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鄉侯和唐氏還有蘇小爺回了冀北侯府。
冀北侯老夫人一年多沒見兒子了,想的厲害,不過知道兒子驍勇善戰,倒沒多擔心就是了。
本該一家團圓的日子,但冀北侯老夫人和沈大太太他們誰也沒提讓東鄉侯在府裡吃頓團圓飯的話。
如今東鄉侯府和崇國公府在一塊,崇國公被殺,先崇國公世子被害的真相也查出來了,崇老國公纔是最需要人陪伴的。
冀北侯府的團圓宴設在明天,今日東鄉侯只是回來請個安,讓沈老夫人見見他全須全尾,毫髮無損,他還趕著回去看孫兒呢。
蘇小爺自然是要跟著回東鄉侯府的,沈小爺留在府裡,九皇子被留在宮裡,趙小爺被趙大爺帶回了趙家。
不能打擾人家一家團圓啊。
三天後再送去東鄉侯府便是。
在東鄉侯府待了這麼久,也該回家住幾天了。
蘇小爺還生氣,但東鄉侯只問了他一句,“如果你是大將軍,當時人家要你賣了你大哥,才肯借糧草給你,你賣不賣?”
蘇小爺,“……。”
這還用問嗎?
肯定賣啊!
只是蘇小爺沒能說出口。
不能他賣大哥,爹就不能賣他了吧?
蘇小爺沒接話,但也沒在和東鄉侯賭氣,只說了一句,“反正我不要娶什麼北漠小公主。”
“爹不幫忙退婚,我長大了就逃婚。”
東鄉侯挑眉,“你連逃婚都知道?”
“怎麼不知道?”蘇小爺昂著脖子道。
“這條街盡頭的李家爺前些天就逃婚了,只是還沒逃出城就被逮了回來,”蘇小爺道。
東鄉侯笑道,“有被抓回來的心裡準備就好。”
蘇小爺,“……。”
算了。
不想和爹說話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蘇小爺不想和東鄉侯說話。
等回了府,東鄉侯也沒空和他說話了。
崇老國公這些天心一直抑鬱,並沒有因爲崇國公被殺而心鬆快。
因爲他教子無方,導致自己嫡長子被殺,蘇崇小小年紀就沒有了父親,還有八千飛虎軍家破人亡。
養了個孽障,害了多人。
這麼多年,若不是東鄉侯在暗中接濟飛虎軍家眷,崇老國公以死謝罪的心都有。
儘管飛虎軍不怪崇老國公,能培養出先崇國公世子那般驚才逸逸的兒子,教子無方這四個字怎麼能摁在他上?
是崇國公自己野心太大,怨不得旁人。
這些天,崇老國公都在儘量掩飾疲憊,免得大家擔心。
帶著一疲憊回府,看到重孫兒,那小小的模樣,崇老國公是真的神了。
抱在懷裡不撒手,虎娃也乖,不哭不鬧,衝著崇老國公笑。
笑的崇老國公煩惱盡去,眼裡心裡只剩下這麼一個重孫兒了。
要不是東鄉侯回來,還真不知道誰能從崇老國公懷裡抱過孩子呢。
東鄉侯把蘇崇當親兒子看的,虎娃就是他親孫兒。
抱著虎娃站在他上,虎娃用力往上瞪。
“長大又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東鄉侯笑道。
蘇小爺站在東鄉侯背後做鬼臉和虎娃躲貓貓。
虎娃笑的燦爛。
崇國公府大太太準備了團圓宴。
說到這事,崇國公府大太太就心酸,本來今兒該東鄉侯和冀北侯府一家團聚的日子,卻留在府裡陪他們。
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唐氏笑道,“大嫂不必愧疚,大家都是一家人,只要心在一起,哪一天都是團圓的。”
崇國公府大太太掉眼角的淚花。
道謝的話,就不說了。
東鄉侯拿先崇國公世子當親大哥看的,一直以爲飛虎軍雪恥爲己任。
道謝,反倒生分了。
正好崇老國公回來了,崇國公府大太太看著唐氏道,“我知道你們一直打算搬回東鄉侯府住,如今虎娃還小,拂雲又懷了孕,我實在忙乎不過來,還有勞弟妹多幫襯著點,多住些日子再搬吧。”
崇國公府大太太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東鄉侯和唐氏搬走。
崇老國公看向東鄉侯道,“我看兩個匾額掛在門前大家也習慣了。”
“要不等拂雲郡主生了,吃了滿月酒再搬?”
