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分鐘,柳定卿把張雷揍的是痛哭流涕,哭爹喊娘,跪在地上不停的喊姑求饒,直到柳定卿揍得手累了,罵的口了,才停下來坐在床邊歇息片刻。
歇息夠了,柳定卿也就把小型的防狼電擊棒,防狼噴霧,以及雖然沒有開刃但是到上依舊會非常疼的防戒指都收了起來。
瞥了一眼還在哭泣的張雷,啟:“你過來。”
“姑……嗚嗚……”張雷趕哭著爬了過來,“嗚嗚,姑你有什麼吩咐嗚嗚……”
“把你的份證拿出來。”
一般開酒店都是需要份證錄個人信息的,所以人們出行的時候都會帶著份證。
張雷雖然不知道柳定卿要他的份證是要干什麼,但還是著十九十度彎曲的手指頭,費力的找出了份證,遞給柳定卿。
“姑,給您……”
柳定卿一把奪過,掏出手機,哐哧哐哧對著這個份證就是瘋狂拍攝。
拍完照后,柳定卿又掏出了實現準備好的錄音筆和微型攝影儀,看著這兩個小小的東西,心里不由得慨起來。
果然,錄音筆和微型攝影儀就是萬能的,網友們說的話簡直不要太有道理!
柳定卿把份證遞給了張雷,并讓他把份證舉在前,不要東倒西歪的晃。
打開了錄音筆和微型攝影儀,將攝像頭對準張雷,確定張雷的臉和份證都能錄進去后,清了清嗓子。
“張雷,把你跟白純干的易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張雷眼神有些閃躲,他猶豫著開口:“那個……姑,這個視頻你會傳到網上嗎?”
“你管我?”柳定卿亮了亮手里的防狼電擊棒,“快說!”
張雷被嚇得渾都哆嗦了一下,最后還是開了口。
“白純跟我說,邊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朋友,問我要不要跟那個人上床,還把你的照片發給了我……”
張雷小心翼翼的瞄了
一眼柳定卿,旋即忍不住放緩了呼吸。
盡管他已經提前看過了照片,盡管在五分鐘之前他還被這個人兒摁在地上暴揍,但每次看到柳定卿的這張臉時,他都會覺到驚艷。
見張雷又在用那種令人渾都不舒服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柳定卿直接打開了電擊棒。
電流滋滋作響的聲音瞬間讓張雷清醒了過來,他不敢再著意,趕忙繼續說道。
“后來白純還說,算是介紹咱倆的中間人,如果我要是跟你上了床,那我得給點報酬。”
柳定卿越聽這話越覺得惡心反胃,強忍著不適,皺眉道:“是什麼報酬?”
“讓我給在網上買水軍沖流量,把對不利的評論都刷下去,還讓我投資盛齊修的下一部電影,把塞進劇組里和盛齊修一起演戲……”
張雷越說生意越小,忽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道:“姑,這可都是白純的主意,我只是買家而已,要不是白純那我也不會知道你……這都是白純的錯,跟我沒關系啊姑!是要害你,不是我,我這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
“閉!”
柳定卿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拿電擊棒電了張雷一下,冷靜下來后又問道。
“這件事只是白純一個人干的?你知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也參與進來了?”
“我,我不知道。”張雷生怕柳定卿看他不順眼再暴揍他一頓,連忙說道,“聯系我的人只有白純,至于白純有沒有同伙,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柳定卿閉了閉眼,出了一口氣。
果然,林思如沒有直接跟張雷見面,甚至都沒讓張雷知道也參與了這件事,把白純當槍使,林思如自己倒是撇的干干凈凈!
要不是因為陶雪晴在一個小時前就著告訴了,找人在微博上發片場照片的幕后真兇其實是林思如,那還真不會對林思如升起多強的防備心,更不會在廁所門
口看到林思如的那一刻,就一直警惕的注意著上的小作!
所以當林思如掏出手帕捂住的口鼻的時候,瞬間就屏住了呼吸,假裝暈倒,選擇將計就計,想看看白純和林思如倆人到底要干什麼。
同時,柳定卿還著打開了藏在兜里隨攜帶的錄音筆,為的就是搜集林思如倆人干壞事的證據,到時候好跟林思如當面對證!
可卻沒想到,林思如居然會這麼小心謹慎,沒有留下一點破綻。
現在手里倒是有了白純和張雷著拿做易的證據,但是林思如的把柄……還是沒能功的找出來。
忽然,房門被人用力的敲了兩下。
“小春?小春你在里面嗎?!小春你沒事吧!”
是陶雪晴的聲音。
柳定卿連忙給開了門。
門一被打開,陶雪晴立刻沖了進來,抓著柳定卿的手把從頭到腳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柳定卿沒出事后,才松了一口氣。
“放心吧,我沒事。”
看到陶雪晴這麼張自己,柳定卿心里要說不,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雪晴,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陶雪晴害了一聲,道:“你去上廁所的時候也沒跟我說一聲,等我反應過來你不見的時候,正巧看到了林思如從外面回來,然后我就約意識到了事不太對,
我生怕林思如那個小婊砸會對你使了什麼謀詭計,就趕聯系了我哥,讓他給我派幾個人過來找你。
結果我剛到九樓,就看見了白純,我的直覺告訴我白純肯定知道你在哪,然后我就趕把白純請到了屋子里,禮貌的詢問白純有沒有看見你,白純被我的禮貌的痛哭流涕,不僅告訴了我你在哪,還把跟林思如干的那些謀詭計全都和盤托出了!”
陶雪晴一口氣說完這一大串后,打了個響指,一臉求表揚的看著柳定卿。
“怎麼樣小春?我棒不棒?我是不是很聰明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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