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沈聽瓷便和謝晚連夜趕回到了帝京。
謝晚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登了機:“我還以為你打算明天再回去呢。”
“明天早上在帝京有其他的工作,時間太趕了。”
“嘖,你不是才簽約璀璨嗎?單鈺就這麼榨你?一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給你?你現在還在錄制綜藝了!”謝晚不太滿意單鈺對沈聽瓷的安排。
“這檔綜藝的看點,就是展示各行各業的特點,要是都在別墅休息,也不太說得過去。”沈聽瓷笑著將眼罩拿出去遞給,“睡一覺,一會兒就到帝京了。”
謝晚手接過時,還順帶在沈聽瓷手掌心中撓了一下:“也是,你說的有道理,那就一會兒帝京見。”
“好,帝京見。”
飛機落地帝京國際機場,已經是凌晨后的事。
陳睢本想開車將他們送回別墅,誰知道卻在接機口看見了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瓷瓷,你看那邊。”陳睢用手著沈聽瓷示意往人群中看。
“狗仔嗎?”沈聽瓷一邊問一邊將口罩往上拉了下,想要避開。
誰知道卻被陳睢一把給拉回來,示意往那邊看:“不是,好像是宋宴辭。”
其實陳睢也不是很肯定,宋宴辭給他的覺一向是沉穩又冷漠的,乍然之下看見他穿著休閑,還帶著帽子,一時還真是不太敢認。
要不是剛才無意間看見他臉的話。
沈聽瓷還沒反應,倒是謝晚聽見宋宴辭的名字,一下就抬了頭:“這位祖宗可是從不來機場接機的,陳睢你看岔了吧!”
陳睢覺得自己大概還沒老眼昏花到就連宋宴辭都會看錯。
畢竟那張臉,只要看過,就實在是很難忘記。
沈聽瓷也看了過去。
謝晚見著,便同沈聽瓷說道:“你也見著了,覺得他像嗎?反正我覺得不像,先不說宋宴辭會不會穿這樣的服,他就不會來接機。”
“嗯。”
謝晚聽見沈聽瓷的話,臉上的笑還沒出來,就聽見又道,“的確是宋宴辭。”
“可是宋宴辭他不會……”
沒等謝晚說完,人群中的宋宴辭就已經發現了他們,他抬手了下帽檐,朝著他們走來。
沈聽瓷見狀,便將自己還沒出口的話給回去,一聲不吭地看著他走近。
“宋宴辭,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良心呢?”謝晚狐疑地看著他,“你之前不是說,自己不會來借機嗎?”
宋宴辭想要接過沈聽瓷手中的行李箱,可沒想到這人卻拉著行李箱往后藏了藏。
謝晚差點就被宋宴辭的重輕友給氣著,冷著臉,擋在沈聽瓷的面前,將自己的行李箱直接甩到宋宴辭的手中:“幫我拿著唄!反正我的行李很輕。”
宋宴辭眼神有些冷冰冰的看了謝晚一眼,隨后也沒說什麼。
沈聽瓷往后避了些,拉開自己同宋宴辭之間的距離,更是讓陳睢和謝晚擋在了他們之間。
看著這人故意避嫌的舉,宋宴辭是真的被氣得不輕。
謝晚倒是樂呵樂呵的走在宋宴辭的邊,拍了下他的手臂:“哎呀怎麼辦?被人給嫌棄呢?”
“不會說話,可以不用說。”
“是沈云兮讓你來的嗎?”謝晚依舊不肯放過他。
宋宴辭的態度依舊是冷冰冰的:“和你有關系?”
“好奇,問一問。”謝晚說道,“畢竟我和你哥哥姐姐也算是發小,關心關心不是正常的事嗎?”
“謝伯父和謝伯母也一定非常關心……”
沒等宋宴辭說完,謝晚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繞開宋宴辭走了。
沈聽瓷坐在陳睢邊是心不在焉的,差點就要開一個平地摔,最后還是被宋宴辭眼疾手快給拉住:“小心些。”
宋宴辭的語氣溫地過了頭。
這導致謝晚忍不住回頭又看了宋宴辭一眼,這人這次卻是老老實實的走在沈聽瓷邊,沒有說話,也沒有作妖,老老實實的,溫煦得有些不像。
這兩人之間要說沒有貓膩,謝晚是打死都不信。
可是宋宴辭的未婚妻不是沈云兮嗎?
沈聽瓷又和沈云兮關系不錯,這三人……
沒等謝晚想明白,宋宴辭已經將他們帶到了自己車旁:“我送們回去就行。”
“嗯。”看見陳睢看過來的眼神后,沈聽瓷便點了點頭,“陳哥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接我就行。”
“那你們路上小心!”
在兩人說話間,宋宴辭已經將的行李直接搬上了車。
隨后便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示意沈聽瓷上去。
沈聽瓷指了指謝晚道:“我坐后面陪晚晚。”
“難道我是你們的司機?”
“能當我的司機,宋小辭,你就著樂吧!”謝晚對著宋宴辭翻了個白眼,很有自知之明的上了后排。
“宋小瓷。”宋宴辭摘下帽子,眉眼含笑地靠近沈聽瓷,喊出了一個許久不曾聽見的稱呼,“真當我是司機,嗯?”
沈聽瓷深吸一口氣后,將宋宴辭從自己面前推開,轉就想上后排。
只是比更快的,卻是宋宴辭的手。
“副駕和開車——”宋宴辭說道,“你選一個。”
沈聽瓷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于是忍著氣,轉上了副駕。
見著乖乖坐上去,宋宴辭的心思好了一些,他走過去,親自將安全帶系好后,這才關了車門,繞過了車頭。
宋宴辭很快就發引擎。
謝晚聽著聲,從后排湊上來,用手指了沈聽瓷的手臂,像是故意地說道:“莊掠卿說等他回來請你吃飯,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也想去蹭飯。”
“你們遇見呢?”
“是呀,他也在臨城出差,正好和瓷瓷遇見,所以我們就一起去吃了飯,說起來我們到機場,還是莊掠卿送的。”謝晚恨不得這件事說得是巨細無,可惜宋宴辭就沒給出聲的機會。
“你還和他有聯系?”沈聽瓷聽不出宋宴辭的語氣,只能覺出他現在有些吊兒郎當的,“倒也不止是他,還有孟黎,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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