之前約定好等拂雲郡主生了再搬,誰想到大軍班師回朝,又懷上了。
東鄉侯看著唐氏,“你拿主意吧。”
反正,他住哪裡都行。
唐氏嗔了他一眼,“那就聽老國公的,等拂雲生了再搬走。”
蘇崇是崇國公府大太太的兒子,也是他們的兒子。
他們也不願意和蘇崇分離。
不過明年大家再不捨也得搬了,不然住的越久,越不捨的分開。
蘇崇扶著拂雲郡主走進來,在屏風正好聽到屋子裡的談話。
他看著拂雲郡主道,“生完肚子裡這一個,咱們就不生了。”
“我纔不信你話了,”拂雲郡主手去扭蘇崇的腰。
蘇崇額頭一一的。
後丫鬟憋笑憋的臉都筋。
再說南安郡王、北寧侯世子和定國公府大爺,三人出宮後,沒有直接回府,而是陪著媳婦逛街。
待在軍營這麼久,什麼都沒做,荷包裡的錢蹭蹭蹭的往厚了長。
人閣和良心冰鋪可都是日進斗金的鋪子。
有錢沒地兒花,如今回京了,還不得好好一下花錢的覺?
買了一堆東西,方纔回府。
一回府,南安郡王就捱了南安王妃一記大瞪眼。
買東西什麼時候不行,偏挑今天,許久沒見孩子了,也不知道想。
南安郡王拎著手裡的錦盒,理直氣壯道,“我這不是怕空著手回來,不讓我見兒子嗎?”
南安王妃,“……。”
沒有請帖不讓參加兒子的滿月宴。
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剛剛在街上逛街還被人打趣。
南安王妃恨不得拿子他。
沒見,想的慌。
見了,忍不住想揍他。
見南安王妃氣大了,南安郡王趕藉口看兒子遁了。
手裡的錦盒一半放下一半帶走了。
放下的那是給南安王妃和南安王挑的禮。
南安王看了錦盒裡的玉佩,笑道,“去戰場歷練了一段時間,挑禮的眼都好了不。”
南安王妃把那份打開,笑道,“哪是風兒挑的,是瑤兒幫他的。”
錦盒裡的是一套頭飾,早前看中了沒買,畢竟一套要三千兩。
不是聶瑤告訴他的,哪有這麼湊巧?
南安郡王回了屋,就看到孃抱孩子在屋子裡來回走。
看到南安郡王回來,忙福給他請安。
南安郡王看著自己的兒子,比上回見長大了不,眼睛烏溜溜的,怎麼看怎麼可。
然後——
南安郡王就忘記了在鄞州的在他上拉屎、撒尿、吐教訓。
手抱兒子。
他要抱,孃自然給他啊。
丫鬟們私下都在打賭郡王爺回來會不會抱小世子呢。
抱了會兒,南安郡王把孩子放上桌子上,把新買的禮拿來逗他玩。
丫鬟們捂笑。
小世子這麼可,郡王爺怎麼可能忍住不抱他呢,還不是逗的開心。
正打算和打賭的丫鬟討錢呢。
那邊出問題了。
小世子屁有點紅,孃沒給他兜尿布,躺在桌子上,腳一瞪一瞪,朝南安郡王撒尿了。
不僅尿了南安郡王一臉,還尿了他自己一臉。
南安郡王,“……!!!”
丫鬟們,“……!!!”
完了。
小世子這是在作死啊。
真的。
這要不是自己兒子,親生的。
南安郡王估計就把他打個半死了。
小世子尿了南安郡王一臉的事傳到南安王耳中,南安王一口茶噴了出來。
南安王妃瞥頭就看到南安王邊咳邊笑。
就沒見他笑的那麼開心過。
瞪了南安王一眼,南安王妃怕兒子揍孫兒,趕去看看。
還沒進屋,就聽到孩子的哭聲傳來。
南安王妃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快步進屋,就看到聶瑤在抱著孩子哄。
臉上也是在極力的制笑意。
南安郡王在洗臉,臉上那怒氣大的,連屋頂都要掀翻了。
他拿帕子臉,看著聶瑤懷裡的小人兒,咬牙道,“以後不許他和我出現在同一間屋子裡!”
聶瑤繼續哄孩子。
南安郡王沒打他,他是被自己的尿滋哭的。
哭的好像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南安王妃心疼的著孫兒的腦袋,瞪著南安郡王道,“看把羿兒給嚇的,還待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出去。”
南安郡王,“……。”
南安王妃繼續瞪他。
別人抱都沒事,就他抱一下,羿兒就尿自己一臉了。
羿兒都沒委屈,他還生氣。
“你要說不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和你父王乾脆把你轟出去,”南安王妃道。
“纔回來,就把我的乖孫兒給惹哭了。”
“乖,不哭了,祖母抱抱。”
南安郡王,“……。”
看著南安王妃哄孩子。
南安郡王心拔涼拔涼的。
這家是沒法待了。
南安郡王把巾扔回銅盆裡,去書房生悶氣了。
生氣歸生氣,晚上的晚宴還得參加。
自打被兒子尿了一臉,誰看他的臉,南安郡王都渾不自在。
他悶頭吃飯,越吃越鬱悶,食慾全無。
在鄞州他就夠教訓了,還不長記。
南安王看著他,剛要開口,南安郡王道,“能不能別看我,讓我安安靜靜的吃飯?”
南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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