前!從現在起,賁不再是孫權的助力了。”
“實不相瞞,孫賁這次前來是特地相投的,在下愿為曹公效犬馬之勞!還曹公不棄!”
“為表誠意,在下有一嫡,若曹公看得上眼,可于公子納為妾室!”
孫賁的態度放的極低。
他知道,在這節骨眼上,自己這種江東主力大將突然跑來投降,肯定會讓人懷疑。
唯有搭上自己唯一的兒,才能讓曹獲得一點信任,另外…若是兒真嫁給了曹。
哪怕只是個妾,也能和曹家搭上關系,不管戰事如何,起碼他孫賁這一脈得以保全了。
至于當妻…孫賁想都不敢想,曹能收下他兒就不錯了,哪敢奢?
聽著孫賁這番話,曹完全沒有信任。
反而想到了赤壁之戰時,周瑜耍的計策,頓時臉一冷!
“好家伙!又想效仿黃蓋,給我來一出苦計了?”
“喲!連傷勢都弄好了,演的可真啊!是不是想告訴我,這是被周瑜砍的?”
孫賁愣了一秒,隨后苦笑著點了點頭。
“曹公真是算無,在下…確實是被周瑜那小人背叛追殺,才落得此番田地!”
“若不是得一農家父相救,恐怕已經死了,所以江東在下是回不去了!故而來投曹公,想為曹公效力的同時,順便給自己報仇。”
這話一出,曹是滿臉譏諷的走了上去,連帶諸謀臣都是冷笑了起來,只覺得孫賁在作死。
“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樣,連說辭都不改半分!換湯不換藥,你當我曹傻嗎?”
“黃蓋的第一次苦計我就沒上過當,又怎會上你第二次當?”
“來人,拖下去砍了!”
曹揮了揮手,當即下令。
不過話音剛落,一聲疲懶的聲音,卻將其打斷。
“老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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