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月但笑不語,否認不了傅瀚,只是這份雜糅了些別的東西進去,沒有最開始純粹了。
“哎,我其實有點好奇,你蘇衍那麼多年了,分開后還能記著,直到重逢,怎麼突然就想放下了。”溫清月好奇地著。
沈音了手,呼出一口白霧,“大概是因為當初分開的太突然,我心里始終有結,放不下,這次回來重逢糾纏一段時間后,發現他也沒那麼好,我和他在一起只會自我消耗,長痛不如短痛,干脆徹底割舍。”
說的很輕松,但溫清月大概能明白這個決定有多難。
“那你這麼快訂婚,是為了忘記他?”溫清月一語中的。
沈音苦笑了下,“嗯,雖然知道這樣對他不太公平,可我怕我不自己一把會再次回頭,踏深淵,我需要一個人來拉我一把,把我拽出名為“蘇衍”的深淵。”
用“深淵”來形容蘇衍,在這段里不斷的消耗自己,從一開始就單方面付出,以為自己可以讓蘇衍上自己,事實上,蘇衍大概也上了,可耗掉了所有的和熱,“死”掉了,沒有力氣再去回應他。
不敢相信如果再次投進去,萬一那天蘇衍又不了,還能不能承擔那種失去的覺。
沈音拍了拍溫清月,“有我這個前車之鑒,你要引以為鑒,不要過度消耗自己,一段好的,要給彼此帶來好的緒價值,好的長。”
溫清月挑眉笑了笑,調侃道:“這麼說,只要一不開心,就立馬結束?”
沈音聽著調侃的話,也跟著調侃,“怎麼,你想和傅瀚分手了?”
“嗯。”溫清月半真半假的道:“他可沒讓我不開心,和他在一起后,我經常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緒,患得患失,甚至會生出一些惡意,據前輩你的親經歷,我覺得我可以考慮了。”
“你可別讓傅瀚知道我對你說了什麼,他要是知道我的話導致你和他分手,我可能就小命不保了。”沈音一臉惶恐,神夸張。
說說笑笑后,又認真的道:“這凡事都有個臨界點了,這東西畢竟是覺,兩個異從擁有火花后開始接,磨合,肯定會有各種緒,不會只是快樂的緒,所以不是說一不開心就得分手。”
如果只想著對方給自己提供快樂的緒價值,那這就不是了,還不如養只寵,天天逗自己開心。
“唉……人為什麼要談,經營一段太難了。”沈音長長地嘆了口氣,由心發散出疲憊。
溫清月深有同的點頭。
正說著話,突然一道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對話,打斷了閑聊。
溫清月從外套口袋里出手機,沈音視線也落在了手機屏幕上,隨即揶揄道:“看不出來啊,傅瀚這麼黏人。”
溫清月卻只是淡淡一笑,接了電話,“喂?”
男人磁的嗓音響起,問“你們去哪了?別走太遠,不安全。”
溫清月淡淡道:“嗯,知道,掛了。”
一聽冷淡淡的嗓音,傅瀚便知道還在生氣,怕立刻掛電話,連忙接話道:“快十點了,你分個位置給我,我來接你們。”
溫清月抿著,沉默了兩秒才道:“不用,我們聊完就回去,你先睡吧。”
沈音暗暗揚了揚眉梢,等溫清月掛了電話,不太確定的問:“該不會我約你出來前你們在吵架?”
“不算,是我單方面生氣。”溫清月收起手機,起跺跺腳。
聊了這麼會,腳已經不知不覺間凍得冰冷了。
“外面還冷,回吧?”
沈音點點頭,起一同回酒店。
……
次日早上八點,幾人都在各自的房間吃完了早飯才出門。
站在酒店門口,溫清月和傅瀚是最先出來的,隨后是沈音和顧承,兩人手牽著手,后跟著蘇衍兄妹。
看樣子,四人在電梯里上了,不用想都知道電梯里的氣氛有多尷尬。
“嗨,晚語你們下來的快。”沈音主和溫清月打招呼,和顧承松開手,走到旁。
溫清月道:“早起習慣了,你們想好去哪玩了嗎?”
沈音揚了揚手機,回頭看著其他人,道:“我拉個臨時討論組吧,這樣大家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在群里流。”
“可以。”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沈音變拉了臨時討論組,溫清月手機震了下,低頭一看,討論組里只有五個人。
還在想誰還沒有進來,蘇衍便出聲道:“阿音,我還沒進討論組,你把我從黑名單放出來吧。”
氣氛微妙,沈音微垂著眼眸,淡聲道:“我沒你好友,討論組沒有限制,你們誰拉一下他吧。”
蘇衍以為只是拉黑了他,現在才知道,是把他的聯系方式都刪除了,甚至拒絕重新加回來。
蘇衍神掠過落寞,看了好一會才收回目,道:“那晚語你把我拉進去。”
他像沒事人一樣,語氣輕松平常,仿佛一點也不尷尬。
蘇晚語看著哥哥這樣卑微,心疼得不行,但答應了哥哥不再過問他們之間的事,不能讓沈音為難。
憋著不快的緒,將蘇衍拉進討論組。
手機再次震,溫清月垂眸點開屏幕,顧承在討論組里發了張圖片。
點開,緩存一看,是張路線規劃圖。
顧承道:“這是我和阿音做的路線規劃,我們第一個站去布達拉宮,再這邊有名的湖畔,時間允許的話可以去來古冰川,可以看落日,你們要一起嗎?”
“行啊,我跟你們一路。”溫清月道。
這趟旅行,和傅瀚都是倉促而來,沒有任何規劃,溫清月沒有任何問題,傅瀚看沒有意見,便也同意了。
蘇衍為了沈音沒有任何意見,蘇晚語雖然心里不滿意,但要和傅瀚同行,也忍著同意了。
于是一行六人前往布達拉宮。
顧承考慮周到,提前租了輛越野車,顧承開車,沈音坐副駕駛,溫清月四人只能后座一起坐。
好在越野車的后座很寬敞,四人也不,加上兩個生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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